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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安平点头,在厅堂里喝了七、八盅茶也没有见到宋翰。
他醒过来,气得嘴角发颤,一甩衣袖,去了内院,对苗安素道:“我本想指点你们发个小财,谁知道你们瞧不上眼,你以后也不要说什么娘家没有的话了,不是我们不顾着你,是你眼睛长到了头顶上,瞧不上娘家的这些穷亲戚。”
要是苗安平有什么好路子,苗家早就发了财,还等到他们!
深知哥哥秉性的苗安素只好道:“我们虽然从英国公府搬了出来,但好歹也是英国公府的人。搬出来前国公爷曾叮嘱过二爷不可坏了英国公府的名声。做生意之间的事,一律不允许插手。只怕要辜负哥哥的好意了!”
苗安平拂袖而去。
苗安素不由长长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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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此时也有些头痛。
快下衙的时候,太子让崔义俊请了他过去,打发了身边服侍的人,和他去了暖阁,悄声地问他:“你表妹被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出别和我打马虎眼,英国府的马车上挂着银螭绣带,京都大户人家仆妇出外行走,第一件事就是要认得百官品阶。你是不是惹了惹不起的人。所以才拿这个搪塞众人?”
谁说太子软弱无能?
至少这几句就说得可圈可点。
宋墨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索性苦涩地对太子笑了笑。
太子沉默了半晌,才闷闷地道了一声“我知道了”,随后神色黯然地端了茶。
宋墨很想问太子一句“您知道了些什么”,可看见他那副如考妣的样子。他莫名的就觉得心情有些复杂起来。
待他出了东宫。崔义俊的笑容渐敛。凝声对太子道:“您实在是不应该叫了宋砚堂过来问话,像他这样的人,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太子温和地道:“要是换成了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何况砚堂从小就在宫里长大,我是太子,他反而和我比较疏远,那位只是皇子,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豪爽的样子,又善骑射,本就和砚堂玩得到一块去,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让他说什么好?他今天没有否认,也没有向我求助,已是在帮我了。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有些事你不的,砚堂就像我们的弟弟,我们兄弟罅隙,你他这个做小的帮谁好?”
这天底下没有比宋砚堂更狡猾的人了,偏偏太子看他却厚道宽和。
崔义俊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只能恨恨地低头应喏。
太子起身,笑着往太子妃那里去:“翀哥儿现在一天一个样,有趣得很。砚堂家的翮哥儿和翀哥儿只隔了一天,应该也长得很有意思了。应该让太子妃宣了英国公世子夫人带着翮哥儿多进宫走走才是。”
崔义俊眼睛一亮,忙笑着应“是”。
第二天一大早,太后娘娘就传旨让窦昭带着元哥儿隔天进宫觐见。
宋墨已经把太子召见他的事告诉了窦昭,窦昭隐隐觉得这件事与太子的召见有关系。
她从容地准备着进宫的宜事。
宋墨的眼底却闪过一道寒光四射的锋芒。
窦昭能理解宋墨的愤怒。
或者是因为和父亲决裂,他素来把家人和亲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先有辽王威胁蒋琰,后有太子隐晦告诫,他心里只怕像火在烧。
窦昭忙握了宋墨的手,温声道:“琰妹妹被掳,我们不也以为是辽王的手笔吗?我还没有见到太后娘娘和太子妃,有些事不能想当然。”
宋墨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他冷哼道:“他们最好打你的主意,不然我不会轻饶他们。”
他们一个是太子,国之储君,一个是王爷,皇后嫡出,宋墨就算气愤,又能把他们怎样呢?
窦昭只当宋墨是在安慰他。
宋墨却正色地道:“我不是说气话。皇上年事已高,最怕儿子不孝顺,他们都是正值壮年的儿子,皇上未必就对他们没有一点忌惮。只是这件事做起来多半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那个时候,我们也犯不着和他们斗成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窦昭愕然。
宋墨比她想像的更有心计。
是不是因为如此,所以前世他做了那么多惊世骇俗,人神共愤的事,辽王也拿他没有办法呢?
窦昭温柔地搂住了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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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兄弟们,先送上今天的更新,等会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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