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朔漠!要到别人公司上班干脆到‘擘誉’,我把整间公司交给你!”想抢他女婿?门儿都没有!“你听见没有!”
“他们怎么知道你失业?”
他摇头。“只有朔阳科技里的人知道。”
“他们没有说出去?”美目眯起,她有些不悦,以及极度合理的怀疑。
“不一定。”他不能担保。
“大姐!”纷纷杂杂的喧闹声中,传来不少女人的声音:“你结婚怎么不通知我们?这么值得庆祝的大事怎么可以不通知?要办一场婚礼啊,大姐!”
是幽人她们?“有没有搞错,她们也知道?”新上任的靳太太看向丈夫。“是不是你告的密!”
她的丈夫再度摇头。“我谁都没说。”
“那他们怎么都知道?”
铃——
外患未平,内忧又响起。
妈呀!还嫌不够乱啊!“喂!”内忧外患之下,很难让人平心静气接电话。
(吕游吗?我方慕白。)那厢传来明显笑意,(恭喜你结婚了。)
“连你也知道我结婚?”
(我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你还记得帮你们证婚的值班法官是谁吗?)
“关我什么事?”吕游拿开话筒,转向靳朔漠,“想办法让他们别敲了。”
靳朔漠盯着门板,终于知道什么是人怕出名猪怕肥。
他敢打赌,待业中的消息是李仁他们为了教训他故意传出去的,否则一封封聘用信怎么会在他的履历表之前寄到。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吕游朝话筒大喊,门外的喧闹声有逐渐扩大的迹象。
(我说值班法官李拓你还记得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没事打电话来问她证婚的法官是谁不觉得无聊吗?“没事我要挂电话了。”
(李拓是第一个知道你结婚的人。)这女人一定忘记自己曾经让李拓在还没成为他妻子的邵雪面前出糗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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