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让任母在家照顾好任平和任娟,他跟着方爷去了府城。
在去府城的路上,玉白和方爷坐一辆马车,方爷对玉白很照顾,时不时的拽一下玉白的胳膊,因为马车赶的快有一些晃,有时候还搂着玉白肩膀,玉白觉得都是两个男子,她也没多心,就是对方爷表示了感谢!
到了府城,玉白看到四方酒楼装修一新准备开业,这才知道方爷说的话是真的,就打消了心里头的大半的顾虑。
三天之后,四方酒楼开业,方爷请了舞狮队来庆祝,很快,酒楼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玉白也是头一次见舞狮子的,她就趴在二楼雅间的窗口往下看!
等到舞狮结束,方爷放了鞭炮,四方酒楼正式营业了,客人们都涌进酒楼要品尝一下菜品的味道。
酒楼开业第一天顺利结束了,玉白也辛苦了一天,今天小费挣了不少,足足有五两多银子,玉白很高兴,就把银子收起来早早去睡觉,估计明天还有的忙呢!
方爷也过来看望了玉白,问玉白累不累,玉白感觉方爷对她太热心了,就说很累她要睡觉了!方爷听了没说什么,让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第二天,酒楼一开门,就来了一群地痞流氓,到了酒楼门口就开始找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不停的对酒楼的伙计推推搡搡,玉白一下子就懵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一开门就碰见了这样的事?
有伙计去通知掌柜的了,玉白也想走,结果被这帮人给拦住了,他们在酒楼里摔摔打打,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玉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就一直忍耐着。
那些地痞流氓等了许久,见酒楼一直没人出头,就开始对酒楼打砸,玉白也不敢吭声,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是躲起来吧,反正砸的也不是她的酒楼!
等这帮人闹够了,走了,玉白和店铺里其他的伙计就把被砸坏的桌子板凳搬到了外面,这时掌柜的出现了,看着被砸的大堂顿足捶胸的哭泣。
玉白看着掌柜的哭泣的样子有些不解,他刚才为什么不露面,如果他刚才出面了,说不定就不会被砸了。现在知道哭了,还不知道方爷来了会怎么处理呢!
果然,方爷铁青着脸到了酒楼,那掌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方爷说着整个事件的过程,方爷看着掌柜的一个字都没说。
最后,方爷问玉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玉白就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那掌柜的被方爷辞退了,方爷让玉白暂时代管一下酒楼。
玉白愣住了,她代管,她能管什么?她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啊!
第二天,酒楼开门,那帮地痞又来,酒楼的伙计都躲了起来,玉白能怎么办?玉白就觉得方爷也不是个靠谱的,这酒楼那么多伙计,他偏偏把事情交待给她,她除了让那些人打砸,她又能做什么?
那些人一顿打砸过后就离开了,玉白还是把打坏的桌椅放在酒楼门口,这一连两天,酒楼被砸,那桌椅都堆成了小山。
酒楼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通过周围人的议论,玉白这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斜对面双喜酒楼派来的,那双喜酒楼是知府夫人娘家的产业,他们嫌弃四方酒楼和双喜酒楼开在了同一条街上,所以想用这个方法,逼四方酒楼离开。
玉白让酒楼伙计去报官,官府的衙役来了,他们没有管酒楼被砸的事,而是让酒楼赶紧把门前的这些垃圾清走,玉白对衙役说,“官爷,这些都是银子啊,这些都是那些到酒楼闹事的人砸的,这些桌椅少说也有四五十两了,这都是银子,如果我们扔了,东家怪罪怎么办?要不你们找我们东家说吧,我就是个伙计,也做不了主啊!”
那衙役见玉白是一个半大小子,就不再理会玉白,他们让伙计去找掌柜的,伙计一指玉白说,“他现在就是掌柜的!”
玉白对着衙役直摇头说,“官爷,您还是去找东家吧,您看我像那能做事的主吗?”
因为找不到东家,所以那些桌椅堆在了路上,原本能过两辆马车的道路被堵了一半,来往过车很是不方便,斜对面双喜酒楼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双喜酒楼掌柜的让四方酒楼把东西搬走,玉白就一句话,“拿钱,这些都是钱买来的,谁让拉走谁出银子!”
那双喜酒楼掌柜的气的不轻,玉白无所谓,反正四海酒楼也没生意,这样挺好,大家都别做生意了!
事情就这样僵持了三天,虽然那些地痞流氓没有再过来打砸,可是玉白也没有让人把那些砸烂的桌椅板凳拉走。
到了晚上,玉白正在酒楼里睡觉,她闻到了一股烟味,她赶紧起来,把酒楼里的伙计都喊了起来,她们冲到酒楼大厅,就见酒楼已经着了起来,玉白赶紧从后门出去绕到大街上,原来是有人把外面堆着的桌椅板凳给点了!
玉白很生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她拿起一个已经燃烧的凳子腿,铆足了劲往双喜酒楼的楼顶扔去,结果,那个凳子腿没有落到双喜酒楼的楼顶,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玉白和酒楼的伙计赶紧打水救火,可是大火烧的很快,她们根本就无法扑灭大火。玉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酒楼都燃烧起来。
“你们看,双喜酒楼也着火了!”有伙计大声喊道,
玉白扭头去看,果然,双喜酒楼也着火了,玉白笑了,这样好,既然他们不想让四方酒楼好,那大家都别好了!
大火直到天亮才被扑灭,此时四方酒楼已经被烧的只剩下墙了,玉白知道,她这个代理掌柜的怕是罪责难逃。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对面的双喜酒楼也被烧的差不多,这让玉白心里平衡了一点。
最终,方爷没有罚玉白,毕竟这事也怪不到玉白头上,再说,对面的双喜酒楼也着火了,可能是方爷觉得两家酒楼算是玉石俱焚了,就没有怪罪任何人,只是让伙计们离开了。
玉白揣着从废墟里翻找出来的银子,也想回家,方爷见了想让玉白留下。玉白见其他伙计都走了,方爷只留下她,她觉得事情不对头,就坚持要回家,她说酒楼都烧成这样了,她留下来没有意义!
原本方爷不肯放玉白走,后来方爷路过一个卦摊,从卦摊回来之后,方爷就让玉白离开了,玉白还纳闷呢,这算卦的是说了什么吗?
玉白回到了县里的家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任母问玉白将来有何打算,玉白这次是感觉到了有权有势的好处了,可是如果她去读书,家里就有两个读书人,费用实在太大了。
玉白左思右想了半天,不行她就进山打猎,还是走老路,她好像除了这招也没别的办法了!
玉白问任母这附近有没有山,任母想了想说,“有,就是离这里有点远,来回要走五十里路。”
玉白一听,有点泄气,来回五十里路,这也太远了!可是再远他也得尝试一下,不然,她总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事!
“要不,你继续去酒楼做伙计去?”任母建议道,
玉白摇摇头,她不想做伙计了,她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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