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乐嘉卉很快上了大学,宿舍里四个人一起住,只有她一个人是本地的。
室友们人很好,夸她漂亮,也羡慕她的家在本市。她听着室友们友善的称赞,突然间觉得高中自卑的自己像是个笑话。
她在学校里加入了两个社团,因为长得漂亮,第一次例会就有男生和她搭讪。部门的部长是大二学长,提出了玩pocky游戏,想借机占她的便宜。
乐嘉卉觉得恶心,找了借口溜出例会,坐在操场上看星星的时候,她又想起了林旬。
林旬也会是这样的人吗?
那张脸已经在她的脑海里变得模糊,乐嘉卉想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
她每晚都会上推特浏览一些关于SM的词条,一开始搜的是SM,后来她搜母狗、搜肉便器、搜鸡巴套子。她看着推特上带着词条发图片视频的福利姬们,竟然隐隐有些羡慕她们的大胆。
国庆假期的时候,乐嘉卉突然长出一颗智齿,冲破她的牙龈,割破血肉。
她疼得厉害,只能和乐太太说起这件事。
乐太太彼时正在和林太太打麻将,听说她牙疼,林太太先一步开口了:我家林旬刚好最近在口腔医院实习,让他带你去看看好了,医院有熟人才放心。
乐嘉卉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鬼使神差之下,她加了林旬的微信好友。
她还在想着怎么开场比较好,林旬已经把消息发过来了:芽芽,你到了医院给我打电话,我来门口接你。
乐嘉卉只能把想好的开场白从对话框里一一删掉,换上简单的四个字:谢谢哥哥。
一路上,乐嘉卉点开林旬的朋友圈翻到底,他的朋友圈里很干净,没有自拍、没有吐槽、更没有关于女朋友的内容。大多数都是转发的一些学术论文之类的东西,唯一一张充满生活气息的照片是张手照,他举着酒杯,指骨分明的手背上有青筋凸起。
乐嘉卉盯着这张手照想入非非,一股淫水突然从下体蹿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
她红着脸点了保存。
在医院门口,她第二次见到了林旬。有位美女站在他身边,不知道在笑着说些什么,他也回以微笑。
乐嘉卉突然有点后悔今天没化个妆再出门。她正纠结着,林旬已经看到了她,抛下身边的美女大跨步走到她身边,冲她微笑:芽芽,好久不见。
乐嘉卉仰起头也冲林旬笑,她发现,穿着白大褂的林旬比她想象中更帅。林旬很高,有一米八几,她还不到一米六,抬起头时刚好能对上对方的喉结。
不得不说,林旬真的很符合她的审美,只站在原地,都能让她淫水直流。
她觉得自己下贱,跟在林旬身后走进医院时,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推特上的那些视频。她的脖颈间像是长出一条无形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握在林旬的手里。她浑身赤裸,在医院的走廊上以母狗的姿势爬行着,林旬偶尔会勒紧牵绳,无声地督促她再爬快一点儿。
芽芽,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小名为什么是芽芽。
林旬笑着放慢脚步,扭过头看她。
乐嘉卉这才从幻想中猛然回过神来,她惭愧地羞红了脸,声若蚊呐:嘉卉的意思是美好的花草,花草刚抽枝的时候只有嫩芽,所以我叫芽芽。
林旬若有所思地点头:山有嘉卉,候票候梅。看来,我猜对咯?
乐嘉卉茫然的看着林旬,不知道他猜了什么,不过她的名字的确出自《诗经·四月》。
林旬在医院里很受欢迎,一路上,有不少小护士都兴冲冲地喊他林医生或者小林。有些性格外向的人,看到乐嘉卉跟在林旬身后,还会笑着打趣:林医生,这位小妹妹就是你的女朋友啊?
林旬矢口否认:别带坏了小朋友,她是我爸朋友的女儿,才刚成年。
小朋友,这三个字从林旬口中说出来,令她意外的不爽。她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她才不是什么小朋友,没有哪个小朋友会幻想自己是一条小母狗。
乐嘉卉脸上却不显,假装天真的向林旬打听:原来林旬哥哥有女朋友呀?
没有。林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乐嘉卉有点心虚,她识相地闭上嘴,跟在林旬身后进了诊室。
乐嘉卉躺在治疗椅上,头顶的灯明晃晃的,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只能用听觉去留意林旬的举动。
林旬在消毒,林旬拆开了医用手套,林旬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听到林旬对她说:张嘴。
工作时的林旬和私下里判若两人,嗓音沉静又冷淡,听得乐嘉卉愈发的心痒难耐。她在大脑里自动翻译林旬的话用来意淫,林旬对她说,张腿。
她张开嘴巴,又听林旬说:再张大点,要打麻药了。
乐嘉卉想象出自己张大腿,把逼露出来给林旬看的模样。她甚至幻想林旬刻意加大了麻药的剂量,迷晕她,在诊室里强奸她,还要拍下她淫荡的模样威胁她当他的母狗。
但想象终归只是想象,没一会儿,她的智齿就落进了一旁的铁盘里,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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