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了几片面包片蹦跳着跑到院中的树底下,仰头对着鹦鹉说话:“小鹦鹉,我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好吗?嗯,你就叫做亚克好不好?”
鹦鹉冷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姐有名字,姐叫黄上。”
“噗——”
“黄上,告诉我,名字是谁帮你取的。”
“是、是黄教授。”
季飞侠说道:“姓黄人也黄,一见到男的就让人跳脱衣舞。”
于雨一句接一句的盘问,黄上有几句能答得上来,当然更多的是答不上来。每当它答不出问题时就会小眼一翻恼羞成怒的骂道:“傻瓜,傻瓜,姐不跟傻瓜谈话。”
黄上虽然和几个人熟悉了起来,但是仍然充满警惕性。每天吃完东西就飞上枝头。季飞侠亲手给她做了鸟笼。挂在屋檐下,门开着,它可以随意进出。
秋去冬来,天气越来越冷。
母狗怜怜要分娩了。院子里一下子就有5只小狗,二黄三黑,眼睛半闭着,嘴一拱一拱的,可爱极了。
黄上也慢慢的开始对两人产生了信任。这些天已经开始愿意住进笼子里。
渐近年关。李家村的年味也越来越浓。村里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慢慢回流。李家村越来越热闹了。
最近大姐季盼弟家里是门庭若市,各种串门的人来来往往不断。
给李振东说媒的一家挨着一家。有很多都是受女方家长之托来的。这可把季盼弟夫妻给愁着了。以前是没人说愁,现在是挑花了眼,愁。
至于当事人李振东则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季盼弟问他就说随便。等到她说出人选,他又找出各种缺点一一否决,气得季盼弟要拿擀面杖打他。
到了腊月的时候,村里有人捎信说,李家的大儿子李振声也要回来了。
季飞侠得知消息刚要去大姐家,就见着一个烫着卷发,脚蹬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笑着上来叫她小姨。
她怔了一下正要问对方是谁,就见这女孩热情的笑道:“姨,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刘兰兰啊。”
“哦,是你啊,变得我认不出来了。”季飞侠说着就把她往屋里让。
她暗暗打量着刘兰兰,季飞侠得有好几年没见过她了。她第一次见到刘兰兰时,对方还是十七岁的小女孩,挺着个大肚子,脸上带着惶恐而稚嫩的笑容,让季飞侠憋闷了半天。现在的她,已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性。打扮得俗艳。时尚中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言谈举止中带着农村妇女所特有的精明。
对方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赶上今年回来,而且一回来就来找她,肯定另有目的吧。
想到这里季飞侠不动声色的问道;“兰兰,你找我有事?”
刘兰兰脸上堆起笑容,有点谄媚的说道:“姨,瞧您说的,您是长辈,我这个做外甥媳妇的来看看您,也是应当的吧?”
季飞侠笑着说道:“我怎么听人说,你以前嫌振声不能挣钱,家里没房子,不是要走了吗?”刘兰兰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说道:“姨,那都是气话。你知道的,我十六岁就跟了他,当时我爸妈威胁要打断我的腿都没能拆散我们,更何况是现在。孩子都那么大了。我能舍得他舍得这个家吗?”
季飞侠本想再说她几句,但她又想到这是大姐的家务事,她实在不该参与。这事还是交给振声和大姐来处理比较好。
想到这里,她笑着问道;“那你回过家了吗?”
刘兰兰低下头,一脸的委屈:“姨,我正是从家来你这的。家里……妈还生我的气呢,振声也是,对我不冷不热的。两个孩子也不理我,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不也是被生活逼得吗?……你帮我劝劝妈和振声好不好,他们都听你的。”刘兰兰一脸的恳求。
季飞侠也有些头痛,她一脸无奈的说道:“兰兰,我这人说话有点直,你暂且听着,你之前不是被生活逼得,而是你不负责任,你生下小龙小虎后,一走就是三四年,电话也不打,过年也不回来,听说振声去求你,你还当着别人的面辱骂他没本事,说自己瞎了眼才跟他……”
“我知道错了。”
“姨,你也为我想一下,我年纪那么小就生孩子,我娘家人看不起我,振声他人又不太……争气。我去了福建那边打工以后,发现很多像我这么大的女孩过得那叫一个舒服,发了工资就使着劲买衣服打扮,再想想自己这么小竟然都当妈了,我有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我……”季飞侠越发头痛,又是哄又是劝的。她着实没这方面的经验。
……
刘兰兰前脚刚走,季盼弟后脚就到。
季盼弟一进家门,就问季飞侠:“兰兰来你这儿了。”
季飞侠点头。
季盼弟问道:“那你怎么看这事?”
季飞侠慢慢的说道:“这得看振声的意思,我也没法掺和。”
季盼弟叹了一口气:“振声心里正憋着气呢。我们老李家可不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旅馆。丢下两孩子不管不问,可真够狠心的。”季飞侠沉默不语。季飞侠发泄了一会儿又叹道:“可我又一想,她也不大,过完年才整22,当初生小龙小虎时自己都是个孩子,哪里懂得做父母的责任。你看你那外甥女云宝都20了不还跟个孩子差不多吗?更何况还有两个孩子在那儿,亲娘再怎么着,也比后娘强吧。”
季盼弟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其实说是问她的意见,他们自己心里早就有了数。听别人的意见,只不过想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而已。季飞侠明白他们这些人看事情的出发点和角度很多时候跟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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