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和多泽都是大人的儿子,嫁给谁都一样,是不是?”
………
林如月慌忙制止道:
“婉儿休得胡言,为保尚书府荣光,乌达的亲事,大人自会左右权衡,他所娶之人,必定来自这上京城里位高权重之家,你万不可横生枝节!”
“难道你要去做乌达的侍妾?”
“你可知他的正室夫人是否好相与?”
“你能保证乌达会像大人护我一样护着你吗?”
沈婉岂会不知?
“那该怎么办?”她颓然问道。
林如月搂紧沈婉:
“婉儿,阿娘所言已是上上之策!”
“你记住阿娘的话,万不可去求大人!我不愿他违我心中所想,可我们也不能去做碰触他逆鳞之事!”
“往后……你对你亲近之人,也当是如此……”
话音未落,屋门被一脚踹开!
金刺眉头紧皱,情绪隐忍,眼中跃着薄雾,却寒气沁人:
“好一个逆鳞!”
“林如月,自在并州带你回上京以来,我的逆鳞便只有了你……”
“我一直视婉儿若己出,你们却从不将我放在可以倾心说话的位置!你既然知道我护着你,婉儿的事,你大可跟我商讨,为何妄自猜测我的心思?”
西珠自作主张喊阿奇那抱着金刺的衣物用品,让金刺回槐香院留宿,金刺无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前来,谁知刚到门口便听得什么乌达娶妻,不能求大人之类的话,他顿时发了怒。
“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所言所行,便是碰了我的逆鳞!……”
床上的两人已是起身半坐,惊愕不已。
谁也不曾知,金刺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槐香院?
也幸好,他只听得寥寥数句,
如果听得皇后大寿之事,那还了得?
虽已入春,上京的夜里仍旧寒凉,微风自房门而入,林如月猝不及防的轻咳两声。
“阿娘,何时出现咳血之症的?”沈婉看见了绣帕上的殷红血迹,大惊失色。
林如月折了绣帕放至床头:
“入春前便咳血了,我不想让你们担心,便不曾告诉你们……”
金刺忙接过阿奇那手中的衣物,抱进屋内,关了房门,快步至床沿。
刚搂过林如月肩头,却听得沈婉大哭的声音:
“阿娘,奇珍异草不能治,再生花总可以治,医书记载北境灵山生有再生花,能让人起死回生。阿娘你只是生了病而已,再生花应是可行,等婉儿为您采来此花,定可以让您痊愈……”
金刺愕然:
“婉儿,怎么回事?”
沈婉继续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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