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之一的陶洛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
陶洛紧张地看着白傅恒。
白傅恒正要开口,靳辽低声说道:“白傅恒,你也喜欢男人?”
陶洛的紧张情绪被他的话打断,气鼓鼓地想要给靳辽挠两下。
陶洛再观察白傅恒。
他没有正面回应:“靳辽,你搞偷亲这一套不道德吧。”
陶洛躲在白傅恒的背后,侧头,看到靳辽欲言又止。
靳辽意识到什么,嘴角上扬,开口:“但是小洛没有躲开。”
陶洛尴尬地笑了一下,反驳:“我其实是没反应过来啦。”
白傅恒拉过陶洛,捏了捏人的脸,没好气地说:“要被人占便宜亲嘴了还傻笑。”
陶洛抱住他的手臂,被迫鼓着腮帮子仰头看着他。
白傅恒见状,先走为妙,他和靳辽擦肩而过时。
靳辽低声说道:“傅恒,我拜托你不要插手,小洛喜欢的人是我。”
白傅恒也压低声音:“谁告诉你的?”
靳辽回答:“洛洛以前的朋友,赵凌。”
白傅恒:“……”
赵凌的话,狗都不信。
陶洛也看了靳辽一眼,提醒他:“虽然你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能随意亲人,这样很不礼貌,是性骚扰。”
陶洛眨了眨眼睛:“靳辽,我没和赵凌说过喜欢你。”
靳辽愣住,没有吗?
那赵凌为什么骗自己?
陶纸看到他俩要走,想要拉住白傅恒:“白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白傅恒人都走到大门口了,摆摆手,口是心非地大声说:“等订完婚再说。”
陶纸又去看靳辽,靳总沉默地站着,神情复杂难辨。
最后靳辽一言不发离开,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陶纸。
陶纸觉得所有服务员的视线像是锋芒一般往自己身上扎,窘迫地站在原地,忍受着别人的嘲讽。
陶纸气急败坏地回到了家里,砸了花瓶,摔了枕头,发了一通大火。
陶守一劝导:“你冷静一点。”
陶纸此刻在父亲面前学不出表哥的姿态。
表哥好像心里不放事情,总是笑容待人,脾气好的很。
陶纸学他,装模作样好几年,夺走了他的一切。
这几年表哥学习越努力,想要获取别人的青睐,最终也不过是给自己做嫁衣。
陶纸习惯了众星拱月,今天他就像个不要的破娃娃,被人抛在角落里。
那些服务员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带着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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