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苗疆的荒火教正要选圣女,可热闹了,我们去看看。”教主表现的很期待。
&esp;&esp;秋栗子总觉得不对,我大九幽一众高层千里迢迢深入西南,就是为了看选圣女?有猫腻。
&esp;&esp;“教主你要想看选圣女完全可以自己选个圣女呀,九幽教也是教呀。”
&esp;&esp;柳木生摇摇头,“选出来还得养着,除非你答应去做圣女。”
&esp;&esp;秋栗子琢磨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我大九幽如何对待圣女,但是参照塞北的那些教派,左不过这几种境地。一种是终生侍奉神灵的,说白了就是被圈在华丽的宫殿里,只有祭司的时候才能出来放放风,无聊死。还有一种就是拿圣女这名号当遮羞布的,给教众提供性服务的,这种就更算了,婳姬都不带做的。再有就是专门用来给祭司繁衍下一代祭司的,说白了就是个生孩子工具。总的来说,圣女就是一个外表光鲜,内里黑暗的职位,投入多,收效少,风险还高,反教者一般都先杀圣女扰乱信仰之心。
&esp;&esp;“我还是安安心心的做个忠实的教徒吧。”
&esp;&esp;教主似乎觉得有点难理解秋栗子这种甘于平庸的心,“圣女高高在上,还不用处理教内事务,地位与教主等同,栗子为何不喜欢?”
&esp;&esp;“这就是教主打算给本教圣女的待遇?”
&esp;&esp;“你要是做圣女的话,待遇还能再追加一条,准许你睡教主。”柳木生狡诈一笑,就像是得到一大颗坚果的松鼠。
&esp;&esp;“……”教主你真的不用给我特殊待遇的。
&esp;&esp;为了划分一下我大九幽跟那些名门正派的界限,他们这一路走的都是小路,路颇为不平,马车又是临时准备的,颠簸的很。
&esp;&esp;秋栗子皮糙肉厚的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我们这细皮嫩肉的教主,已经连着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这不,在车上都能打起盹来了。
&esp;&esp;柳木生倚在车厢壁上,头一点一点的,他刚点了一会儿,秋栗子就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拍了下他。
&esp;&esp;“你躺我腿上吧。”
&esp;&esp;柳木生迷迷糊糊的就往秋栗子怀里钻。
&esp;&esp;秋栗子瞬间黑了脸,教主这得寸进尺的毛病咋就不知道改改呢。虽是这么想着,秋栗子还是轻柔的让他躺在了自己腿上,两手护着他的头。秋栗子的指尖划过柳木生柔顺的发丝,心里微微的痒了一下。
&esp;&esp;他要不是教主多好,她非得把他抢回庄里当相公,这么美的少年不靠脸吃饭简直暴殄天物。
&esp;&esp;一行人在深山老林里行了九天才到了苗寨聚集地。这次出远门教里的厨子把盐带成了砒霜,已经好几天都没吃到盐了,嘴都淡出鸟来了。就知道在厨房里放□□早晚得出事儿。
&esp;&esp;刚到了有人的地方,大伙赶紧找了餐馆进去大吃一顿。吃过饭就在荒火教总坛附近落了脚。
&esp;&esp;荒火
&esp;&esp;每个教派都有自己信奉的东西,就如九幽信奉的是幽冥大帝一样,荒火教信奉的是火神,在选圣女这么重大的日子里,这里必定是火的海洋。太阳刚落下山,穿着荒火教服饰的教众就手提火盆撒灯了。说是撒灯,就是把松塔蘸上油,点着了,然后分成一堆一堆的放在空地上。
&esp;&esp;等到月亮升起的时候,整个苗寨都被这点点地灯照亮了。荒火教的圣坛上也升起了篝火,四周的灯盏上也燃起旺盛的火焰。
&esp;&esp;众位信徒穿上新衣,陆陆续续的来到圣坛,一时间人山人海。九幽一行人站在了比较靠前的位置,适合围观。
&esp;&esp;今晚是十五,月亮很圆,天很晴,星星细碎的洒在天空这块大幕上。
&esp;&esp;秋栗子瞅了一眼不远处的教主,教主很高傲的当秋栗子不存在。想他一教之主也是从未被如此慢待的,是时候表现一下教主的威严了。
&esp;&esp;时间过的很快,待到四野沉寂,只剩虫鸣蛙叫,低沉悲壮的牛角奏响。
&esp;&esp;在一片牛角声中,荒火教教主和祭司缓缓走出,荒火教教主是个年轻人,苍白的脸,羸弱的身,咋看咋不像是个长命的。祭司是个老者,约莫花甲之年,一身红衣满头白发,精神矍铄,气势颇宏,让人望而生畏。更重要的是这祭司给人一种错觉,他会比年轻的教主活得更久。
&esp;&esp;秋栗子看着两个人的衣服,有些愣神,那上面的图腾很眼熟。
&esp;&esp;荒火教教主似乎是不太上心,他就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全程都是祭司一个人在主持。那祭司先是对上天进行祭告一番,请出被选送来的十二个豆蔻之年的小姑娘站成一排,然后取出十二块同样的木质牌子,在上面依次写上十二个女孩的名字。做完这些,他闭上眼,摊开手心,把写着十二个女孩名字的名牌投入圣火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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