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不过要担心合道劫罢了。不过曦杀人放火的罪孽,已经在上次长生劫之中消干净了,这次的合道劫应该不会很猛,有很大的可能连上次的长生劫也不如,所以曦已经想好了,这次的最佳目标就是渡过合道劫,最起码也要达到返虚巅峰才行。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于是众人聒噪,纷纷以网游中抢怪的积极性,冲向了联合舰队的那四艘港铁巨舰。
而此时在河图阵中,阴阳寮真正的精锐正与共和国禁卫队的诸位地仙展开殊死的搏杀。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五去其四
此时在河图空间之中,众修士完全放开了手脚,不再害怕会波及无辜创造杀孽,都是出了自己浑身的解数,准备破阵杀人,而阴阳寮也不甘示弱,阴阳头亲自出马,手提主阵混元幡,在五色毫光之中神出鬼没,虽然不能对五大地仙造成什么伤害,但地仙们也无法安心破阵,于是便僵持下来。
此时暗先生镇于北方太阴之位,身周围无数空间裂缝纵横交错,诸邪不侵,万法不破,管他什么五行罡煞,暗先生统统不理,这些罡煞奔涌而来,全部都落入了空间裂缝之中,北方太阴位早已被定住,此时五大地仙之中,倒数这位最是清闲,不过暗先生虽然定住了北方,却也无法去援手他人,只能等其他四方全部被定住,再发雷轰破阵法,这阵势方才能破得。
暗先生正在看戏,突见眼前五色毫光之中,有人执幡闯来,这长幡并非那阴阳幡,乃是似黑似白的颜色,这人拂开毫光冲将而来,将这混元幡对着暗先生就是一摇,暗先生周围的五色毫光猛烈流转,扭曲成混沌气,层层叠叠的宛如波浪般压了下来,混沌气中隐隐闻得地水火风的奔涌之声,将暗先生围在其中。
“哈欠……”暗先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任凭那些混沌气流和地水火风冲到自己身边,随后便渗入空间裂缝,啥都没剩下来,可是暗先生也没有反攻,因为在这河图阵之中,这阴阳头能瞬间移动,暗先生由于要镇压北方太阴位,所以不能追击,只能由得他打了。
阴阳头见到自己的攻击没有用,于是毫不停留,瞬移到了列长空所在的东方,此时的列长空由于没有暗先生的法眼指引,目前还没有找到少阳位的阵眼,正在凭着推算缓缓破空前进的时候,阵内虚空急剧晃动,一抬头正看见阴阳头将混元幡往自己挥来,无尽五行神雷滚滚而出,密集如骤雨的雷声连绵炸响,列长空吃了一惊,连忙向后躲闪,可是河图阵内空间皆是由主阵之人操控,列长空虽然向后猛退,却始终无法挪移半分。列长空没有办法,只能将左手垂下,左手五指有五道金光,垂地倒往上卷,金光于顶上结成庆云,云边有五盏金灯引路,灯下又有璎珞垂珠,一片金霞瑞气,到处都是晶芒闪烁,五行神雷轰击而来,被这庆云金灯挡下,混元幡击破庆云金灯,呼啸而来时,列长空指出如锋,指端金电璀璨,如十日并出,数千里内金芒青焰翻腾鼎沸,却都被五色毫光化去,转化为混沌气流复又袭来,列长空将手腕一抖,掌上出现一座玲珑宝塔,只见祥云缭绕,瑞气盘旋,把混沌气挡在身外,但这混沌气也将列长空困在此地,地水火风不住地咆哮着,玲珑塔宝光也是渐渐黯淡下来,阴阳头将列长空困在此地,混元幡摇了又摇,混沌气如漩涡般急旋不止,列长空苦苦抵挡,却是无力还手。
“小子稍待片刻,以后再取你头来!”阴阳头将列长空困住之后,又摇混元幡,五色毫光之中,阴阳头身形飘飘而起,已到了郑文面前,依法将郑文也困住之后,便开始不断地骚扰昊天子,尽量减缓其前进速度,这河图阵有五处阵眼,纵然是被镇压其三,只要有一处还在,也是固若金汤。
此时昊天子被阴阳头骚扰,不胜其烦,将身上杏黄袍一抖,杏黄袍上瑞气千条,宝光万重,生千百亿朵金莲,朵朵光辉,如花潮流转,阵中杀机皆不能沾染,昊天子缓步而上中宫之位,镇压于其上,同时勾陈子也踏上了西宫少阴位,五座阵眼已破其三。
“哈哈哈……纵然你等镇去三方位置,东方少阳位与南方太阳位还在,你等又能奈我何呀?”阴阳头狂笑不止,将混元幡连连摇晃,阵内五色毫光飞旋而起,如潮水般起伏跌宕,化成利剑锋刃,万千道五彩光刃飞出,带着漫天杀意四处乱飞,郑文和列长空承受不住,立刻被锁在阵中,承受刀剑加身之苦,终不得解脱,但是两位地仙苦苦抵挡,短时间内却也性命无忧。
昊天子深深吸气,俄而大声疾呼,声振寰宇:“风少流与乐卿听令,你二人速速联手前去镇压东方少阳位,惠湘与凌百合镇压南方太阳位,速速行动!”
