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泽,净室尚未彻查!”
然而净室内仅有两件换洗衣物,些许净洗用具,再无其他。
仔细审视,反复查看数遍,沈婉亦只觉,屋中确实没有发现有用之物,唯有墙角之处,两片砖的色泽与他处稍有不同。
数次凝视那个角落,沈婉禁不住趋近以手轻叩。
“多泽,此处是空的!”沈婉惊愕,回身示意多泽。
多泽快步上前,取来小锤将砖缓缓撬开。
一个锦盒赫然显现,多泽双手颤抖着将锦盒取出,锦盒已然锈迹斑驳,多泽费力才将其打开,盒内一把弯刀。
弯刀光亮如昔,其刃依旧冷光闪烁,刀柄上镶满钻石,看起来珍贵无比,刀刃上方,有两个沈婉并不认识的字!
沈婉挑眉问道:
“所写何字?”
多泽皱眉:
“羌族的人名,‘娜仁’!”
这又是谁?二人跪地而坐,皆是满心疑惑,沉默不语。
沈婉蹙眉,羌族人,莫非人手一把弯刀?
————
完颜珲亦不爽快,他面色阴沉,神色冷峻,手提两坛桃花醉,去寻宇文彦。
宇文彦无亲眷在侧,仅一名仆人,一院两间房,环境颇为简陋。
完颜珲立于院门,仔细端量,不禁叹息。宇文彦正在屋内练字,抬头便见院门处老仆在为完颜珲开门,他旋即迎出:
“少主,缘何深夜至此?”
老仆见完颜珲手中有酒,当即会意,搬来桌椅至院内。
月下对饮,快哉!
完颜珲开盖,痛饮一口:
“宇文参事,今日我向皇帝禀明,待秋狩之后将婉儿一并带至燕京,明年初,我与婉儿便在燕京成婚!皇帝竟不应允!”
宇文彦长叹,继而亦是痛饮:
“承蒙少主不弃,愿与我吐露心声!事关夷国圣心,在下不便多言,若令元帅知晓,恐疑我之用心!”
完颜珲转头看向宇文彦,月光下,宇文彦的双鬓已现斑白,面上亦有诸多沟壑。与完颜烈相比,完颜珲对宇文彦,并无甚重的疑心。
完颜烈对这个儿子不是不用心,只是他常年沉溺声色,又要料理军务,难以抽出过多时间陪伴完颜珲,自完颜珲离开上京,前往燕京的军营之后,陪伴他最多之人,是宇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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