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旅店内扬了扬下巴:“不怕你老婆吃醋吗?”
梁劭脸上闪过一丝困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旅店内,正见秦露走向他们。
梁劭忽地就笑了。
他没搭理陈熙,而是问来人:“怎么了嫂子?”
陈熙被这称呼惊到了。
是她听错了吗?这俩人难道不是夫妻吗?
老板娘笑盈盈地说:“店里的米快用完了,我一个人也走不开,看你方不方便回来的时候买点?”
梁劭:“知道了,我晚点回来开车去买。”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老板娘又折回了店里,返回前还不忘朝着陈熙笑了笑。
“你刚才说谁吃醋?”
陈熙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的视线,那双古井无波的眼中此时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可以确定,他刚才一定听到了。
陈熙转身就走。
男人再度跟上,这一次不等她开口拒绝,他说:“我去的话,找到东西的概率更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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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陈熙想想也是,只好任由他跟着。
他问她:“你丢的是什么东西?贵重吗?”
奶奶常年带在身上的那枚玉观音无论从水头还是成色上都算不上多好,可能还不如首饰店里随便一块玉石值钱,可那是老人家戴了三十几年的东西,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该说贵重还是不贵重。
就在她犹豫着怎么回答他的空档,男人忽然问:“需要想这么久吗?”
这是在质疑她了。
陈熙:“是啊,我也不知道贵不贵重。”
梁劭:“那丢的是什么,总可以说吧。”
“小东西。”她伸出手,拇指和食指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态度认真道,“大约这么大。”
大概是看出她明显不配合的态度,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陈熙仔仔细细从派出所门前街道的一头找到另一头,根本没看到玉观音的影儿。虽然来之前心里早有准备,但真的找不到时,她还是难免失望。
正在这时,面前忽然递来一包烟,那是包连塑料膜都没有撕去的云烟。
见她不接,梁劭收回手,修长的手指撕掉烟盒外的那层塑料包装,打开盖子重新递到她面前。
陈熙依旧没有接:“我不抽这个。”
她绕开他伸过来的手继续往前走。
梁劭倒是没再坚持,重新把那盒烟收了起来。
陈熙看到不由得笑了:“你不会抽烟吧?”
“为什么这么说?”
一般人给人让烟,多半是因为自己想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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