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立刻就理解了钮祜禄氏为啥黑化。
肖渊看江心雨不求上进的样子皱了下眉,
“你确定你在江府的时候是在藏拙不是本色出演?
杂家怎么觉得你跟传闻中一样蠢呢。
既然闲得慌就把自己陪家铺子庄子的账捋一捋。
被刘氏代管了那么多年那铺子早不一定姓啥了吧?
如果就这么放着,你信不信年底的时候掌柜的会来跟你哭穷要银子填补亏空?”
江心雨这才想起来,“夫君你真是太聪明了,说的贼有道理。
可我也不会做生意啊。
要不夫君你给我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把铺子收回来吧。
我也觉得那些掌柜伙计都未必会认我这个东家,倒不如把生意收了铺子租出去。
好像还有两个陪嫁庄子,也都帮我查一查,你们东厂不是最擅长这个么。
庄头要是好人就先留着,要是作奸犯科的该抓抓该告告,我可不当那冤大头替他们兜底。
对了,还有我带来了的两房陪房下人也别放咱们府里了,干脆一起放到庄子去。
刘氏那人心黑手狠鬼主意多,万一指使那些人在咱府里放个魇镇之物龙袍反诗啥的栽赃你咋办。”
肖渊头疼的揉揉眉心,“你想太多了,回头还是找个嬷嬷教你点正确常识吧,看画本子都看魔怔了。
所谓的龙袍反诗定罪不过都是由头罢了。
不是因为藏了那些东西才被定罪,而是圣上已经先在心里给你定了罪才会去你家搜那些东西。
搜不搜的出来根本不重要,东西是不是真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也没那么重要。
我得势的时候没人敢来搜我的府邸,我若遭了圣上厌弃搜不搜得出来东西都是一个结果。”
江心雨恍然大悟,“是我想差了,你们东厂最擅长抄家这种事,这里的道道你肯定门儿清。
那铺子的事你答不答应?
东厂的番子最是擅长情报,几个庄头掌柜都不用调动精英,随便找几个学徒级别的就行。
最好是明天就能拿到口供跟证据,后天回门咱们找刘氏要钱去。
也不吝啬,无论能抠出多少钱来我只拿一半,另一半给东厂做辛苦费。”
肖渊难得夸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挺大方的。
行啊,反正最近也没什么大案,那帮小兔崽子闲着也是闲着。
白来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呵呵,江大人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好福气。”
江心雨冷哼一声,“你少阴阳怪气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当初害死我娘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会是他应得的报应。
少给我扯父母恩那一套,生我养我的是我娘,他江淮不过是18年前爽了一下而已。
这么多年我的吃穿用度都是用的我娘嫁妆,连他们整个府都是我娘嫁妆养着的。
说出来都不怕你笑话,我在大街上跟他走对头都未必能认得出来他,一年到头见他的次数还没见李明月多。
除了过年和中秋家宴他从不跟我一起吃饭,刘氏母子几个才是他的亲人。”
肖渊头疼的揉揉眉心,恨不得掰开江心雨的脑子看看里边都装的什么玩意儿。
他真的不笑话这货认不出亲爹,但那句18年前爽一下真的给他干沉默了。
后院夫人养废庶女捧杀原配嫡女的比比皆是,但这么成功的也就江淮一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氏也真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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