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顾破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叶一般摇摇欲坠。他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而站在一旁的沈父,则满脸不屑地嗤笑着,那笑声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地刺向顾破的心窝。
"哼!小人终究是小人啊!"沈父冷眼看着顾破,语气充满了嘲讽与鄙夷,"当初可是你眼巴巴地跑来求着要投靠我们,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竟然不惜吞下宴甚给你的毒药来牵制自己。如今呢?你以为有了那所谓的傀儡蛊虫,就能够完全信任赤嵘,然后反过来算计我们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父越说越是愤怒,他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你这种背信弃义、见利忘义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今天落到这般田地,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说完,沈父狠狠地瞪了顾破一眼,似乎想要用目光将其彻底撕碎。说完之后,便如同视若无睹一般,再也没有瞧顾破哪怕一眼,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顾宴甚,神色凝重地问道:“宴甚啊,对于这个家伙,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呢?”
就在顾宴甚尚未来得及回答之际,忽然间,一阵嘈杂之声自门外传来。紧接着,只听得一个低沉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蛊虫可并非只有赤嵘他们才有,我这里同样也有!”伴随着话音落下,只见顾赦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当他经过顾破身旁时,竟然毫不留情地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顾破身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二叔、顾兄,不知您方才所言究竟何意?”几乎同一时间,顾宴甚与沈父异口同声地开口询问道。两人脸上均浮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显然对顾赦这番话感到十分诧异。
顾赦先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顾宴甚,那眼神之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似乎在说:先把眼前这个顾破料理妥当,然后再来跟你好好清算一番总账!感受到顾赦那凌厉的目光,顾宴甚不禁心中一虚,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丝懊悔之意:哎呀,糟糕!怎么把赤嵘和顾破准备用傀儡蛊虫来对付他们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没和二叔说,先想想一会怎么糊弄过去吧。”
顾赦目光转向沈父,脸上带着一抹自信与从容,缓缓开口说道:“沈兄啊,如果赤嵘和顾破妄图用蛊虫来对付咱们,嘿嘿,那他们可就大错特错了,恐怕根本不会有丝毫胜算!”
听到这话,沈父不禁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之色,连忙追问道:“哦?顾兄,你为何会如此断言呢?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
顾赦微微一笑,并没有故弄玄虚地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实不相瞒,沈兄,他们哪里晓得,我可是这僵尸小世界里最为顶尖、出类拔萃的练蛊师!对于蛊虫之道的研究和掌控,我已然登峰造极。无论是蛊虫的培育、操控还是破解之法,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啊,就算他们真敢使出蛊虫这种手段,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只见原本站立着的顾破突然像失去所有支撑一般,重重地瘫倒在了地上。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高声问道:“什……什么?你竟然是炼蛊师?可……可是赤嵘为什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呢?”
听到这话,顾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呵呵!如果被他知晓我的真实身份,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够如此安然无恙、平平静静地待在他身旁存活至今吗?这可是我隐藏最深的秘密,也是我最后的保命底牌!”说完这些话,根本不给顾破丝毫反应的时间和余地,顾赦迅速出手,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寒光一闪便划过了顾破的手臂。刹那间,一道鲜红的口子出现在顾破的胳膊上,鲜血汩汩流出。紧接着,顾赦动作娴熟而又精准地将一只仅有米粒般大小的虫子放置在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之上。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那只小虫子像是嗅到了美味佳肴一般,瞬间变得极为兴奋。它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向着顾破的伤口处爬去,并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其中。眨眼之间,那小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顾破的血肉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顾破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直地僵立在原地,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嘴唇颤抖着直愣愣地问道:“你。。。。。。你到底给我下的是什么蛊?”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
顾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蚀心蛊!怎么样,没想到吧?你刚才不是还气势汹汹地要拿着蚀心毒药去对付我侄子他们吗?现在就让你来亲自尝尝这蚀心蛊的厉害!”说罢,顾赦完全不顾及顾破此刻脸上有多么难看,转身便朝着沈父走去,开始若无其事地与其闲聊起来。而顾破则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不住地颤抖着,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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