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郑家大少爷郑梁惊诧道:“栗子,你怎么来了?”
&esp;&esp;原来来人便是秋栗子和笙歌。
&esp;&esp;“小姑娘,这可不是普通的蟾蜍,这是冰蟾。”
&esp;&esp;秋栗子笑道,“冰蟾不也是蟾蜍的吗?有什么好稀奇的?”略微轻蔑。
&esp;&esp;郑家当家的郑智沉声说道:“好大的口气,秋姑娘既如此不把冰蟾放在眼里,想是有什么更珍奇的东西。”
&esp;&esp;“太珍贵的东西小女子倒没有,不过蟾蜍嘛,倒是有一箩筐。”
&esp;&esp;秋栗子话音未落,就见她身后的随从抬上来一个盛土豆的大箩筐,掀开箩筐盖子,随意的众人面前一放。
&esp;&esp;人们凑上前去往筐里看,“冰蟾,竟然是冰蟾,这么多的冰蟾。”冰蟾密密麻麻的铺在箩筐的底部,还有几只精气神好的试图往外跳,众人齐齐后退。用箩筐装冰蟾,这种暴殄天物的王霸之气,果然是郑家那种小玉盒无法比拟的。
&esp;&esp;人群中有人问道:“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esp;&esp;秋栗子拱手自报家门,“小女子秋水山庄庄主秋栗子。”
&esp;&esp;人群中又是一站骚动,早就听说郑家小女以一己之力夺了秋老二的大权,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esp;&esp;郑智说道:“秋水山庄向来不参加药行集会,秋姑娘如此出现,难不成是想坏了药行的规矩?”
&esp;&esp;“秋水山庄以往不参加不证明如今也不参加,以后秋水山庄会扩大药行的买卖,到时候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esp;&esp;商会会长是个有眼力价的小老头,“既是如此,就请秋庄主入座吧。”
&esp;&esp;秋栗子带着笙歌落了座,来了
&esp;&esp;“姑娘,你还好吧。”笙歌平和的问道。
&esp;&esp;秋栗子恍然回神,“你认识那个少年吗?”
&esp;&esp;笙歌摇了摇头。
&esp;&esp;他说那些冰蟾是出自他手,那他定然是药行司的人,药行司的人向来都神秘,笙歌不认识他倒是也情有可原。
&esp;&esp;只是,能把普通蟾蜍做成以假乱真的冰蟾,肯定是药行司的高层呀。高层呀,惹不起的高层,秋栗子无语望苍天。
&esp;&esp;秋栗子很快就忘了这个小插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做。
&esp;&esp;“半个月都过去了,咱们才算是在洛城药商界露了个脸,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接收郑家的生意呀?”秋栗子颇为惆怅。
&esp;&esp;笙歌问,“您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esp;&esp;秋栗子正色道:“他既然敢卖假药,我们就肯定能抓住他们的把柄,只是郑梁跟城主的女儿订了婚,城主即便是知道郑家卖假药也会袒护,那咱们就从城主身上下手。”
&esp;&esp;笙歌说,“城主惧内。”
&esp;&esp;秋栗子接道:“城主夫人有个弟弟,无恶不作。”笑得阴险。
&esp;&esp;把药商集会的事情弄好了,秋栗子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只是半夜忽然蹦出来的影卫你就不能敲个门,你家教主又发什么疯了?
&esp;&esp;“教主说:‘千言万语都在纸上’”影卫甩给秋栗子一个信封,嗖的一声,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飞走了。
&esp;&esp;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秋栗子恭恭敬敬的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工整的写着一排字,字体很幼稚,像是刚开蒙的孩子写的,’教主是文盲’这种大不敬的想法在秋栗子的脑袋里久久荡漾,再看纸上内容,更让人大跌下巴。
&esp;&esp;‘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恨不能飞奔卿左右。’
&esp;&esp;秋栗子小声嘀咕,“有能耐你飞过来呀。”字还没学好就学人家写情书,果然是中二少年欢乐多。
&esp;&esp;然而此刻的教主是飞不过来的,他身上的毒又发作了,这次比以往要严重的多。
&esp;&esp;最近洛城发生了一件给人们茶余饭后添了不少谈资的大事儿,城主的小舅子被医死了。医的好呀,医的妙,医的呱呱叫。群众拍手叫好,城主勃然大怒。
&esp;&esp;城主一怒,要求彻查,谁承想查着查着查到了他未来亲家郑智的头上,郑智被下了大狱,郑梁难当大任,郑家顿失主心骨。郑家在西南三城的药行纷纷被买主声讨上门,官府介入调查,在郑家的仓库里发现大量的假药,郑家在西南三城的五十八家药行均被查封。郑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esp;&esp;恰逢此时,秋水山庄秋家药行在各地纷纷上市,规模在郑家之上。秋家药行接管了郑家以前所有的业务。没用一个月,秋水山庄便成了西南三城最大的药材商。
&esp;&esp;秋栗子感叹,“我真的成了草菅人命的妖女了呢。”
&esp;&esp;笙歌淡然说道:“那个人本来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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