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还怕你们出尔反尔呢!”李若溪冷哼,她知道谋反是什么样的罪名,她们会轻易放人?她不敢肯定,但是现今也只有赌一把,本来是想直接抓君熙夜的,但皇宫介备森严,恐有意外,所以顺便把那金诺雅的王夫也掳来,现在她的筹码也就只有这两个女人对这两个男人的痴心,能不能成功就要看看她们对自己男人到底有多在乎……
“你想怎样?!”安轩兰冷着脸问,今天简直就是她一生以来最耻辱的一天,居然被人用男人来要挟自己,而更怄的是自己堂堂凤临的女王,居然连自己的最心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这叫她如何畅言治理国家,又如何面对天下百姓……
“送我们出城,不准有人追出来,由她带着莫兰送我们出城,我们安全离开定当放人!”李莫溪一手擒着梓墨,另一只手举剑指着诺雅,京城少马,而她刚才也派人给马厩里下了药,估计那些马也跑不起来,而城外她也准备好千里马,万事都已准备好,就看老天帮不帮忙了……
诺雅皱眉,不明白她这举动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两个男人都在她的手上,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将剑反手背在身后,单手拉着安莫兰的衣领
“王女,国姨大人,还有我,救我啊,救我……”李九香看着安莫兰就快被救走,急忙道,要是她留下鬼知道这些人会怎么对付她,怎么知道这安莫兰会失败,早知道就不跟着她了,她可是被害惨了,她闯下在祸,星黩国是不能回了,但这里也不能留,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她们离开,以后再做打算了……
李若溪蹙起眉,想了想道:“还有星黩公主,两个换两个很公平!”她有她的打算,今天这么一搞,凤临是呆不下去了,只要今天能逃得过去,但估计安轩兰不会随便挑起战争,现在救下这个星黩公主,以后也多一条退路,有个什么的话也好退到星黩国有个照应!
“哼,国姨什么时候倒学会讨价还价了!”安轩兰隐忍着怒火沉声道
“少废话,即然已经如此,若溪已没有退路了,这星黩公主有此下场也是因我们而起,救她也是理所应该!”李若溪理由倒是大义得很,她自然是不会讲出这李九香星黩国公主的身份还有些利用价值这种傻话来……
“好,就依你,放人!”安轩兰衣袖一甩
“多谢女王陛下!”李若溪语气恭敬地说,拉着梓墨向外移动
话到此处,一行人已到城门口,城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而安轩兰也带着一干护卫跟在一边,两边人马就这么僵持着
“你们停在那里不许动!”李若溪指着安轩兰一干人等,要求她们停在十里之外,只允许诺雅与押着李九香的穆澈靠近
“就在这里交换吧!”李若溪收刀,将梓墨一推,诺雅也顺手将安莫兰推出去,伸手接住梓墨紧紧拥在怀里,没事了,还了没事了!
见而穆澈也依言放了星黩李九香,李若溪要她退回到安轩兰的队伍中去,她知道这个穆澈并不简单,功夫很是了得,虽说一切以经很周详了,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小心谨慎地要求由诺雅与梓墨来接回君熙夜,在她看来这样是最好最安全的方式
诺雅没再多言,手紧紧地握着梓墨的手,走到一边扶过昏睡中的君熙夜,而李若溪也快速地替安莫兰和李九香松绑,但她始料未及的是在诺雅牵着梓墨扶着君熙夜准备离开时,安莫兰突然从李若溪手中抢过长剑向三人砍去,也不知道她的目标是谁,但此刻的诺雅长剑己收入腰间,而扶着君熙夜的她虽有防备,但却因为刚才宫中闻了晓晨的化功散的味道,动作有些迟缓,旋身回踢像是慢动作,再加上要保护君熙夜和梓墨而牵制住动作,见势必有人受伤,诺雅干脆将两人护在怀里,一个回转挡下那一剑……
“雅儿!”梓墨惊呼,血,长剑穿透她的胸,剑尖就在他的面前,滴着艳红的血滴……
“你在做什么?!”李若溪暴吼,她辛苦筹划了一切就这么给她一剑给毁了!
“嘿 ,姨母,怕什么,这个金诺雅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现在已到城外,我们的大军在此还怕什么?!”安莫兰不以为意举剑想要再次穿透那具身体,那感觉真爽快……
“哪还有什么大军,那大军早就被那付老女人瓦解了,你还在这里不在所谓的做这些蠢事……”李若溪拍掉她的剑,甩了她一巴掌,为什么总是这么不长进,从小到大总是这样,她收拾这些烂摊子收够了……
“什么?怎么可能?!!”安莫兰错愕地看着她,再看看远处飞奔而来的人群不由刷白的脸
“怎么不可能,你平时怎么对待侍卫的不用我来讲,而这支军队中就有不少以前跟付老将军上场杀敌的战士,你说她们听谁的?!”李若溪吼道
早说过这支军队不妥偏不信,李若溪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侄女,她为什么要答应照顾她,这个人根本就是要把她推进地狱,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又看看眼前这个不长进的人,一下子血气功心,一口热血涌上喉咙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她还有个陪葬!”安莫兰恨从心生,狗急跳墙,长剑一挥向诺雅再次刺去
诺雅刚缓和过来,感应到杀气推开梓墨抽出软剑与之相抗,奈何力不从心,再一次光荣负伤,心里低咒,动作怎么迟缓这么多,放作平时这根本就是小儿科,可是现在她的动作再加上受伤,连安莫兰这么一上三脚猫也抵挡不了吗……
梓墨见那人再一剑向诺雅刺来,不由得扑到她身上想为她抵挡这一剑,诺雅却先他一步将他压在身下,她不一定会,因为音音说过她会活很久,但梓墨可不一定,她不能让他死
“你疯了……”李若溪瞪大眼,伸手扯过她丢上马车,迅速地跳上车准备离开,而此时轻功最好的晓晨也赶到将安莫兰踢下车,这个卑鄙小人,刚才她都看在眼里,其他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扑到诺雅面前握住她的手
“雅儿,你怎么样,你别吓我,你为何这么傻……”梓墨哭着扶起诺雅,看着虚弱的诺雅不由得悲人中来,晓晨说过她们那个地方都是男人在保护女人,而他却做不了保护雅儿的男人
“我……”鲜红的血液从诺雅口中溢出,“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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