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好奇的接道:“只是如何?”
步骘却镇定自若,饮食如常,并拉着同伴一起吃完之后,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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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卫旌因为愤怒根本没有吃饭,步骘只得帮着他一起生火做饭。
这次他们俩来到焦矫处,乃是馈赠瓜果,以求对方庇护。
况且他头一次去地方任职,其实心里也很是不安,既担心会被人嘲笑,又担心自己会被架空,更担心处事不明而被方伯训斥。
“哦……。”
刘封只是稍微思索了下,就直接应了下来:“确实,只是糜老丈想要如何增加我们互相之间的信任?”
等到天色暗了下来,粟米饭熟时,院外突然响起了喊声。
曹清也听见了这消息,好奇之下,正想来寻曹豹,却没想到自己父亲倒是主动上门了。
“父亲,贪赃送贿者,为非作歹者,不遵州令者,挑拨离间者,皆为小人也。”
来到会稽郡后,一起种瓜谋生,白日耕作田间,夜晚同诵诸子百家,博览群书,增进学识。
“方伯说了一定要交吗?”
可糜甑就在自己跟前,不论拖延还是说谎,都很可能会彻底得罪糜家,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也没有。”
若是得罪了焦矫,以对方的霸道蛮横,恐怕当场就要发落了自己二人,如何还会等到现在。
“父亲所言甚是,只是还略有不够。”
最少也该是个夫人吧?
曹豹得意洋洋,觉得若是听清儿之言,彻底放弃兵权之后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步骘和卫旌面面相觑,不明白这焦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次日,步骘和卫旌应辟之后,便准备收拾妥当后,跟随州使一同前往徐州。
曹清正色直起身体,朝着曹豹问道:“父亲,我家可缺钱?”
曹豹心里越想越火热,连连点头:“清儿所言甚至,这些人乃是要坏了汝父的官路,我必深恶之。”
先前轻视慢待步骘和卫旌,不过是觉得他们乃是穷酸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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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曹豹从州府回来,兴高采烈,嘴角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这些小人,皆是心怀鬼魅心思,想要坑害父亲。”
州使欣然同意,步骘自然也不会扫兴,一行人便去了焦矫家中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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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焦矫安排的可不再是残羹冷炙,而是大开宴席,好生款待了徐州州使和步骘、卫旌。
一听到曹操,曹豹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连他在内的丹阳军,多多少少都被曹操给揍出心理阴影了。
步骘二人赶忙出了屋子,却看见自家草屋的院外,竟然等候着一行人。
一路上,卫旌还是有些抱怨,步骘则心平气和的听着友人的怨语,并且时不时的安危几句。
出了焦矫的门后,卫旌忍不住发火,痛斥焦矫蛮横无理。
曹豹叹息一声:“只是方伯希望我能把丹阳军交出去,不过他也答应,下邳郡兵会归我指挥。”
步骘走上前将院子门打开,把焦矫一行人请进院中。
听到声音,步骘的眉头皱了起来。
糜甑突然转移起了话题:“老夫五十那年,竟老木逢春,又得了一个孩子,那便是我糜家的幼女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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