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帼抱完以复抱,以复抱完以岷接手,五个哥哥全轮过一回后,以笙巴巴地展开双臂,等着哥哥疼。
没想,以复喊一嗓子,“你是男子汉还是娘儿们?”
以岷毫不犹豫往他后脑巴去。
以帼道:“都要当官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孩子?”
十二岁不是孩子,难不成是老头?委屈啊,这辈子哥哥一大堆,却比前世更可怜。
“有没有好好读书?”以帼拉着以芳问。
“有啊。”以芳睁眼说瞎话。
“话本子可不算。”以岷笑道,眼里满是溺爱。
“话本子不算,我还能读啥?我可是天生纨褲呐。”
以芳开口,所有人全笑了。
“不在乎名声了?”以泗问。
“名声名声,多恼人的东西,要不是娘的造神运动太过,我会到现在都还乏人问津?”
姑娘及笄后都能出嫁了,偏她这国公府嫡女没有半点消息,还不是爹娘担心,成親后西洋镜拆穿,夫家闹着退货。
“造神运动?你别学以笙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以铵笑道。
众人轻松大笑的同时,以帼却注意到有外人在呢,通常有外人以芳会努力把规矩摆上、礼仪供上,这会儿却不是如此,莫非……苏木之于她是不同的?
“你好歹练练琴、写写字,就不必拿阿笙的字画出门装神弄鬼。”
“字画的事与我无关,是别人要误会,不是我去散播谣言、”
“你也没澄清。”以复白她一眼,当他们傻啊。
“澄清多累,名门闺秀说话不能直来直往,得迂回着说,真要把这事解释清楚,得费多少口水。”费了还不见得有效,搞不好郑家千金太过谦逊的名声又要传出百里。
总之,现在国公府的小姐是神仙,不是人。“别怪娘,娘也是为你好。”
当年娘一心一意嫁给爹,可嫁了武官之后才晓得每回丈夫出门都得把心吊着,得随时做好守寡的准备,那苦,唯有自己心知。
当娘的都是这样,自己受过的苦便不愿让女儿受,于是一门心思想把女儿嫁入文官家庭,只是那些念酸文的,谁能接受一个孔武有力、爱玩爱闹的媳婦?
“依我看,咱们以芳就该好好习武,跟咱们上战场立功才是。”以泗道。
“五哥说得对。”以芳百分百同意。
“还对呢,你啊,一旦被打出原形,看看京城名媛谁肯跟你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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