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正午时分,烈日高悬于天空,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然而,就在这片被人们称为鬼林的神秘之地,情况却截然不同。这里烟雾弥漫,浓密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线,以至于连一丝阳光都无法穿透进来。整个场景显得阴森恐怖,即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依旧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此刻,一群衙役手持各种丈量工具,正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测量着尸身与头颅之间的距离,并将数据准确无误地报给一旁的仵作。那位仵作则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地将这些重要信息详细记录下来。
在这紧张的氛围之中,赵莹莹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冲动,想要亲自上前检查尸体。可就在她刚迈出脚步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伸过来紧紧拉住了她。原来是站在她身旁的司徒睿,他一脸关切地对赵莹莹说道:“莹莹,这可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啊,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你一个女孩子家实在不宜前去检验。”
恰在这时,县令匆匆走了过来,附和着司徒睿说道:“是啊,娘娘。二殿下心系您的安危,所言极是。况且此处已有专业的仵作为我们勘查现场、搜集证据,就不必劳烦娘娘亲自动手了。”
赵莹莹听了两人的劝告,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紧接着,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回过神来,目光直直地看向县令,开口问道:“你们县衙里总共有几个仵作?”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县令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但他还是迅速回答道:“回娘娘,县衙只有一名仵作。”
“什么?仅仅只有一个?那我问你,那边安化桥的尸体是怎样处置的?”赵莹莹满脸怒容地大声斥责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瞪向眼前的县令。
县令却表现得满不在乎,随口回应道:“回娘娘,这自然是由下官安排衙役将其抬回县衙进行详细检验喽。”
“简直就是胡闹!”赵莹莹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她用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县令质问道,“难道你忘记了咱们当时在那边的时候,你所说过的那些话吗?”
县令被吓得浑身一抖,赶忙又仔细思索起来,片刻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下官。。。。。。下官说的是,如果随意破坏案发现场的话,那么对于准确检验死者的死亡时间将会极为不利。”说完这句话后,他稍稍抬起头来,偷瞄了一眼正处于盛怒之中的赵莹莹,心中一怯,便又迅速低下头去,嗫嚅着补充道,“娘娘您不是。。。。。。不是已经检查完毕了嘛。”
赵莹莹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了起来,她指着县令的鼻子吼道:“好哇,你居然还敢顶嘴?我明明都还没有完成检查,结果你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了!”紧接着,她转过头去,娇嗔地看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睿,拉着他的衣袖摇晃着撒起娇来,“睿哥,你可是堂堂的二皇子呀,你倒是快点帮人家说句话嘛,哪能任由这个小小的县令如此胡作非为。”
司徒睿轻轻地拍了拍赵莹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莹莹莫要生气了,我这就去跟他说说。”语罢,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旁边的县令,脸上带着一抹严肃之色,沉声道:“县令大人,虽说您能亲自来到这案发现场,本殿甚是欣慰。但方才娘娘所言极是,我们必须先仔细检验完整个案发现场之后,方可移动尸体啊!切记,对于现场的每一处细微之处、每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都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稍有疏忽,便可能错过至关重要的线索。。。。。。”
县令诚惶诚恐地点着头,一边认真聆听着司徒睿的训话,一边时不时地弯腰鞠躬,表示自己已经将这些话语铭记于心。只见他满脸堆笑,谄媚地应和道:“下官谨遵二殿下和娘娘的教诲,日后断不敢再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了。”
就在此时,一名衙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启禀二殿下、娘娘、大人,知州大人到了!”
听闻此言,司徒睿与赵莹莹不禁面面相觑,眼中皆流露出惊讶之色。而那县令则是喜笑颜开,赶忙拱手作揖,赔笑着说道:“嘿嘿,真是未曾想到啊,今日下官这小小的地方竟能迎来如此众多的贵客,真可谓是蓬荜生辉。。。。。。”
他的话尚未讲完,只见司徒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好啦好啦,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哎,我说这位县令大人,您贵姓啊?”
