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哈抬腿便跟沈婉朝对面的林府走去。
方静怡那颤抖的声音又传了来:
“那……那……奴家该怎么办?”
闻此,扎哈的脑门一阵刺痛!
“奴家该怎么办……”这句话,这该死的女人说了整整一天了!
沈婉转身凝视方静怡:
“日后切勿再以奴家自称,大晏并无奴隶!然你亦需明白,军中养不得闲人……”
“你可会些什么?”
方静怡赶忙回话:
“我识得药草,亦会配些药!”
嗯?果真如此?
“你可知大蓟与飞廉有何差异?”沈婉凝视方静怡,眼神深邃,不知何故,她忽地忆起大蓟与飞廉来。
方静怡眉头紧蹙:
“若遇外伤出血,可用大蓟研磨成粉敷于伤口,止血功效甚佳!”
“飞廉与大蓟外形颇为相似,我……”
方静怡的声音逐渐低沉。
沈婉挑眉:“师从何人?”
方静怡惊愕抬头,似乎不明沈婉所问何事?
沈婉再次发问:“我是问你,学医,师从何人?”
方静怡垂首低头:
“奴家……我祖父往昔在皇宫任太医!我幼时随祖父学医,与家人失散之时我年岁尚小,故而我只学得些皮毛,仅会配制些简单的伤风感冒之药!”
方静怡面色涨红。
她姓方!祖父是太医!
沈婉猛然一惊:“你祖父是何人?”
“方之奂!”方静怡轻声答道。
沈婉看着方静怡,面色逐渐复杂,姚寒舟见状,赶忙问道:
“婉儿,你怎么了?”
沈婉忽地重重叹息一声:
“寒舟,你来安排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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