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香气四溢的肉块,想来应该是厨房,除此,再没有其他的了。
在甘棠四顾时,郎二已经抱着她走到了茅屋前的大片空旷地,在一个很大的树桩旁坐了下来,树桩上放着那碗肉块并一碗米饭,三碗稠粥,再没有其他的。
郎二坐下来后,也没有放下甘棠的意思,仍旧让她坐在他怀里,伸手拿了那晚米饭,“媳妇,这碗米饭给你吃。”
“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甘棠实在不习惯坐在男人怀里吃饭,不禁挣扎起来,她只是伤了腿,哪用人抱着,当她小孩啊!
挣扎的结果没有让她如愿下地,反而屁股后面慢慢有东西顶了上来,硬硬地硌人。
原先甘棠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硌得难受,就停下挣扎,静下来之后,一瞬间她就明白过来了,脸刷地一下红透了,虽然她穿来之前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身为现代人,除了白痴低能,是个成年女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种情况吓得甘棠再不敢乱动,顶着一张大红脸,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兽皮,彻底石化!
第三章 夜深了
这饭吃的甘棠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于是只扒拉了几口饭,就把碗一推,“吃好了,我要回屋。”
“媳妇,不好吃吗?这可是大哥特意给你做的大米饭,平时只有过年才吃的。”郎二瞧着还剩大半碗的米饭,很是困惑,这么香喷喷的米饭,媳妇怎么不爱吃呢?
郎大夹了一大块肉放进甘棠面前的碗里,“来,配上狍子肉,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
这话哽地甘棠差点喷饭,急地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有力气?你们想干什么?”
“和咱们一起快活啊,二哥说,媳妇就是晚上一起快活用的。”郎三一本正经回答。
这回不止喷饭,简直要喷血,甘棠真急了,这可不光是贞‘操的问题,她这小身板压‘上仨高头大马的爷们,不死也残了。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当甘棠脑中转过N种自救、逼退、威胁的法子后,觉得目前情况下,只有一种办法可行。
“哐当。”甘棠拿起面前的碗一砸,马上四分五裂,操起一片迅速抵住手腕,大声喊道:“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心里虽打定主意,可声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突变来得快,哥仨反应也不慢,首先行动的就是郎大,甘棠话音刚落,他就一掌劈在了她握住碎片的手上,震得她整条手臂全麻了,碎片落了地。
郎二见碎片掉了,马上双手一箍,把甘棠给禁锢地动弹不得。
“媳妇,大白米饭咋能这么糟蹋。”郎三见没他什么事了,安下心来,反而心疼起那些白米饭,边说着,边用竹筷把散落在木桩上的米饭全扒拉进自己碗里。
“是啊,媳妇,这碗统共才四个,你砸了,不就少一个了。”郎二也说了几句。
甘棠本来沮丧的心情,被这两兄弟说的只想翻白眼,这些不是重点好吧。
此时,唯有郎大没有开口,但甘棠却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低气压,面色暗沉着,双瞳似结了冰霜,直直凝视着她,看得她有些发冷。
“不准再有下次。”说完这句,郎大继续埋头喝粥,不过,另外这哥俩也感觉到大哥动怒了,全都不再开口,一顿饭就在安静中结束。
甘棠见识到他们的行动力后,知道自己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五指山了,唯有暂时认怂,走一步是一步。
古代人,特别是这种山里人,吃了晚饭后,基本就熄灯歇息了,天越来越黑,预示了甘棠的劫难越来越近。
自从郎二将甘棠抱进茅屋后,她就一直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郎二、郎三,心里不停打鼓,再怎么说,从生理和心理上,她都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儿,哪能不害怕。
郎二见她缩成一团,就在她面前盘膝一坐,声音份外轻柔,“媳妇,不用怕,大哥很少发火,他只是气你做傻事,气过了就没事了。”
虽然郎二声音很温柔,也没有侵‘犯她的行为,可她还是紧张地全身发抖,怯怯地抬眸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蒙了层水雾,黑瞳犹如浸在水里的葡萄,窗外月色倾泻而入,半室明暗中,她是那般柔弱,眼神又是那般无辜。
这幅摸样深深映入未经人事的郎二眼里,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脑子轰得一声响,全身好似着了火,热气纷杂地在体内乱窜,难受地找不到出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而郎三看着她,则想起来捡到小灰的那天,这只瘦小虚弱的小狼崽子当时也是这般看着他,他当时想也没想,就把它抱回来养了,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年了。所以,他做了和当年一样的事,想也不想,就双手一伸,抱住了甘棠。
这么一抱,甘棠就好比触了电一般,全身一阵发紧,还没来得及反应,郎二也忍不住了,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与他的胸膛毫无细缝地贴合住,滚烫的热度烧着了她袒‘露的肌肤,他的脸颊熨贴在她的肩窝,一切都水到渠成、无师自通。
如此火热的缠‘绵甘棠却无福消受,反而吓得“啊,啊,”尖叫起来。
“怎么啦?”在隔间收拾灶台、碗筷的郎大听到尖叫声,扔下手里的活,箭步冲进了茅屋,两个弟弟紧紧抱着媳妇的画面就冲进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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