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可不能去啊,郡主!”
福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柔安郡主领着那个小宫女走了,只给他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这这可如何是好。”福安此时只剩悲凉了,他拦不住郡主,也不敢阻拦,只能去回禀陛下了,他脚步微动,一转头却见陛下就在殿门处看着这边。
面色冰冷,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福安:“”错,错觉吧?
暗室内,陈尚宫皱眉看着已经浑身是伤的珍宁,她与珍宁算不得熟识,但也是打过交道的。
以珍宁素日为人,用下毒这种明目张胆的手段去谋害晋王,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都是在宫里混了好些年的老油条了,怎么也不会用这种蠢笨的法子去害人,何况害的还是大权在握的晋王殿下,有点脑子都干不出这种事。
“陈尚宫,人证物证俱在,您老还在犹豫什么,直接赐死罢。”燕璃坐在刑架正前方的椅子上,淡淡问道。
陈尚宫在太皇太后身边多年,也算是看着晋王殿下长大的老人了,故而有她在这里周旋,晋王也得顾及几分薄面。
陈尚宫看着刑架上已经虚弱至极,但还没有松口认罪的珍宁,心里难得的生出些不忍来,“殿下明鉴,虽然人证物证均在,但此等手段,实在是太过明显卑劣,这么快就定罪,老奴是怕冤枉了无辜的人啊,毕竟珍宁也是三品女官,曾掌管过尚宫局一段时日,如今虽然是领了闲职,但但若要就此定罪,也得慎重啊。”
燕璃淡淡大量刑架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人,不甚在意的移开眼,转头对着陈尚宫,“话虽如此,但人证物证俱在,总不能因为这手段明显就一直拖着不定罪吧,莫不是她下手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铤而走险谋害本王呢。”
陈尚宫低下头,暗暗叹气,回:“既如此,就但请殿下做主吧。”
“女官珍宁,谋害亲王,按律当诛。”燕璃满意点头,侧头看了眼身边的贴身侍卫兆觉,抬手示意他上前,“罪名已定,就不麻烦大理寺和尚宫局再费时费力调查一番了,珍宁,挑个死法吧。”
闻此言,刑架上的人才终于有了一点抬头的趋势,珍宁抬起头,一双眼无力的看着决心至她于死地的燕璃,没有说话,又把头低了下去。
燕璃冷笑,抬手指了一旁早已备好的穿肠毒药,“本王心善,就赐你个全尸,兆觉,动手。”
兆觉冲燕璃行礼点头,然后冷眼拿起那瓶毒药,缓缓走上前。
“晋王殿下,如此就定罪,是不是草率了些?”
人为至,声先到。
燕璃皱眉,看向暗室门处快步走进来的人影。
“阿姊?”燕璃站起身迎上去,单手扶住了霁明柔的胳膊,“阿姊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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