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参加工友同志的聚会,保尔因带着穿着漂亮整洁的冬妮娅同去,遭到了工友们的讥讽和嘲笑。保尔意识到冬妮娅和自己不是—个阶级,希望她能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但却被她回绝了,两个人的感情不得不产生分裂,从此保尔便离开了冬妮娅。等到在修筑铁路时又见到她的时候,她已和一个有钱的工程师结了婚。
后来保尔在铁路工厂任团委书记时,与团委委员丽达在工作上经常接触,可是保尔以“牛虻“精神抵制自己对丽达产生的感情,后来他又错把丽达的哥哥当成了她的恋人,最后下定决心断绝了他们的感情,因而失去了与她相爱的机会。在筑路工作要结束时,保尔得了伤寒并引发了肺炎,组织上不得不把保尔送回家乡去休养。半路上误传出保尔已经死去的消息,但保尔第四次战胜死亡回到了人间。
病愈后,他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并且入了党。由于种种伤病及忘我的工作和劳动,保尔的体质越来越坏,丧失了工作能力,党组织不得不解除他的工作,让他长期住院治疗。在海滨疗养时,他偶然认识了女民工达雅并相爱。保尔一边不断地帮助达雅进步,一边开始顽强地学习,提高写作能力。
1927年,保尔已全身瘫痪,接着又双目失明,肆虐的病魔终于把这个充满战斗激情的战士束缚在床榻上了。保尔也曾一度产生过自杀的念头,但他很快从低谷中走了出来。这个全身瘫痪、双目失明并且没有丝毫写作经验的人,开始了他充满英雄主义的事业——文学创作。保尔忍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先是用硬纸板做成框子写,6个月后,写成的手稿在朋友寄回来时丢失了,保尔一度灰心丧气。
后来,他振作了起来,自己口述,请人代录,在母亲和邻居家女孩加莉亚的帮助下,他用生命写成的小说《暴风雨所诞生的》终于出版了,保尔拿起新的武器,开始了新的生活。
“你是不是读过《牛虻》?”商文巧听完问。
“没有。”。
“我怎么觉得你有一种“牛虻”精神?使我不能成为丽达。”。
“对!你说的太对了。”。
“那你就去找你的达雅吧!”。
“肯定。”。
蒋欣洗完手脸,坐在床边上搓着两只手,商文巧知道蒋欣在故意气她,红了一下脸就默不作声的坐着。
脚步声临近门口,蒋欣以为局长来安排工作,就站在地上,进来的是铁路局人事股的股长冯然。
蒋欣立刻让冯然坐在床边上,商文巧只是看了一眼冯然,冯然觉得商文巧怪怪的,在躲着他,他明白商文巧躲他是跟蒋欣谈恋爱了才故意冷落他。蒋欣看看两个人“不对劲”的样子故意问:“你们两个不认识吗?”。
“同一个城市长大、同一所学校念书、同一个单位工作,能不认识?”商文巧说。
“局长的千金高贵么。”冯然接着说。
“不‘高’也不‘贵’,学舞蹈的没有学文学的人文雅——带不出一股自视清高。”。
“‘自视’但不‘清高’”冯然像学生学老师造句一样说。
“怎么见面就‘怼’上了?以前是不是谈过恋爱?或者互相抢过男孩或者女孩?或者两小无猜的时候打过架?”蒋欣笑着问。
“你还有问的没有了?好像读过《十万个为什么》。”商文巧又“怼”起蒋欣来。
“蒋秘书一肚子的墨水得倒出来些,不然胀着弓不倒腰。”冯然突然问:“你们两个发表的文章究竟是谁写的?”。
“什么文章?”蒋欣惊讶地问。
“谁写的与你有关系吗?”商文巧阴沉着脸问冯然。
说着话冯然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兰岭铁路报》交给蒋欣,蒋欣看着报纸上登载的文章是他写的《加强机关档案管理的一些思考》,署着他和商文巧两个人的名字。
蒋欣记得他在抬埋父母前把这篇稿子交给商文巧去发表,是商文巧在后面加上自己的名字的——他忘记了,应该让商文巧把自己一个人的名字署上就行了,以后评优秀工作者能用上。
蒋欣看完把报纸交给商文巧,商文巧心知肚明但装腔作势地看着。听见蒋欣说:“文章是商文巧写的,人家就是管理档案的人,写了一点心得体会,怕是自己名气小发表不了,就在前面挂了我的大名,我还成了第一作者真是沾光了。”。
“笔底功夫不是一般的硬”冯然夸奖道:“商文巧写作水平突飞猛进,今后我还要望其项背了,是不是得到高人指点了?”。
“世间没有高人”商文巧花言巧语地说:“只有高傲的人。”。
“文巧!文巧!”听名字文采不是一般——蒋欣也在‘忽悠’冯然。
“一篇神论奇文,两个才子佳人”冯然卖弄着文采。
商文巧知道冯然已经吃醋了,编着词语讽刺自己,就滔滔不绝地背着——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蒋欣听商文巧背诵完就补充了一句说:“出自清代曹雪芹的《红楼梦》里《西江月·批宝玉二首》”。
冯然心里明白商文巧以曹雪芹的《红楼梦》里《西江月·批宝玉二首》的诗词在骂他,但嘴里还是夸赞的说:“厉害!厉害!!太厉害了!!!把《红楼梦》都能背下来,写那点蝇头小文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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