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杨乐夭将此事说与辛玉郎听,满脸惆怅。
“他可以忘了那木尔,可以另嫁她人,可这个人却独独不能是龙蔓,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杨乐夭语气哽咽。
那木尔的死她至今不能释怀,若说龙蔓是直接凶手,那她就是间接的。
她与龙蔓的恩怨本只是她俩之间的事,却因龙蔓的私心,将恩怨带进家国大事。
若不是药材物资的缺乏,那木尔又何以去冒险,以至丢了性命。
辛玉郎将她揽入怀中,素手轻抚她的后背。
他多少有些理解她的,龙蔓与那木尔的死有莫大关系,若那游牧族的小公子对他的爱人真如夭夭当初说的那般,恨不得相随而去,心中该是恨死了四殿才是。
除非。。。。。。
辛玉郎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若是夭夭出了事,他只怕会找那人拼命。
“夭夭,小公子非要嫁给四殿下,会不会就是因为那木尔?”辛玉郎有丝不确定的问道。
“什么意思?”一直沉寂在痛苦中的杨乐夭此时脑袋有些短路。
她冷静下来,慢慢琢磨辛玉郎的话。
“你是想说他来琼国和亲的目标原本就是龙蔓?”杨乐夭柳眉紧蹙,“若真是如此,我明日怕是要去趟驿馆!”
辛玉郎点点头,赞同她的做法。
夜已深,辛玉郎的身体还未康复,杨乐夭有些愧疚,拉着他吐了如此久的槽。
“早点睡!”杨乐夭拿起扇子替他扇了扇。
辛玉郎摇了摇头,舍不得她如此辛苦,“我不热,你若热我帮你扇!”
“我也不热!”话虽如此,杨乐夭却并未停下扇风,“我看着你睡!”
他最近伤口结疤,刚刚面色难看,怕是奇痒难耐,不忍她担心,所以一直憋着。
微风不停袭来,痒意确实有所缓解,就连因痒意而燥热不安的神经也变得轻松起来。
辛玉郎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不再拒绝她的好意。
杨乐夭扇着扇着,都快要睡着时,辛玉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夭夭!”辛玉郎表情犹豫,“那个,你明日回趟侯府吧,你看,我在这大理寺一切都好,你无需天天都陪着我的!”
“怎么了,嫌我烦了!”杨乐夭嘴角弯弯,眼睛努力睁开朝他看。
“不是,我怎么会嫌你烦!”他恨不得她时时刻刻都留在他身边,“只是,杨管家毕竟是将你带大的,你不能总跟她这般置气!”
杨乐夭眼睛突地睁大,“千红说的?”
见他眼神闪烁,杨乐夭便知自己猜对了,咬牙切齿道,“要她多事!”
不过,以千红那个个性,能求到辛玉郎面前,怕背后不知道多少人推波助澜。
“我明日会回去一趟的!”杨乐夭也不想他担心,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心中有数。”
杨青那边,她不会松口,若再依着她,自己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娶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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