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生憋着笑,冲人挤眼睛呢。陈步洲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地挠了挠鬓角,站在门边没动。
叶子眨了眨眼,很快回了神。
他听陈步洲提起过,今日是小哥和府城来的老板谈生意,那老板还是一位很厉害的夫人。
想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他只当没见到林潮生几人,立刻笑着迎上去,热情说道:“夫人和小姐瞧着脸生,是第一次来吧?快进来看看吧!铺子里上了新头油,是桂花做的,香得很。还有桂花皂,两个一起买还能便宜呢。还有羊奶皂,最适合小姐这般年纪的女孩儿用!”
他说起这些东西就侃侃而谈,祝清筠对此也很感兴趣,认真听他讲。
越听越惊讶,这铺子虽小,可里头的东西真是不少,听得祝清筠越来越心动。
尤其这时候,左右还有些老客说起话来。
“夫人是第一次来吧!他家东西确实不错!我次次都买!有个什么白芷杏仁膏,尤其不错!”
“正是!叶子老板瞧着年轻,做东西却厉害!这头油我前几日才买,买回去就被我那小姊妹抢走了,这不,就又来了!”
“我买了三瓶头油呢!他家新款常常售空,若不多买些囤着,过后再要就没有了!”
……
周围有与自己一般年纪的已婚夫人,也有年轻未嫁的小姑娘,几乎都穿着不俗。
祝清筠当即就信了两分,又闻了一瓶桂花头油的香味,更加信了,立刻掏钱买了不少,就连叶子说的“羊奶皂”,还有那夫人说的“白芷杏仁膏”也都买了两份。
东西买齐了,祝清筠又牵着女儿看向林潮生等人,这才有些不好意思。
这女人看到这样的铺子总是走不动道,倒险些把同行的人忘了,实在是失礼失礼。
不过她哪里晓得这家铺子的老板和他们的关系,只立刻牵着女儿出了铺子,又朝林潮生赔了两句道歉。
林潮生忙说不用,又领着人往前走。
陈步洲最后才离开,他在店门口等了等,等铺子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才悄悄蹭进门,也没有和叶子说话,只往他手里塞了一条绣兰草的绢缎发带,然后立刻出门追上众人。
这发带是在林潮生给绵绵挑辑珠头花的铺子里买的,那儿的东西真是不错,发带上的刺绣格外精致,陈步洲一眼就瞧中了,觉得很适合叶子,于是趁众人不注意时买了下来。
祝清筠牵着绵绵逛完了平桥镇的东市,之后也说着要离开回府城了。
林潮生众人送他们一行人离去,之后也各自散去。
陈步洲不急着回村,又带着元宝去了悦己容,想着等时辰晚些接叶子一块儿回去。
林潮生和陆云川先带着穗穗回去了。
路上穗穗还一直傻乐着笑,时不时伸手抱脑袋。
其实也不是抱脑袋,是想要摸别在头发上的两朵黄色绒花。
林潮生点他脑门,笑话道:“臭美!”
穗穗可不乐意听,高高噘起嘴巴。
陆云川也不乐意听,忙抱着穗穗哄:“好看的,穗穗好看。”
林潮生在一旁听得直摇头,最后忍不住伸手点了点陆云川,说道:“慈父多败儿啊。”
陆云川也不反驳,只笑着摇了摇头,牵起林潮生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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