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咧嘴一笑:“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早上军医来帮你处理过了,涂药就好,我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了。”
宫明曜脸一绿:“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绿瓶儿:“还要再上一次。”
宫明曜脸色难看,难怪刚刚他觉得那处凉凉的。
男人噗嗤一声笑,伸手去拉他,宫明曜大怒,打开其手。男人脸色一沉,忽然邪邪一笑,翻身上床,跪立在床上,两腿分跨在宫明曜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床上,慢慢附身下来,越逼越近,气息都呵到宫明曜脸上:“你还挺厉害的,他们都不行了,你还好好的。”
说着咬了咬他耳垂,舔到不好的味道,别过头呸了几声,骂道:“应该先丢你去洗澡。不过在这之前……”男人舔了舔嘴角:“让我先帮你上药吧。”
宫明曜左右闪躲:“我、我自己来……”
男人截住他去路,歪头看他,往他脸上送了一口气,见他抖得厉害,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终于知道怕了啊?”
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往他身下摸。宫明曜吓了一大跳,双手推拒,声音染上哭腔:“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再来一次,他恐怖整个人都要废了。
正在他紧张得要哭出来时,男人从他身后扯出了一个东西——一块破布,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坐回床边,将破布折了折,当做抹额,束在额上,冲他痞里痞气的笑。
宫明曜想起什么,昨晚这个男人就是用这个破布来捂他的嘴的,妈的!
他狠狠的呸呸了好几声,男人哈哈笑着,将小绿瓶儿丢在床上,然后肆意地笑着往外走。
那笑声真他娘的刺耳,宫明曜死死捂着耳朵,又拿被子将头蒙住,直到没了声音才将头探出来。门已经关了,打量现在所处之地,不是之前的柴房,方方正正的房子,家具简单,还算干净,似乎是谁的家。
那男人这是将他领回家去了?也好,作一个男人的俘虏比成为整个敌国的俘虏好。
宫明曜摸摸屁股,痛是痛,但确实没出血。他自己都有些咂舌。
他在屋子四肢叉开,又躺了一会儿,越躺越浑身无力。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咕噜叫,饿得前胸贴后背。
正烦燥,外面传来食物的香味,坐起又躺下,心想那个臭男人会不会将食物端入来?或者他要不要出去吃?
但是他再不出去觅食,他就要饿死了,于是他扶着老腰慢腾腾的挪出去。
一打开门看到桌上果然有吃的,眼睛一亮,同时脸色更加阴暗。
狗男人正在收拾饭菜!看到他出来了,还道:“我以为你不用吃饭的。”嘴角是讨打的笑。
宫明曜想骂,满腔的怒意涌到了嗓子口,又被他噎了下去,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道:“我饿了,我能先吃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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