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的本能告诉工藤新一这里边有很重要的信息,可惜他对前置条件实在知之甚少,导致他迟迟抓不住重点。
所谓的红字是可以玩文字游戏的,这点工藤新一早就觉察了,但只要魔女不是根本规则上的骗子,那这几乎是同时否定了他们两个人。
不同于抓狂的真正的侦探,琴酒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试探后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了自己完全瞒住了白石晃司的可能。
……
开始的一切和第一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琴酒这次瞒得很用心,白石晃司被恋人遮住了双眼,带上了看不见的足够长又安上了柔软皮毛的锁链。
他成了琴酒的背后灵,组织内新的都市传说,和琴酒一起成为了不可说的人。
还是熟悉的年龄熟悉的时间,白石晃司的基因病发作,在琴酒的申请下,他顺理成章地用上了组织的机密研究成果,然后好转,崩溃。
他的主治医生并不是秋濑昭,而是地位更高的组织成员,在险些被暴起的琴酒一枪崩掉,崩溃大喊自己是冤枉的被救下之后,他擦着冷汗回到了办公室掏出了手机。
“朗姆大人,我还没来得及找到机会下手呢,所以这事真的与我无关,不会有一点证据的,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老狐狸朗姆说了些没营养的废话安慰他,主打一个画饼,挂断电话之后医生恨恨地开始认真写医治方案。
但很显然他没有强到能逆天改命的程度。
白石晃司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逝去。
……
剧院里的众人对这次的故事反应要小很多,魔女也只是很敷衍地选了张和上次结局一样的医院图当做卡面,甚至没有配字。
事实摆在众人眼前,如果治不好基因病,最早二十四岁,最晚二十八岁,白石晃司都注定死去。
但和他们认识的那个白石晃司显然突破了这个限制,硬币有两面,但它都属于硬币本身。
而就在贝阿朵莉切转向赤井秀一的时候,黑发的男人胸有成竹般起身:“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再看下去了,直接去你们说的幻想大法庭就可以。”
魔女吃惊地问道:“侦探先生,您是认真的吗?你要用一个世界的可能性对打对面两个的吗?”
赤井秀一嗤笑:“问题的关键不在数量,甚至不在那些‘可能’上,最重要的东西一直都握在我的手里,就算一个也不看,赢的也只会是我,只不过你们所谓的棋盘解开了我一直没想通的东西而已。”
古手梨花没能忍住放声大笑:“自大的侦探,面对吾主你居然也胆敢轻敌,就算不用吾主出手,我也可以把你的大话打回去!”
拉姆达和战人对视了一眼,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前边:“蹩脚的侦探,哦不对,我忘记了,你现在既不是魔女也不是侦探呢,只能称为蹩脚的宠物吧,还是少说些大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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