风少流和乐卿听闻之后,立刻舍了联合舰队,从东方少阳位进了河图阵法。在白玉楼船之上,惠湘和凌百合也由众人护送着,进了南方太阳位。
阴阳头见势不妙,也大叫道:“我方阵营,诸人速速进阵,今日为阴阳寮生死存亡,若是打退来敌,论功行赏,绝不落空!”
于是联合舰队以及无数阴阳师也进入河图阵中,与联军在河图阵内大战起来。
这河图阵乃是阴阳寮最后的防线,对于河图阵的经营,阴阳寮众人可谓是煞费苦心,将这阵势经营的如铁桶一般,阵内只要不是被五位炼虚合道镇压,那便是固若金汤,现在纵然是成了联军和阴阳寮的最后决战场所,也依然是坚不可摧,种种术法满天乱炸,可就是炸不破五色毫光,而联合舰队进入了河图阵之后,也是受到阵法支持,在联军四周神出鬼没,杀得那四个想镇压东方少阳位和南方太阳位的地仙颇为苦恼,也是被舰队挡住了前路,无力前去镇压两方,至于联军所在的胡德号,则早就被河图阵空间挪到了一边,无论是怎么冲突,都无法突破空间挪移,反而被五色毫光所化的地水火风和光刃打得颇为苦恼,别说支援别人了,胡德号连它自己都顾不了。
于是第一舰队阻击凌百合和惠湘,第二舰队阻击风少流和乐卿,阴阳头手执混元幡摇个不停,调动阵法之力,地水火风与五行神雷四处乱滚,除了镇住列长空和郑文之外,竟然还有空闲能支援联合舰队,打得两拨地仙组合头疼不止,于是两方依然是僵持着,局势并没有变化。
当此之时,惠湘和凌百合由于都站在白玉楼船上面,这艘船防御力强悍得掉渣,简直可以比拟万法不侵的暗先生,管他什么地水火风,也无惧风雨雷电,所以虽然前进得很是艰难,但仍在不停地前进着,而那乐卿和风少流,则是乘坐在中山舰上面,以破空之力推动着这艘船破除空间枷锁,承受着第二舰队如雨般落下的雷火,由于中山舰的防御稍稍不如,所以就被打得灰头土脸的,这艘船也是摇摇欲坠,前进速度无比的缓慢,说是乌龟再爬都是侮辱了乌龟的速度。
正在中山舰顶着炮火保持不落的时候,阴阳头又掂着混元幡突然出现,混元幡往前挥来,五色毫光急速旋转,光刃如飞轮般将中山舰裹在其中,光芒飞散出千万道光剑,与中山舰防御层不停地摩擦,如同电锯切割金铁,传出了极为刺耳的声响以及无数的火花,中山舰上的彩光屏障越来越暗,还好乐卿和风少流死命支持,方才没有立刻就完蛋,但是面对这种数倍于己的强敌猛攻之下,他们连蜗牛爬的速度都没有了,完完全全就是原地挨揍,于是在凌百合和惠湘排除万难将南方太阳位被震住了之后,东方少阳位始终就是镇不住,于是河图阵也就是不破!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曦透过雷达,将中山舰的遭遇看得清清的,于是他对众人说道:“再这么下去的话,两方也就是僵持的结果,甚至在中山号沉没之后,要破东方少阳位的四大地仙都有性命之危,等这四位完蛋了,我们甚至还有可能被阴阳寮扭转了局势,所以得想办法镇住东方少阳位才行!”
