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是一什嫉恶如仇之人,担任大理寺卿也算是人尽其用。
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之嫌,但此时的他倒也乐在其中。
只见李世民怔怔的盯着这位前宰相,问道:“敢问萧寺卿,按大唐律,调戏、侮辱良家妇女者该当何罪?对于阻止之人如何惩处?”
大理寺卿萧瑀本来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如今见到恶人先告状,自然要力挺杨帆。
更主要的是,杨帆这小子居然将萧诗韵从教寺坊赎走,显然诗韵那丫头此生是想跟定这小子了。
作为她的长辈,萧瑀当然不能坐视她的郎君被人群起而攻。
如今李世民把大唐律法搬出来,显然也是想治一治这些嚣张的世家,打击这些世家官员的气焰。
于是看了段志玄几人一眼,缓缓开口道:“启禀陛下,按大唐律法,调戏良家妇女者,轻则杖刑三十,服徭役三年,重则流放三千里……”
“正义执言者,非但不能予人处罚,朝廷还要给予相应的褒奖。”
段志玄一听,顿时像被踩住尾巴直接跳了起来,指着萧瑀破口大骂道:“老匹夫,简直欺人太甚!汝这是公报私仇,胡言乱语;再说,长安城这么多的勋贵调戏良家妇女,怎能只抓住某的儿子说事?”
这么说其实是很有依据的。
长安城的二代勋贵哪一个没有调戏良家妇女的前科?
只是官府拿这些二代没有办法罢了。
因此,在段志玄的眼中,众勋贵早已默认为这条规矩只是针对平民百姓,哪曾想会有如此的惩罚。
如果自己的儿子被杖刑三十,服徭役三年,以段瓘娇生惯养的个性,与判死刑何异?
不过段志玄冲动的话语顿时引来了众官员的不满。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怎能摆上明面上来说呢?
萧瑀神色不变,不急不缓的说道:“大唐律法,针对的是天下百姓,不管是勋贵亦或者草民,只要犯罪,在律法面前一律平等,尔今日说某胡言乱语,若拿不出真凭实据来反驳,某一定参汝藐视朝廷律法、诬告朝廷命官之罪。”
段志玄气得浑身发抖,无言以对,曾经何时,一个文人敢如此挤兑他这个赫赫有名的战将了?
只能气急败坏的说道:“玩嘴皮子,某辩不过尔等,但公道自在人心……”
李二陛下深吸一口气,盯着段志玄那张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讨厌。
这些勋贵、世家把自己的宽容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馈赠,当成了无视律法的依法的依杖,真是该死。
即使被人揭开了丑陋的嘴脸,这还死鸭子嘴硬,简直不要脸至极。
李二陛下越想越气,怒喝一声:“廷卫何在?”
殿旁几名顶盔披甲的廷卫大步来到御前,等待御令。
李二陛下虎目寒光闪过,咬着牙喝道:“给朕将这几人拉出去,打断他们的手脚,他们不是喜欢伏请吗?那朕就成全他们,让他们一辈子都匍匐在地,以后请谏就方便多了。”
“诺!”几名廷卫大声应诺,起身准备上前拿人。
李二陛下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崔永平与杜峰两人顿时脸色煞白,哪曾想居然李世民动真格的?
谁也不想下半辈子在床上度过,整个身子如筛康一般抖个不停,眼中充满了恐惧,冷汗不停往下掉。
崔志玄更是满脸意外,没想到李世民不念旧情直接动手,眼中充满了恨意。
显然今天是弄巧成拙了,只能求助似用余光望向其他世家的官员。
可这些官员本来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见李世民真的动了肝火,无利不起早的世家官员哪肯再强出头。
刚才之所以敢沆瀣一气,是因为有利益在驱使。
如今见事不可为,谁也不想再去触了李二陛下的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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