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愿意这样,我也不愿意!”不等他回话,杨乐夭继续道,“一开始,我就答应过你,我会给你自由,这不只是说说!”
“这世界很大,我想做的是与你共看朝晖落阳,尝尽这天下美食!”
“我的愿望只有一个,你在我身边就好,其他一切我都不在乎!”
“夭夭!”辛玉郎心中满足的同时又十分愧疚,自己心胸真不如她这般开阔。
“玉儿!”看自己几句话就将他说的如此满足,杨乐夭一脸心疼,“若不是我,你何以这般!”
“夭夭!”知她内疚难受,辛玉郎微微一笑,“夭夭,我这生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见你!”
若不是她,他的一生不过是死水微澜,瞧不见任何未来。
杨乐夭将脸埋在他的腿上,泪盈满眶。
她很没用,自己的男人都无法护住。
半响过后,她整理好情绪,抬头看向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辛玉郎点点头,片刻后,呼吸一凝,手指轻抚上毫无感觉的膝盖,微微颤抖。
阳光下,那一滴泪痕渐渐蒸发,慢慢消失了痕迹。
······
待杨乐夭返回,众人已移步厅堂,等着她用餐。
杨乐夭向太女方向行礼后落了座,众人都遵循食不言的古训,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也结束的极为迅速。
用完餐后,下人安静有序的将东西撤了下去,在场的人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杨乐夭早知太女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待她开口,就上前禀报了一件刚刚想起来的事。
“殿下,许侍郎是四皇女的人!”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特别是沈清,脸色难看异常。
“果然如此!”太女脸色微沉,“阿清出事后,本宫便觉得此事恐有猫腻,只是查来查去,这许昌莘都出奇的干净,不得不令人怀疑。”
“你怎么不早说?”萧子清一如既往的冲动。
杨乐夭未理会他,朝太女一鞠躬,“这段时间我为玉儿之事烦愁,一时忘记将此事上报。”
“不过沈大人遭遇此劫恐与我有莫大关系,想当日我与玉儿议论大人之事,被四殿暗桩听了个全部,这才有了大人之难!”
杨乐夭十分愧疚,又往沈清方向行了个大礼。
沈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行动不便,也就堪堪受了。
“此暗桩如今何在?”萧子濯问道。
沈清于她,如师亦友,那样一个意气爽朗之人,如今只能靠拐前行,她想到此,真恨不得将凶手千刀万剐。
“在。。。。。。”杨乐夭心中暗叹,十二今日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不过这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想罢,狠了狠心道,“他就在大理寺内!”
“什么?”萧子清大叫道,“龙蔓的人在大理寺里,你怎么现在才说,在哪里,在哪里?”
萧子濯瞥了一眼无脑的妹妹,看向杨乐夭,“牢里那位?”
见杨乐夭点了点头,萧子濯起身向太女告退,“殿下,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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