惠湘慨然说道:“那便由我去吧,反正这南方太阳位也被凌姑姑镇住了,我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老婆你先等等。”曦连忙拉住惠湘,然后对着众人说道:“等一会儿我和湘湘一起去镇压东方少阳位,白玉楼船我就先开走了。涂山族的阿姨们还是乘着塞德里茨号,小安子把那艘大和号放出来,和其他的人乘坐,你们就留在这里保护凌姑姑就好了。”
众人依言行动,涂山族的狐狸们乘坐塞德里茨号,其他的人坐在大和号上,护卫在凌百合两边,而曦则是和惠湘一起乘着白玉楼船,向东方少阳位冲去。
第二百二十章 攻破河图阵
此时的河图阵内,列长空和郑文被五色毫光困住,根本就脱不开身,海天号和海圻号以及胡德号被河图阵中的空间迷宫给迷住,联合舰队的两只分舰队汇合,四艘船共同攻击中山舰,旁边还有阴阳头手执混元幡四面攻打,不多时就将中山号打得千疮百孔,防御钢板上面坑坑洼洼,那彩色光幕更是淡得和清水差不多,眼看着就要船毁人亡了。
就在这个时候,阴阳头好像突然感应到了什么,连忙将混元幡摇了摇,只听平地一声雷,阴阳头和第一舰队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虽然第二舰队仍然留在原地,河图阵也依然是没有被破去,但也让中山舰压力大减,乐卿和风少流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这两位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了。
乐卿和风少流是死不了了,可是惠湘和曦却是性命堪忧,两艘军舰外加阴阳头的联合进攻,这两位也是毫无还手之力,但是那白玉楼船的防御力太强了,活像只缩头绿毛龟,没有半点破绽,叫阴阳头和第一舰队像老鼠拉龟般无从下口,只能让第一舰队的两艘船堵在白玉楼船的前方,急得两方人都满头大汗的,白玉楼船不得进,第一舰队不得退。
“他娘亲的,你们这么负隅顽抗有意思吗?”曦站在船头,对着那狂轰滥炸的第一舰队和阴阳头喊道:“河图阵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们还是快些投降,我们的政策是优待俘虏!你们这会儿要是投降,还能挣取个宽大处理!等会儿河图阵一破,数千神兵降下除魔卫道,你们就全完蛋了!”
阴阳头这时候也懒得和曦废话,直接将混元幡摇得是天旋地转,五色毫光同样化为利刃,将白玉楼船包裹住,可是这也不行啊,白玉楼船的防御性太高了,那些光刀连个火花都没擦起来,直接就被青霄给淹没了,曦稳稳站在船头,白玉楼船鱼跃而起,径直冲向第一舰队的钢船屏障,结果两边的船都向后飞出了三百多里地,谁也没有撞赢了谁。
“湘湘,咋办?”曦挠挠头发,问惠湘:“咱们闯不过去呀,要不然咱们和人家定个城下之盟,然后就撤吧?”
