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颠山宫的道长?”
毛守正摇头,有些意外自己如此轻声说话,钟天还能听到,五觉真是极度灵敏,是当捕快的好料子。
“我们两个没门没派,并非不颠山宫的人。不知警察叔叔怎么称呼?”毛守正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邀请钟天过来说话。
警察叔叔?
钟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明白对方在问自己的名字。转头看了一眼哥哥,确定他安稳睡着后,便走到桌边坐在了毛守正身边。
“我叫钟天,是新月镇的捕头。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终于配好了!”苟义柯从配药房走出,手上拿着两个大包,是给钟意的新药。
抬头就看见三人正正地坐在桌边,于是笑着说:“你们仨孩子已经聊上了。”
“钟天,多亏这两位小伙子,是他们发现了犯病的钟意。若非他们一开始救助做得好,钟意还不知凶险呢!”
钟天没想到是这样,立刻站起身来对两人鞠躬道:“刚才多有得罪,多谢两位救我哥哥。”
毛守正被这大礼弄得愣了一下,这小伙子反差还挺大。刚才还对他们爱搭不理,一遇上哥哥的事,就变化如此大。
毛守正:“不用如此,我们也只是碰巧发现。”
苟义柯:“其实也不能怪钟天,我刚见到两位的时候也慌了一下,因为这新月镇好久没来人了。突然出现两个新面孔,也就不由得紧张了。但瞧两位面善,不像坏人,便让你们帮忙将钟意带到我医馆,否则我老头子一个人可扛不动。”
苟义柯看着钟天忍不住摇了摇头,钟天自己肯定不会解释,还是由他这个老头子来开口帮忙吧:“而且这小子平日里就绷着张脸,从来不笑。一紧张,脑袋里一有怀疑,那张脸就更臭了。”
毛守正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钟天一见面就冷脸相对,除了性格使然外,还有这层原因呀!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钟捕快讨厌我们呢!不过你们不必慌张,我们虽不是不巅山宫的正统道长,但他们会的我们会,他们不会的我们还会。杀妖除魔灭僵尸,一流的!”毛守正打了个广告,为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我叫毛守正,这是我弟弟江兮云!”
钟天嘴角动动,虽说还是皮笑肉不笑,但比刚才冷着脸好多了:“毛道长!江道长!”
毛守正:“钟铺头!”
“不过毛道长你说的画皮是何东西?”
毛守正:“那个是一个故事。”
毛守正讲故事可有年头了,从僵大的胎教讲到僵五满一百岁,从一开始的结结巴巴,到后来的自创自编,那可谓是突飞猛进。
夸张的词汇、表情,丰富的肢体动作,声情并茂的讲解,再加上唯美爱情的渲染,画皮这个故事听得钟天一愣一愣,听得苟义柯痛哭流涕,直呼爱情不容易。
“嘤嘤嘤……小唯真是可怜又可恨,那王生应当是从未爱过她……”苟义柯在一边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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