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寨和青城派一进酒楼,早已暗中便较上了劲,双方互不为礼,你眼睛一瞪,我鼻孔一哼,倘若不是看有段星风和段星云在场,一场架多半已经打上了。姚伯当出口伤人,原是意在挑衅,但万万想不到对方说干就干,这暗器竟来得如此迅捷,危急中不及拔刀挡格,左手抢过身边桌上的烛台,看准了暗器一击。当的一声响,暗器向上射去,拍的一下,射入梁中,原来是根三寸长的钢针。钢针虽短,力道却十分强劲,姚伯当左手虎口一麻,烛台掉在地下,呛啷啷的直响。
秦家寨群盗纷纷拔刀,大声叫嚷:“暗器伤人么?”“算是哪一门子的英雄好汉?”不要脸,操你奶奶的雄!”一个大胖子更满口污言秽语,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姚伯当适才忙乱中去抢烛台,仓卒之际,原是没有拿稳,但以数十年的功力修为,竟给小小一枚钢针打落了手中物事,以武林中的规矩而论,已是输了一招,心想:对方的武功颇有点邪门,要是不小心在意,怕要吃亏。”当下挥手止住属下群盗叫闹,笑道:“诸兄弟这一招功夫俊得很,可也阴毒得很哪!那叫什么名堂?”
诸保昆嘿嘿冷笑,并不答话。
秦家寨的大胖子道:“多半叫不要脸皮,暗箭伤人!”另一个中年人笑道:“人家本来是不要脸皮了嘛。这一招的名称很好,名副其实,有学问,有学问!”言语之中,又是取笑对方的麻脸。
段星云一边为那烛台惋惜,一边问段星风那招是什么。
不知道,没看过。你以为我就两天能看多少啊。段星风撇撇嘴。
“姚爷爷,你怎么可以说人家这个啊(我都没有说),人在江湖,怎么可以计较这些相貌问题,我说一句你不要生气啊,那位叔叔虽然长的不好看,但是他的武功天赋是很好的。”
姚伯当不由得哑口无言,哈哈一笑,说道:“连公子的言语倒也有些道理。这么说来,是老夫取笑诸兄弟的不是了。”
他接着又说:“连公子的脸是否也是?”以前见到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的吧。
“呵呵,我那是好玩。”段星云说着取下面具,没有任何不适。众人看了一下,他又戴回去了。
“耍酷。”段星风说到。
“这位叔叔,我这里有一瓶药膏,你每天擦三次,连续用一个月就好了。”段星云拿出一个晶莹的小瓶子,“不过我这里的分量不够,叔叔可以留给地址给我们的话,我以后可以派人送过去。”
诸保昆一生始终为一张麻脸而郁郁不乐,听说可以治好,非常开心。便道:“连公子可来成都找我便是,我成都府号称锦官城,所产锦锈甲于天下,何况风景美丽,两为公子可到成都去多买些锦缎穿着,当真加倍的英俊。”
“真的?”段星风和段星云同时说。
姚伯当提听,也道:“
脸上喜气浮动,心想:“倘若她答允同去云州秦家寨,我再出口阻止,其理就不顺了。”当下不等她接口,抢着便道:“我们秦家寨好玩得很,我们养有打猎用的黑豹、大鹰,又有梅花鹿、四不象,包你一年半载也玩不厌。”
“好啊。”段星风想到那些动物做的食物就怦然心动。
又聊了一些时候,两派人马也走了。
“我说,他们不会认为我们是华数的继承人,做江湖的压力保险阀?”段星云道。
“估计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段星风说道。
“哎,没有想到慕容复家的人这么强,我们要不要帮一下他们,让他们去对付慕容复?”
“我无所谓。”
“那什么时候我扔一两本秘籍给他们。”
“会被查出来的,到时候就完了。”电视上查这些都是很容易的。
“那,反正我们也不怕,那…这事以后再说。”是挺危险的,有点怕怕。
“两位阁主,请用点心。”绿音终于知道段星云是段星风的双生兄弟,天涯海阁的护法,不过一般称他也是阁主。所以自己以前的猜测都是错误的,自然心中有愧。
“不要,刚才吃太多了。”段星云摇头。
“饱了,我们接下去去哪里?”段星风问。
“不知道,好像阿朱也出来了,我们去看她。”
“那王语嫣?”她不是也出现在丐帮大会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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