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律见凌家七小姐突然气急离开,沉默定在原地,片刻之后才道:“她怎么就走了?为兄可有说错什么吗?”
白迟律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真诚地在困惑,景珩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大师兄说明了。
见景珩不答,白迟律过了一会儿好像自己想通了什么,又一脸叹息看向景珩:“阿珩,看来这凌家七小姐性格颇为霸道刁蛮,你要是未来……说不定要吃不少苦,趁现在你的婚事还未定下,不如趁早推辞了。”
景珩听到白迟律的话面色有些暗淡,但却没有开口接他的话,依旧沉默。
白迟律见状皱起眉头:“我观你表情态度也并非真心喜欢那凌家七小姐,为何非要答应这门亲事?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景珩不看白迟律,只道:“非有难言之隐,我明白大师兄对我的关怀,只是我心中已有决断,还请大师兄莫要多言了。”
白迟律早在七百年前就拜在了闻理门下,和景珩岁数相差甚远,因而景珩和白迟律的感情也挺复杂,与其说景珩是白迟律的师弟,不如说白迟律一直都将景珩看成一个孩子,对于景珩他对白迟律也是敬重大于亲近。
在这件事上,白迟律却觉得景珩有些莫名的固执,不再像往日那样认真听取他的建议,甚至不愿跟他多说什么。
白迟律只觉得被个什么东西噎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说,但阿珩你要明白,人都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你日后莫要后悔!”
白迟律脸色不太好看,说完定定看着景珩,这一眼透着失望让景珩无地自容,但景珩依旧什么也不说,白迟律无奈只好先行离开了素心院,徒留景珩一个人沉默坐在原地。
芸莘见人都走了,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一掀裙摆就坐到了景珩对面。
景珩骤然又见芸莘,吓了一跳,也没心情暗自神伤了:“芸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昨晚上芸莘他们闹得动静太大,那熊熊火光把他的院子可都照亮了。
芸莘用手撑着脑袋,随意支在石桌之上,笑眯眯地看着景珩:“我都来了半天了。”
景珩头疼,他是问她来了多久吗?……等等!
意识到芸莘若是早就来了,刚才发生的事她肯定全都看到了,景珩的心情复杂了起来。
“……芸姑娘以后还是别再来了,我的事不用芸姑娘你费心。”
景珩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和刚才与白迟律说的大差不差,芸莘不知道景珩为什么总想自己解决问题把他人的帮助推拒门外,反正她听到景珩说这种话只当没听到,她不爱听的一律都当放屁!
“阿景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芸莘眼睛亮晶晶兴味十足地看向景珩,笑得像个狡黠的小狐狸,十分期待景珩听到好消息之后的表情。
景珩:……所以他说的话这人根本就没听?
景珩垂目,觉得有些心累:“芸姑娘……”
“嘘!”
芸莘从石桌上探过半个身子,竖起一根手指压在景珩的嘴上。
景珩:……?
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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