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请允许我当面奉承你一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你也不过分。如果我不动心,那么,你还未到女人的极致,我也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请原谅,我话说得太直白了!”
“你说吧,我爱听!”
“你刚才说的我也有同感,尽管我俩萍水相逢,我感觉是一见如故,而且关系非同一般……我在与你接触得最近一刹那,真的冲动了。我离开的原因有三:一是我不想乘人之危;再者,老板娘一直在暗中监视我。”
孟桐诧异了:“她?监视你?”
“是的,她今天早晨对我说,如果我有动作,她立即报警!”
孟桐笑出了声:“幸亏你走了,要不然,也许你和我现在还关在警察局。好啊,一个着名的节目主持人与g城的大记者偷情,这事会将古城闹得个天翻地覆!”
楚辞见孟桐笑得前仰后合,有些意外:“你不在乎?”
“都什么年代了,老板娘还这么封建!”孟桐明里说老板娘,实际是在说楚辞:“再说,两人情投意合,男欢女爱,谁管得着?”
楚辞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为孟桐担心:“你在古城是名人,不比我,一旦……”
“一旦什么?名人怎么啦,名人也有他的私生活!只要行得端坐得正,不危害社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楚辞看到孟桐我行我素、任性的另一面,他欣赏她有这种性格:“你为什么到古城来,其中原因之一我知道了。”
孟桐歪着头:“说说看!”
“你父亲把你管得太严了,你在逃避你父亲的管束!”
孟桐默认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在他的影子下生活,我想走自己的路……哎,三个原因你只说了两个,还有一个呢?”
楚辞好奇地问她:“你说我走的时候你是清醒的,那你应该看见那道强烈的闪电,和一声惊雷。”
孟桐如实地回答:“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楚辞停下脚步,看着孟桐:“就在那时,窗子上出现了秦老的女儿秦林,她看着我,眼里在流血!”
“你不会是幻觉吧?”孟桐惊讶得大声问他。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闪电与惊雷是上苍在警告我,不得越雷池一步!”
孟桐疑惑地问:“你是说,冥冥之中,真有定数?”
“也许吧,”楚辞也不知自己有意还是无意,向孟桐隐瞒了他手里有石英日记,也混淆了是自己还是石英与林子在梅林里相会。他指着梅林深处一棵老梅:“就在你来之前,我在意境中,在这儿看到了秦林……”
“你说的太可怕了……”孟桐心里打了个冷颤,她挽住楚辞的手臂往林外就走。
两人来到林外,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孟桐感觉好受多了。
行走在阡陌之上,孟桐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瞟潇洒自如的楚辞。他的到来,使她宁静的生活发生变化。无论在古城还是g市,她是骄傲的公主,身边总有一群阿谀奉承、俯首帖耳,供她颐指气使的男人;自从见了楚辞,她身不由己的如同灰姑娘一般,放下尊严去追逐他,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行为,就如一首老歌唱的那样——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当然,楚辞生得高大威猛,长得英俊潇洒,既有男人的阳刚之气,又有儒雅之士的风流,是男人中出类拔萃之人,可遇而不可求。然而,不至于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呵。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直到在秦家看见那张和她相像的秦林的相片,她才觉得事情有些蹊巧;尤其是感觉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楚辞几次把她错认成秦林,还说秦林身上的味道与她相同……她感到害怕,觉得秦林的灵魂附在了她的身上。或者,她的前身就是秦林。否则,这一切如何解释?也许,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他身边的这个男子,就是她一生的归宿?
想到此,孟桐释然了,明白了为什么山中的树,会去缠藤。
一直沉默的楚辞,突然问孟桐对文静的印象如何。
孟桐说就像他变脸一样,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她反问楚辞,要她说出对文静的看法是什么意思。楚辞把他在侯家书房窗子上找到的青丝,与在万年戏台化妆室发现文静背上披风被挂破一事告诉了孟桐。孟桐这才明白他为何悄悄从文静背上掐断几缕青丝,并且藏了起来。她仔细想了想说,凶手如果是文静,有些不可思义。他为什么要杀死侯玉良,动机与目的何在?还有,他当时正在演出,难道他分身有术?
楚辞说他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孟桐从手袋里取出几张像片交给楚辞,说是她与摄像看片时特地剪辑下来的。
楚辞一看,都是他在侯家大院门前与侯市长、曹平交谈时被拍下的,他没有看出有何特别的地方。
孟桐叫他仔细再看。
楚辞一张张的细看,终于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文静。这对楚辞来说太重要了,有了那几缕相同的青丝,和警方在勘察现场时文静出现在那儿,说明他与此案有关。起码证实他关心侯玉良被害一事,那就想办法搞清楚他关心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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