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
“初看此事,是书院的学子们敬重沈屹,恨你害他受伤,可正因如此,我们可以借力于他呀!只要你和他成为至交好友,有他作保,旁人自然会信服于你!这样岂不比你自己努力来的要快?咱们想让谢暄身败名裂,若有了和沈屹差不多的名望,甚至有他站在你这边,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好办多了?”
谢黛宁听得入了神,如果真能这样,她就不必忧心如何改观众人的印象,到时候哪怕查出来的漏洞不是证据确凿,也没什么大碍了!
譬如德高望重者振臂一呼,和路边小贼哭闹打滚,常人都知道要信哪个。
谢黛宁脑子里把这话过了几遍,不由激动的在华庭背上一拍,”你小子行啊!”
不过再一想,她又有些泄气,“不过做沈屹的知交好友,可没那么容易!”她把刚才饭桌上沈屹连她碰过的筷子都不摸的事情说了,又道:“之前一起偷锦鸡,我猜到是山长的意思,他不过是照办而已,但当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可他似乎有些介怀,冷淡的跟块冰似的,要是知道怎么和他套近乎,我也就不发愁了!”
“不不,不光是套近乎,要做知己才行!”
“这不是废话吗!”就现在这情形,还知己?快别为难她了!
华庭凑近了些,脸上露出个有些诡异的笑容:“没那么难办!男人嘛,拉近关系很容易的,无非就是两句话: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
“一起什么……”
“这……这属下要是说了,您日后可千万别叫六殿下知道!”华庭摸了摸鼻子,对着谢黛宁附耳低语起来。
谢黛宁的眼睛慢慢瞪大,脸也红了。
她想起司马浚,从小一起在高太傅的课堂上为非作歹,互相包庇出来的深厚情谊,打从认识起,两人的挨打次数就一起直线上涨,这关系也的确是铁!
可让她和沈屹,像和司马浚那样,还一起做点坏事???
谢黛宁怎么也无法把沈屹和坏事二字联系起来,这人连打锦鸡也是师长吩咐才去的!
不过平心而论,沈屹的确当得起书院之光这四个字,学识能力就不说了,乡试榜首才能做正管学长,而他当这个正管已有三年,也就是说他十三岁就考中生员了!
听说这三年他兢兢业业,为人公正,这才让众人推崇备至。
再说这外貌,书院女学拢共不到二十个女学生,今儿来了十八个,也不奇怪,谁能对这样一个清傲孤绝的少年视而不见?即便家境贫寒,一身布衣,立在人群里,仍可谓欺霜赛雪,人间绝色!
谢黛宁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中午喝汤,沈屹喉结滑动的样子,她的耳朵忽然烧了起来,赶忙摇头把那画面赶出脑海,让她拉着这个冰美人爬树摸鸟,上房揭瓦,还有去那种地方……?
可能不等成为对方至交,学子们会先把她炖成胶汤,端去给沈屹补身体!
谢黛宁遗憾的低头看了看下袍,即便她想,她也做不到啊!虽然年少慕少艾乃人之常情,再冷清的人想必也不会例外,可是她……不行啊!
华庭看着她动作,笑道:“这事儿不急,我给你想办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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