一瞬间肌肤的触碰,他感觉到她身体滚烫,这才意识到,她发烧了。
转头,陈时祈抬起手臂,朝着墙面伸过去,“吧嗒”一声,头顶的吊灯瞬间洒下光亮,原本被撞得痴痴愣愣的温濯眼见面前的人,本就是病体的她,脸更是红成一片。
她昏沉的头脑,总算在灯亮的那一刹那,恢复了一些清醒,只是,她早该在抱到没有那么柔软的身体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察觉。或者,也应该是,被他拦腰抱起来的那一刹那。
“你、你怎么来了?”
如今她身上只着了一件乳白色真丝吊带,牛奶一般的肌肤与其融为一体,像枚珍珠似的。脖颈下是两条纤细惹人的锁骨,压着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又纯又欲。
早前在年少时,他就见过她的风采,里满是对她容貌的赞溢声,起初他毫不在意,以为少年自当有志,扶摇直上,不为美色滞留。
后来他问自己你克制什么?
想得到什么?
然后,温濯就出现在他眼前。
“司机说看到你有些不舒服,我担心你,便过来看看。”陈时祈低睫看着她,只见春光动人。他不动声色移开自己的视线,随后也没再站着,缓缓蹲下身去,平视她,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你发烧了。”
“嗯?”温濯先是疑惑,随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大确定:“好像是。”
陈时祈看她因自己发热,脸颊烫得通红,偏偏她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竟然感觉不到自己已经热得像是一个火炉,竟然还问他好像是。
陈时祈说:“我送你去医院。”
温濯摇头,下意识抬手拽陈时祈的衣袖:“不去了,吃个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体温计呢?”
“在——”温濯认真想了一下,随后说:“好像在床头柜里放着,也好像在客厅,想不起来了。”
陈时祈暗叹了一声,明知她是不想去医院:“一会儿我让人把东西送来,你先吃药,量个体温。过两个小时,再量一次,如果还是没有退烧,我就带你去医院,行吗?”
温濯点点头,歪头躺在一旁。
实在是累,又好似有人在她脑袋上扎了几万根银针一样,刺痛的让人想要撞墙。
陈时祈见状,也没再打扰她休息,将她的被子帮她盖好,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将被子踢了,好不容易发了汗,再加重了。”
没过一阵,有人按门铃,陈时祈说是蔡晓峰来了,送退烧药和体温计。蔡晓峰见到陈时祈,把东西给他,来之前还担心他身体,如今看他面色正常,不像是发烧了,他送完东西便走了。
陈时祈折返回来时,温濯已经有了困意,快要入睡了,他将她喊起来,量体温和吃药。
温濯从陈时祈手中接过水杯和药,将药捏在自己手指尖,飞快扔进嘴巴里,然后仰头喝水。一粒药,足足让她灌了一整杯水下去。眉头还皱巴巴的。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候笑,陈时祈见她这样子,却忍不住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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