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二人各回各家,他忍着屁股开花的疼痛,偷偷跑至将军府找她,见她趴在祠堂里哀嚎,他上前将她抱起:
“你说你,小小年纪,非得去凑什么热闹?……屁股很疼吧?”
“寒舟哥哥,明明是你将那几个小子打得太狠,才让我连带受了罚!……”
……
两人在将军府的祖宗面前互相责怪,沈婉眨着眼睛,泪水直流:
“寒舟哥哥,我的屁股好疼……我爹不让他们给我上药,你帮我涂点药吧!”
他羞红了脸:
“我带你去买糖吃吧,吃了就不疼了!”
她信以为真,牵着他的手,一瘸一拐的出门买糖吃。一连吃了数十颗糖,屁股却不见半分好转。
为此,她整整一个月没有理他……
姚纲常笑言:“靖德呀,你家小女与寒舟亲近甚过她的亲哥,长此以往,以后咱们成为儿女亲家也未可知哟!”
沈婉抬头望姚寒舟,眨起晶亮的眸子:
“寒舟哥哥,何为亲家?”
一屋子人笑作一团……沈昀更是笑得腹痛难忍!
姚寒舟只得又涨红了脸,一本正经低头对沈婉解释道:
“亲家嘛…当然…是…亲上加亲的家人!”
沈婉数着手指:
“亲…上…加…亲…的…家…人…”
“两个不懂的字,变成了七个不懂的字!”
“寒舟哥哥,你可真行呀!”
沈昀噗嗤噗嗤不停,满地打滚……
由于父辈们的关系,姚寒舟时常能见到沈婉,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她不遵女戒,不读女训,亦不缠足,与汴京城内那些千篇一律的小娘子永远都大不相同。
罢了,他十岁随父亲去并州之时,她不过四岁,他们最后一次在并州城外那个土坡上相见之时,她也不过六岁!
他的记忆,应该远远多于她的记忆,如今已是时过境迁,她或许,早已忘记她在汴京的生活!
房内喧闹异常,房顶寂寥冷清。
姚寒舟仰躺于离房内众人稍远之地,静望那一轮残月,直至席散。
“大人,上京城来了一支中原商队,歇于城东飞花客栈,明日我欲前往探查一番,不知大人可否应允?”回院前,沈婉向金刺躬身行礼,而后问道。
“我想去查看他们是否做些药材生意,上京有诸多中原买不到的珍贵药材,让商队替我们将这里的药材运往中原售卖,或许能赚不少银钱!”
金刺应允道:
“听闻那支商队由完颜珲自阳城带来上京,若是往昔,我或有忧心,然今时,你与完颜珲已是皇上御赐姻缘,便随你吧!”
“你与你阿娘初来上京之时,我便允你娘在上京开堂坐诊,却不曾想没过多久,你娘便大病数月,此事从此作罢!”
“婉儿,如今你已长大,你可做你想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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