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纸委委屈屈地看着父亲:“爸,我就喜欢一个白哥,你再帮帮我吧。”
陶守一抓抓脑袋:“那看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
陶纸扑到他的怀中,眼神阴险:“如果最终让表哥拿回他的命,那我宁可玉石俱焚!”
“之前要不是我们把他送去医院抢救,他早就没了。不妨再死一次,这次让他死彻底点!”
陶守一被他的凶狠神情吓住了。
“再看看吧,二十岁是个坎,大师也说过了,只要顺利度过去,那么术法还能再持续数年之久。”
陶纸尖声骂回去:“那要是没度过,我当年谋害他的事情会不会被查到我头上!”
陶守一无奈,儿子是被逼急了:“但是你杀掉他,真的把肉身和魂魄都毁掉了,邪术就彻底消失了。”
陶纸嘴唇嗫嚅:“他一死,我们是他的亲戚,咬定是意外,那其他人也不再帮他。我没了气运,也总好过留下他一个定时炸弹。”
陶守一说不通他,离开了。
陶纸打开了床头柜抽屉,拿出了里头的符纸。
这符纸是拿表哥的血掺杂术法画的。
大师让他一天烧一张,符灰泡水喝掉。
陶纸如实照做,捏着剩下的符纸,双眼含泪:“绝对不能被发现。”
一旦气运被收回,自己当年谋害表哥的事情就会被重提。
牢狱之灾跑不掉。
陶纸觉得自己坐以待毙,他要再想办法加强邪术,然后让贺倡等人替自己对付陶洛。
要不然自己就**,爸爸不敢动手,自己就动手。
“贺倡,你不帮我搞公关,我就自己弄!我就算失败了,我也要表哥你名誉全失!”
*
与此同时。
白傅恒正在教育陶洛。
陶洛盘腿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乖巧地听话。
“首先,别的男人亲你,你得躲开。”
“其次,你得表明你的态度,最好给他踢一脚。”
“来,跟我学,”白傅恒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掐着烟,“老子**大爷的!被驴踢了敢来亲我!滚!下次弄死你!”
陶洛连忙捂住两个孩子的耳朵,小声回:“哥哥,孩子会学坏的。”
白傅恒看着陶洛。
陶洛睁大眼睛,一双眼睛圆溜溜,右手食指朝天,学了一句:“老子,操……**大爷的。”
陶洛自认成才,眼神明亮,好像也不难。
“我学会了!哥哥,下次我就这么吓唬他们。”
白傅恒看他的样子,头发一晃一晃,磕磕巴巴地说脏话。
就跟那白肚子的毛团麻雀站在雪地上,蹦蹦跳跳,叽叽喳喳似的。
白傅恒托腮,算了,这吓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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