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控制不住,沈怀发了脾气说想好好谈恋爱,他也只能陪着。
“你再给我挑一朵,回去我夹在书里当书签。”
“给你,你也会揉坏。”
“那是我眼睛里只能看见你,就顾不上其他的,我的小男朋友可比花好看多了。”
“你怎么这么油嘴滑舌?”谈恋爱后,沈怀感觉又一次重新认识了一次韩世鸣。
“我就对你这样而已,又不是跟谁都这么说。。”
“干嘛天天小男朋友的叫我,我才只比你小两个月。”
韩世鸣亲了亲沈怀白皙秀气的额头目光缱绻,才不是小两个月呢,你比我小七岁多。
“那你给不给我挑?”
“挑,可是你这次别再弄坏了。”
沈怀还是没有抵挡住想给心上人送礼物的诱惑又被韩世鸣哄了回去,二人回民宿的路上,看到了回房洗漱完毕的欧哲圣一行人。
“我们今天还去吃熏腊,你们去不去?”
韩世鸣手里拿着小男友摘的一捧鲜花,因为打算回酒店找个花瓶先水培一下,所以摇了摇头开口回绝:“不去了,我俩继续吃餐厅。”
潘逸风看见还带着口罩的沈怀,和沈怀那拉到脖子最上面的防晒服,青了的脸色又黑了不少。
韩世鸣这几天几乎都没怎么把沈怀放出门,哪怕像现在这样带出来,也是十指相扣寸步不离。这次社团的游学活动,他几乎没有跟沈怀单独说过一句话,这让他十分郁闷。
韩世鸣看到潘逸风的表情,满意的挑了挑眉,在错身而过的时候,还故意歪头给对方展示了他锁骨上的牙印和吻痕。
就算没做到最后也特么别惦记老子的人。
潘逸风寒着脸跟随社员来到农家熏腊店,马上就是流星潮,很多天文爱好者也各显神通借到山居证上山,像这家店的后院就有不少房间出租,所以正值饭点,游客爆满。
他们人多,只能在院子里临时围起来的一个竹木栅栏里用餐,像这样的栅栏一共有四个,两两相邻,他们隔壁的那间被竹帘挡住,里面人影绰绰,看样子也是个人数众多的小团体。
他们点了套精品六人餐,还没等上菜就听到隔壁不时传来挑刺的叭叭叭。
“这肉搞的乌七八黑的,能不能吃中毒了?”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熏腊吃中毒,你怎么不说你天天一包烟呢,怎么没把你熏中毒了。”
“你个猴崽子,怎么跟你酒爷说话的。”
“给你辈分大的,这穷山僻壤之地还轮到你称爷?”
咣当一声,筷子被拍上桌面,赵博宇彻底发了火:“吃不吃,不吃滚。”
摄影社的众人面面相觑,这领队说话挺有力度啊,隔壁竟然没再吱声。
很快,热情淳朴的老板娘把他们的菜品也端上了桌,熏腊八件,其中肉类被切的薄薄的,肉被熏成紫红色其上油膜明显,整天口味偏甜,一嚼下去回味无穷。
“这肉,我再吃一年也不腻。”老伦一吃起饭话就反常的多,他自己要了一小盅农家自酿果酒,一口肉配一口酒,这对他来说是神仙来了也不换的快活日子。
“对对对,社长这次真的要感谢一下金主爸爸,竟然为了一手流星照片,请我们全团出来团建。”嘉嘉学姐吃水不忘挖井人,拼命感谢昨天欧哲圣说漏嘴的金主爸爸。
隔壁的栅栏里就传来了咳嗽声,汪清酒听到金主爸爸这个通俗易懂的名词十分亲切,因为有的时候,别人就是这么叫他的,但他没敢吱声,不敢再触吃相斯文的赵博宇的霉头。
那云扬又高又瘦弱不禁风的,其实也能吃着呢,他一边大口炫肉一边自言自语:“可惜韩世鸣和沈怀不肯出来。”
赵博宇的筷子顿了一下,沈怀?
他的记忆场景被这个名字拉回留学时候的异国他乡,远处是诺大奢华的城堡,放眼望去全是修葺整齐的绿植,理石材质搭理的双层喷泉,大天使雕塑中不停流转迸发的水系,还有那个欧式雕花铸铁门前的少年。
赵博宇盯着筷子上的紫红熏腊牛肉,感觉跟遇到沈怀那天的晚霞颜色特别像,都是这种浓郁厚重的盎紫色,还有被天光染上这魔幻色彩的英俊少年,只一个照面就如最顶级的油画定格在他的脑域中念念不忘。
如今那副静默油画又因为熟悉的名字鲜活了起来,记忆里才十四五岁的沈怀,顶着那华丽的五官,镜片后面的眼眸清澈到能直入人心,用一把冷冷清清嗓子对他开口问道:“我叫沈怀,沈绥是我爸,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赵博宇心不在焉的吃完饭,结账出门后难得没有离开,反而在门外的树下摆出一副欣赏山景的模样。
等到欧哲圣一行人饭毕走出来,就看到了门口那群富贵装扮的人,刚想拐到一边走但很快被人叫住:“哥们,那天谢你指路,我们已经找地方安顿下来。”
开口说话还是侯文逊,他招呼的对象就是路过顺手指数的那云扬,他被家里嘱咐务必要伺候好恒广的少东家,如何能没发现这位太子爷,自从听到对面的聊天开始就没怎么进食,不光如此还发愣了好久。
他向来人如其名猴精一样闻音知雅意,见赵博宇出门后反常的磨蹭不肯走,心下立刻有了决断,不管如何先开口搭上线再说。
果然他一开口,赵博宇的眉目就舒展了许多,侯文逊眼前一亮,有门,看样对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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