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海面上亮起了探照灯,强烈的灯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唐天彪站在缉私艇上,对着话筒喊道:“船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抵抗是毫无意义的,放下武器,两手抱头,走下船来!”
恰好在此时,曹平骑着摩托车从斜坡上冲下来,飞速向小船靠近。
惊慌失措的张德成听见车声,刚一回头,黄谷手快,刀己飞出手中,直插张德成的胸膛。与此同时,张德成的枪也响了,黄谷左肩中弹,应声倒在甲板上。
曹平扔下摩托车,跳上船寻找黄谷。受了伤的黄谷躲藏在暗处,等曹平靠近,他猛地跃出,飞起一脚将曹平的手枪踢掉,既而两人在船上扭打。
黄谷受了伤,渐渐只有招架之功。
曹平一个漂亮的抽拳,狠狠地击中黄谷的脸部,然后又一脚将黄谷踢得飞出小船。
黄谷正好倒在张德成身边,他在落地的一瞬间,手触到一件冰冷的东西,一摸是张德成的枪,立即抓在手中。
海上辑私艇所有的探照灯全射向这里,将小船周围照得如同白昼。
黄谷艰难的从沙滩上撑起身来,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群,冷冰冰的枪口。几艘快艇的灯光全对着他,照得他眼花缭乱。
此时此刻,黄谷绝望了,他无奈地仰天长叹一声,举起手中的枪慢慢移向自己的太阳穴。
曹平想生擒黄谷,他举枪瞄准黄谷的手。
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正中黄谷的面门。
曹平惊讶地看着开枪的人,竟是唐天彪副局长。在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不久前射击场的一幕:
唐天彪举枪对着靶心连打几个单发,颗颗子弹命中红心,他一个连发,竟将十环红心打掉,只乘一个圆洞。
“唐局长真是好枪法!”
“枪是工具,受制于人。只有用心去射击,才能指哪打哪!我的信条是:不能受制于人,要先发制人,才能随心所欲!”
曹平不解的看着唐天彪:“唐副局长,你不该将他击毙!”
“我想打他拿枪的手,打偏了……”
“以你的枪法,可以说是指哪打哪,怎么能说是打偏了?”
唐天彪走到倒地的黄谷身边,认真检查黄谷是否死了,他确认以后,收起手枪:“我看见他手里有枪,把枪对着你!”
“他是想开枪自杀?”
“对不起,这个细节我没看见。”
“我不明白,你都看见了什么?”
唐天彪恼怒地说:“你用不着明白,黄谷欲开枪拒捕,我正确的执行了公务,我会对此事负责!”
“你……岂有此理!”
唐天彪愤怒了:“你当上副局长,还不到两个小时吧,怎么就忘乎所以,学着骂人了?”
“好吧,你今天的行为,自己去向陆局长作解释!”
“已经没这个必要了。他赖着不走,我的任命压着不发,这都无济于事,因为再过几天,就该轮着你向我这个新局长汇报工作了!”
唐天彪说罢,扬长而去。曹平尽管气得咬紧牙关,他知道此时也奈何不了唐天彪,只好赶紧对现场进行勘查。他拨开黄谷身边的尸体,一看是戴红宝石戒指的张德成,十分意外。黄谷的飞刀,深深扎进他的胸膛,早已气绝。解开黄谷的上衣,曹平搜出用布包着的两颗珠子,他背过身去,两颗珠子竟然泛出莹莹绿光。
曹平望着手中的两颗珠子,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上午,曹平赶到鲍甫住的饭店。鲍甫看见曹平带来的两颗珠子,也感到意外。他将这两颗珠子反复与真的夜明珠比较,最后得出结论,这两颗珠子是假的:“小曹……”鲍甫向曹平出示手指上沾着的少许粉末:“上面有磷粉。”
曹平思索片刻,两眼兀地一亮,他看看手表,胸有成竹的一把拉住鲍甫说道:“鲍老,去机场,我们去看一场好戏!”
G市国际机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李月亭红光满面,潇洒地提着一支小巧的旅行皮箱走向海关。他远远的看见一空法师一行人,也在海关等候检查,他高兴的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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