那县令赶忙恭敬地作揖答道:“回二殿下,下官名叫郑大洋。”
司徒睿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接着扭头吩咐身边的衙役:“快去把知州大人给我带过来。”待衙役领命离去后,司徒睿又将目光转向郑大洋,缓声道:“郑县令,如今能够如此迅速抵达现场的县令、知府以及知州可是寥寥无几啊,而你便是其中之一,这一点确实值得称赞一番。但是嘛,有一点你可千万得牢记在心——既然已经到了现场,那就决不能敷衍了事、马马虎虎地去处理案件。否则的话,那些至关重要的线索恐怕就要白白流失掉喽!这样一来,即便亲自到了现场,跟没有出现场又有何区别呢?”
郑大洋诚惶诚恐地点着头,连声应道:“是是是,下官谨遵二殿下教诲,定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二殿下的期望!”
片刻之后,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几名衙役簇拥着乐州知州匆匆赶到。此时,赵莹莹极目远眺,突然面露惊色,失声叫道:“睿哥,睿哥,你快瞧,那个人看起来好生眼熟呀!”
然而,一旁的司徒睿却是面色沉静如水,缓缓开口说道:“莹莹莫急,稍安勿躁。此人乃是吴用,之前便是我向父皇举荐于他的。”
听闻此言,赵莹莹不禁嗔怒地挥动粉拳轻轻捶打了一下司徒睿,娇嗔道:“哼,好哇你,原来你早就知晓此事,亏我还一直以为你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呢,这就开始培养人了?”
就在两人交谈间,只见那乐州知州吴用三步并作两步,赶忙上前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二殿下、娘娘、小将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呐!下官乐州知州吴用,拜见二殿下、娘娘以及小将军。”
司徒睿见状,微笑着摆了摆手,朗声道:“吴知州快快请起,无需如此多礼。大家都是熟人,这般客气反倒显得生分了,起来说话便是。”
赵莹莹面带微笑,双手抱拳向吴用祝贺道:“恭喜恭喜呀,恭喜吴大人此番得以升迁!真是令人欣喜不已呐。”
吴用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连忙笑着回应道:“哎呀,娘娘过奖啦!此次能够升迁,还得多亏二殿下的大力举荐啊。若不是有二殿下垂青,下官哪能从一个小小的县令一跃成为知州哟。”说罢,他朝着司徒睿投去感激的目光。
司徒睿见状,亦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吴知州言重了,本殿下向来都是举贤不避亲嘛。而且以吴知州的才能与德行,确实应当被委以重任。将您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也是为了让您更好地造福百姓、为朝廷效力啊。只不过,往后可就全得仰仗吴知州您自己咯,如果您做得不好,就算是本殿下恐怕也难以保您周全呐。但若是您能尽职尽责,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那自然是前途无量,步步高升不在话下。”
就在此时,只见吴茯苓和那位仵作匆匆走来。吴茯苓来到众人面前,拱手施礼后朗声道:“启禀二殿下,娘娘,现场的检验已经完成。”仵作则站在一旁默默点头,表示认同。
于是,众人纷纷转身,准备启程返回县衙。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着接下来对尸体的进一步检测以及相关案情的探讨……
过了一小会儿,赵飞无意间瞥见身旁的吴茯苓不时地回过头去张望后方,这怪异的举动引起了他的好奇,于是不解地开口问道:“嘿,吴兄弟,你这老是回头瞅啥呢?莫不是后头有什么稀罕玩意儿不成?”
吴茯苓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回答道:“赵兄,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地里窥视着咱们。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但却又那般真切。”言罢,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再次转过头去,目光如电般迅速扫向身后那片幽深的林子。
赵莹莹见状,不禁掩嘴轻笑出声:“我说茯苓大哥呀,您该不会是昨晚没睡好吧?怎会生出如此荒诞的念头来?”
此时,吴茯苓已经将四周仔细扫视了一圈,然后一脸凝重地说道:“不瞒诸位,我方才确实感觉到有人存在于附近,并且依我之见,此人身手不凡,轻功更是出神入化。若不弄个清楚明白,恐怕后患无穷啊!”说完,他便毅然决然地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头对众人说道:“事不宜迟,我必须前去查看一番究竟。各位先行一步,不必等我。”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睿这时转过身来,凝视着吴茯苓,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也罢,既然如此,那你快去快回便是。不过可要小心行事啊!”接着,他还不忘打趣道:“吴兄弟,你可得速速归来哟,否则万一撞上什么山中野人之类的,那可就麻烦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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