“撤个鸟,不就是撞不赢吗?咱们回去把小安子的定海神珠搞来,把这两艘破船砸成废铁!”惠湘说着话,就让曦返航,可是这两位刚刚转过了船头,就看见第一舰队从五色毫光之中冲了出来,又当在了他们的前面,这两位没办法,又准备往东方少阳位赶,可是这第一舰队却又出现在他们面前,那真是阴魂不散,急得白玉楼船上面的两位直跳脚。
当此之时,共和国禁卫队及其盟友的资源都已经消耗殆尽,要说这添油战术害死人啊,要是一开始就让四大地仙一起上,哪里会有这回事,现在可好了,全给困在这里了。
而在这个时候,在重重五色毫光之中,安若然手执洛书,在悠悠然行走,那块洛书龟板上面也是闪烁着五色毫光,照耀安若然周身,河图阵中无人可见,阴阳头也是没有丝毫感应。
“夫有为生死,众生漂浪,如虚中云,如空中色,如谷中响,如水中月,如鉴中象,如热中炎,如电中火,如聋中听,如盲中视,如哑中言,如二头鹤,如三足鸡,如龟中毛,如兔中角。如是无明,贪著爱见,生死之本,亦复如是。必竟皆空,不可论说。辟如灯灭,不可寻求。生死本空,亦复如是。如大猛火,如四毒蛇,不可亲近。生死之法,亦复如是。”安若然低低叹息,眼中既似冷漠又似悲悯,片刻后走至白玉楼船与第一舰队对峙之所,距离还有三十多里的时候安若然停下了,将手中的那块龟壳轻轻抛出,霎那间整个河图阵中抖了三抖,阴阳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觉得手上一轻,再看那杆混元幡,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四处望望也找不见,可是就算他趴在地上把每块石头都翻了一遍也肯定是找不到,因为这杆混元幡已经提在了安若然的手上,安若然此时左手洛书龟壳,右手主阵混元幡,要是人再长得龌龊点,那看上去就和街上那摆摊算卦的差不多,不过这造型虽然别致了点,但是安若然却不在乎,将手中混元幡摇动,列长空和郑文顿时就逃出了生天,随后安若然将混元幡和洛书收起,将定海神珠取出来,化为三十六道世界幻光,时刻准备着在破阵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将河图给刷走。
经过安若然这么一鼓捣,那形式立刻急转直下,原来还算是平稳的天平立刻便倾斜到了一种对阴阳寮极为不利的极致,失去了阵法之力的加持,联合舰队无法及时拦截也无力再拦截列长空和郑文,于是就被这两位赶到了东方少阳位,将这最后的防线给攻占了,于是只听五声掌心雷响,五色毫光纷纷炸裂,河图阵便被破去,河图阵布阵之阵图刚刚显露出来,便被安若然的世界幻光给刷了走,众人眼前景色变化,只见阵内除了联合舰队之外,还显出数百位阴阳师和若干日本和尚,都面色茫然地立在海天中央,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各位同道,混元河洛阵已经告破,全歼残敌,就在今日!为了胜利,为了战利品,大家冲啊!”众人此时战意高昂,如那饿急下山的猛虎般,朝着那群阴阳寮成员冲去,而那阴阳寮的成员们也不示弱,以困兽犹斗的姿态,和联军数百人激斗起来,喊杀之声连天震动。这两方人马都是修炼多年的修士中,人人会三才五遁,个个晓倒海移山,只听轰鸣之声大作,团团烟雾弥散,飒飒狂风吹拂,四处起团团黑雾,八方长飒飒狂风,杀气冲上三十三天外,天地感应,鸣雷翻滚,平地下炸雷震动,半空中霹雳交轰。
在这个混乱无比的战场之中,曦将天地万象图抖开来,化为五色光桥,五色毫光远近照耀,种种罡煞纷纷溃散,被照到的人不分敌我,全都浑身无力,半点法力也运不起来,随后曦将搜魂炼魄壶晃了又晃,将无数阴阳师和日本僧人收了进去,壶内阴阳气猛烈流转,将这些人全数炼化,化为原始精气,神识意志磨灭殆尽,曦踩着天地万象图四处收人,横行无忌,挡着披靡。
安若然手执河图洛书混元幡三件布阵法宝,也不知用了什么什么秘法,喃喃地念过一段法咒之后,三件法器化为五色毫光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柄颇为低调的黑漆漆的狭长铁剑,这剑通体乌黑冰冷,剑刃处却有些许如秋水澄澈的雪色锋芒,泛着森寒的银色冷光,剑脊两面靠近护手处的位置,分别镌刻着河洛图形,略略挥洒便是万道剑气盈空,剑光如潮如浪,如神龙夭矫腾挪,极尽变化挪移之能事,势大力沉,无坚不摧,剑光还夹杂着无数五行神雷奔涌,法宝碰到了法宝破碎,人挡了人成齑粉,就如砍菜切瓜般简单。安若然也真是心狠手毒,又将三十六定海神珠飞出,连贯成周天玄妙世界,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玄妙世界之内遍布劫云,三灾轰死无数敌我修士,周天玄妙世界之中渗下来无数精气供其吸收。在不间断的杀戮之中,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