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能摔的被舒挽宁摔了大半,摇摇欲坠的人找不到方向。
身体软下的瞬间落入温钰辞的怀抱。
他将人抱住,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看向门口的人:“严昊,买新的。”
“明白。”
他的手放在他的背后轻拍,就像是哄小孩子那般。
他总是这样,面对她的时候温柔,耐心又细心。
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注意她的情绪和行为。
闻着他身上干净的雪松香,舒挽宁抬手擦掉摇摇欲坠的眼泪,好像突然就不想哭了。
就像是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浮浮沉沉跌跌撞撞,可他闯进来了,用行动告诉她他是她的依靠。
她转了个身,搂着他的腰埋在他的怀里。
眼泪蹭在他的西装上,饱含委屈的声音在温钰辞耳边响起。
“温钰辞,你抱抱我。”
温钰辞拍她后背的手顿住,只停了一瞬,便将人按入怀中。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声安抚。
她靠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温钰辞,他们都欺负我。”
温钰辞闭了闭眼,她哽咽着开口,声音细小,委屈的揪着他后腰的衣服。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温钰辞想,那就是把欺负过她的人全部处理掉。
他喉咙轻滚,艰难的溢出声音:“我替你出气。”
“温钰辞我是不是命不好?”
“是他们不好。”
“温钰辞你能去打他们吗?”
“能,你说打谁就打谁。”
“温钰辞你能亲我一下吗?”
“怎么不喝酒也耍流氓?”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发顶,只有安抚,毫无其他。
“今天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吗?”
舒挽宁在他怀里点点头:“有人给我发照片。”
她吸了吸鼻子闷声将事情说给他听,怕他误会,她补充道:
“舒民要拿我换钱的,所以他只带我去跳舞,不让他们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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