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雪笑道:“不如这次让潆姐你代表我们和‘凤凰’比一比,怎样?”她平素板着面孔的时候多些,笑的时候少,这一笑起来却似温驯了很多。
慕容潆忙道:“千万别,我的这些三脚猫功夫都是他教的,要胜过他难比登天,只怕丢了‘白雪军团’的面子,你们又该取笑我了。”
后面靠得近的三四人听到她们的谈话,其中一位白衣丰腴的女子驱马上前几步,一串娇笑道:“潆姐不去,不如就派我去吧,早想会会这‘凤凰’了,能近距离接触一下正是求之不得啊。”
她话音一落,身后一众都咯咯咯得娇笑连连。
贺兰雪见她话中暗含色意,也忍俊不住,回头道:“你还是算了吧,他只要一上场,估计不用出招,瞧你一眼,你的骨头就立马酥了。”
丰腴女子撇撇嘴,嘀咕道:“摸他一下,骨头还能不酥的女人能有几个?”
“食色性也”。这是人性,女子当然也不例外,能见到燕国公认最美男子的机会又有几个女子会想错过。所以,“白雪军团”中大部分成员都是冲着慕容冲来得。会武的官眷千金本就稀少,且多数在家中溺爱尤甚,不然也不会不加管束、任其习武,是以性格多数要强,怎肯听人指挥,贺兰雪面子再大,人脉再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们聚集起来由她带领,但是一听说能不时见到这位传说中叫“凤凰”的七皇子,还有一众朝中大臣子嗣里的翘楚,她们自然欣欣然就加入了。
另一个面带两只甜甜的酒涡的女子也嘻嘻笑着策马上前一步,插嘴道:“‘红袍会’中都是些惹眼的小子们,嘿嘿,也不见得就只有‘凤凰’能看嘛。”
贺兰雪闻言,摆摆手道:“若都似你们这般,我们不用比,早就输了!这帮‘红袍会’的小子们哪里还能瞧得上我们?”
丰腴女子也不服软,回敬道:“他们也不一定在乎这点输赢?说不定是瞧见我们‘白雪军团’中美女如云,所以愿意大家亲近亲近的。”
贺兰雪道:“亲近亲近是次要的,这胜负才是关键。”
那丰腴女子还要多说什么,后面“白雪军团”的几位成员呼啦便一起涌了上来,从马上拉下了她,一边咯吱一边笑道:“让你大白天的还乱想糊涂心思。。。。。。”贺兰雪、慕容潆也开怀大笑着加入她们。本来大家一起咯吱一人,很快却演变成了一群人相互咯吱,笑作一团。这时,一名女子指着远处道:“你们看,他们来了!”
绿萌萌的长草中,由慕容冲领头的一队六人衣袂翻飞,扬鞭而至。
“你?”看见容楼的时候,贺兰雪有些诧异,转而愠怒,上前一步道:“原来你是‘红袍会’的人,那小贼呢?他在哪里?”
“白雪军团”一众女子见红袍会中又多了一人,而且也是相貌出众,神采飞扬,不免悉悉索索地在后面小声议论起来。
慕容冲等几人都不解地看了看容楼,奇怪他怎么认识的贺兰雪。
容楼笑了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道:“姑娘,那是一场误会。”
慕容潆冲容楼点了点头,然后来到贺兰雪身边,小声道:“你也认识他?”
贺兰雪摇摇头道:“不认识,只是他和那天拦我马头,抢我马鞭的小贼是同党。你知道他是何人?”
慕容潆笑道:“他是恪叔新收的徒弟,叫容楼。”
贺兰雪道:“哦,难怪敢拦我的马头,原来是大司马的人。他和那个小贼都是汉人。”
慕容潆疑道:“小贼?”
贺兰雪道:“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面两个女子正低声嘀咕着,那边慕容冲已大声道:“贺兰雪,上次伊方卓输给你了,今天打算怎么比?”
他话音刚起,贺兰雪身后的女子们就又开始悉悉索索地议论起这“凤凰”的美貌容颜和碰性声音了。贺兰锋等,包括容楼在内都忍不住看着慕容冲笑出声来,后者尴尬自嘲地也笑了笑。
贺兰雪先喝止了身后一群,手中马鞭一指容楼,道:“我和他比!如果我赢了,他要把那小贼的姓名和住处告诉我。”
慕容冲笑道:“如果你输了呢?”他身后几人也附合道:“是啊,输了要怎样?”“输了跳个舞给我们看看成不?”。。。。。。
贺兰雪白了他们一眼道:“笑话,我怎么会输?!”
贺兰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她这好胜的脾气只怕要到嫁人以后才能有所收敛。”说完,斜眼看了看伊方卓。另几人又幸灾乐祸地笑着瞧了瞧伊方卓。
丘默调笑道:“伊兄,准备何时娶回家里好好调教一番?”
伊方卓皱起眉头道:“小默,这会儿别拿我开心了。”他似乎有些担心,策马至慕容冲身边,附在他耳边道:“七皇子,还是让我去和她比吧,刀剑无眼。。。。。。”
他听说过容楼同独孤月的比武,知道容楼出手凶险。他也同贺兰雪交过手,自然知道她的斤两,料她绝非容楼对手,是以竟然生出这份莫名的担心。
慕容冲知道一直以来同“白雪军团”的比试本来就是玩耍,大家从来没有在乎过输赢,玩笑的成份更大些,根本没有多严重。只是他也知道是伊方卓实在太过于关心贺兰雪,所以每次都会过于紧张。
贺兰雪瞧见伊方卓刚才在慕容冲耳边说悄悄话,暗知他的用意,大声道:“伊方卓,不要唧唧歪歪的,你比武从不认真,这次说什么我也不和你比。胜之不武,赢来何用!我就要他!”说罢,又指了指容楼。
她此言一出,身后一众“白雪军团”的成员一起起哄道:“哎呀,团长就要那小子了!”“是啊,那个小子是挺帅的!”“我们团长真有眼光!”“团长加油!拿下那小子”。。。。。。一群人疯成一团。
贺兰雪回头看了看那一群,自已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容楼听见也是哭笑不得,再回头看伊方卓,只见他那张因为不好意思而泛红的俊脸上就象是写上了大大的“焦虑”二字,心中暗笑,只道这人一沾上“情”字就变成傻子,于是宽慰他道:“伊兄,手底轻重我还是知道的,你不必挂怀。”他这么说一是基于对贺兰雪并无敌意,当然不会痛下杀手;二是基于他深信以贺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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