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主任,老子们一律打了过去。”
“哪个要是像上次那样拦我们,坚决不客气。”
“侮辱了我们祖宗,谁敢来管。”
“就是那香港仔,当着他们的面,打我们的人。”
一个青年人上前:“不要放过了。就是麦家人的老杂种,先是把我们老祖宗,在好多年前弄成了生产大队。前段时间,还住上了一对不知从哪里流窜来的狗男女。又弄成这样。哪个再敢拦,今天就要打死他!”
看到这孙家人的场面,麦救济没有吭声,倒是站老村长旁边。
莫镜铨却吓得在远处,浑身发抖:
“我的个妈呀!老板还要到这里开厂。想不到的全是土匪。一来就吓得人死。打电话回去吧。要不然长久待这里,只怕是命,都会没了。”
麦妙娟看这情况,胸脯一挺,上前就护住了老村长。对方看到她那一决雌雄的样子,开始有点不敢上前。
她的心好急,这个时候,应该出现的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在心里狠狠骂道:
“你这无情无义的坏东西,要是今天,你都还不来支持我啊,那我们两个,从此以后,就只有一刀两断,离婚了。”
不多一会,突然发现,对手好多人,直看着她的身后。用眼睛角角一瞟,发现她那个老公,像一座大铁钟那样,黑黑着脸,就紧贴在自己的身后。
阿洪听到脚步响,就关上店门,不声不响,快步赶过来。他没有说话,先是站在老村长身边。手上拿着根不长不短的铁棍。看到老婆往前了,悄悄站在那里,双眼炯炯有神。
孙姓人看到脸色墨黑,虎实墩墩的阿洪。那根刀把粗的铁棍子,掂在他手上,根本就不费什么力气。还有麦救济也在那里,竖眉瞪眼的一声不吭。
那些人嚣张气焰,就消失掉了一大半。好些人就不太敢靠近麦妙娟和老村长。还有人悄悄在开始议论。
“注意了,那个是北佬。”
“是从乌龙山那边过来的,看操铁棍那动作,那眼神那手脚,应该是练过了的。”
“那边不爱说话,可一旦动起手来,好凶火。”
“他们下起手来,就不要命,是很歹毒。”
“北佬打架要是动起手来,不死人是不会收场的。”
有几个怕事人,在那里议论。于是孙姓里的大多数人,还凝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到这个局面,麦救济倒是不知从哪里来勇气,把那背心一捋,往外就是一丢,光着个大膀子,一跃就到了最前面,冲着眼前这帮孙姓人,抬起头,看着这伙人的后头,吼道:
“大家一起来,不管你们哪个是个村里的弟兄,也不管你是姓孙,还是姓麦,大家一起动手。把这些要破坏我们东莞村,办厂子的野种,统统得给老子,赶他娘的,出我们东莞村去。”
随着他这一声大喊,气氛骤然紧张。双方都摩拳擦掌地站在两边。他又是唾沫子飞炸的,一阵子乱骂。那边的人,也看到东莞村里,这一文一武的两员悍将,可是不简单的。
尤其害怕的是,阿洪手上那根铁棍子。
“看那小子上来,就不说一句话。人说的是,叫狗不咬人,咬人狗不叫。要是这不叫的狗,万一是那粗铁棍,扫到了哪个,纵然你不死,只怕是也得在床上,躺个半年一载。
于是谁也不敢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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