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oga发热期,总觉得似是非是,跟书上所写的症状好像相像,又好像不像。
他真的已经分化成oga了吗?
没有实感啊。
他身体跟以前一样,没变化啊。
他确定变成个能生孩子的男人了?
周念翻来覆去,还想到医生大叔跟他说的医嘱:
“药剂的效果不如针剂,但你的腺体初步发育成熟,一开始发热症状并不会太过严重,药剂完全可以对付过去。”
“一天服药三次,每次一颗药。”
周念当时因为如遭雷击,绝望透顶,没心思问清楚,现在开始困惑起来。
一天服药三次?是哪三次?
按时间划分?八小时吃一次药?还是早中晚?是饭前还是饭后?
出于对家中三个alpha的担心,中午打完针剂之后,放学回家前,六点左右,周念就吃了一次药。
半夜没睡着,凌晨两点,周念又吃了颗药。
尽管买oga抑制药挺贵的,但他是财大气粗的小少爷嘛,不缺钱,他觉得就是提早吃完了,大不了就让沈峤青跑腿给他买。
睡到早上迷迷糊糊起来。
距离他上次吃药还没到八小时,但他觉得没有药效空档更好,刷完牙,再吃颗药。
他拿着一面小镜子,对着全身镜照自己的后颈。
左看右看,确认之前的一小片发红看不见了。
周念高兴极了。
看来抑制药是很有用的。
足磕了好几颗抑制药的周念在上餐桌时,还是毫无底气,心惊胆战怕被家人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周念大着胆子,问哥哥:“哥,我臭吗?我昨晚上洗了澡,但你觉得我还得再洗个澡吗?”
周尧闻了闻他:“不臭啊,挺香的,这个沐浴露的味道好闻。”
周念就像一只小橘猫在三只大老虎面前,想把自己伪装成一只老虎幼崽,甚至还要去薅一下老虎胡须,看老虎有没有看出自己是冒牌货。
这下算薅成功了吧?
周念从惶恐畏惧到暗自窃喜,竟也升起不太正常的自信心。
家里人竟然真没人闻到他的信息素!
一回生,二回熟,他能瞒过第一次,就能瞒过第二次第三次,等手术做完就一劳永逸了。
情况好像也没
他想得那么糟糕。
周念想。
今天比赛,周念大大方方地带家人一起去了。
爸爸没空,总得留一个人去背锅工作,于是妈妈跟哥哥有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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