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澈嘴角轻轻上扬,笑意盈盈地说道:“邹若娴,名字很好听,我叫你阿娴好不好?”
邹氏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疑虑与无奈,“北沧国君,你觉得妥吗?”
淳于澈却不以为意,“怎么不妥,我们怎么也算出生入死过的,叫个名字有何不妥?
我可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更不会逼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我这人有个睚眦必报的缺点,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就这样吻了我,我总得还回去不是,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邹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那个时候……”
淳于澈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听你的解释,毕竟你都生过孩子,还有过夫君。
但我不一样,我从来没跟女子有过接触,可以说还是个童子,你就这样亲了我,占足了我的便宜,这个我得讨回来,没得商量。”
邹氏眉头紧皱,“你不能耍无赖,你既然知道我嫁过人,有过夫君,你又何必为难我?”
淳于澈依旧面带微笑,那笑容却让邹氏心里越发没底,“阿娴,你说究竟谁为难谁呀!你成亲有过夫君你不知道吗?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亲我?
别说那些没用的,自古男女做亲吻这样亲密的事情,只有夫妻,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邹氏的脸色忽红忽白,心中明白这件事看样子是难以轻易过去。
她紧咬双唇,“你是不是吻回来我们就没有关系了,你就能放过我回北沧去。”
淳于澈笑着点点头,“自然。”
邹氏一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但我有一个条件,这件事你谁都不能说,我们亲完你放过我,从此陌路。”
“以后我回北沧,就是你想见我都见不到的,我说话算话。”淳于澈说完,见邹氏仍坐在轮椅上,突然俯身将她从轮椅上抱了上来。
“啊!”邹氏一声惊呼,完全没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在她的惊呼声中,人已经平稳地坐在了淳于澈的怀里。
淳于澈顺势扯动床幔,那轻薄的床幔缓缓落下,将大床遮得严严实实,仿佛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只留下这一方暧昧而令人心颤的小天地。
“你……”
刚吐出一个字,唇便被堵住,淳于澈的吻来得急切而热烈。
邹氏尽管腿伤未愈,但毕竟身怀武功,几番挣扎之下,总算挣开了淳于澈的唇,怒声,“你,你流氓?”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怒,然而或许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又小声说道:“我们扯平了,我可以走了吗?”
淳于澈却仿若换了个人似的,眼神中满是情欲,如同一头饥饿的狼紧盯着邹氏,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
“扯平了?我说过十倍呀!怎么,想反悔?”他的声音淡淡传来。
邹氏的心跳陡然加速,他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去。“不是……”她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淳于澈的声音近乎轻柔如水,“让我好好亲亲你,我就放你走,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乖。”
“可是?我们别在床上亲。”邹氏的脸瞬间红得可怕,床幔围起的狭小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眼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强烈荷尔蒙气息,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开始发晕。
“就在这亲,亲完我就放过你,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淳于澈说完,炽热的吻再次落下。
这一吻,犹如狂风暴雨,疯狂掠夺着邹氏的呼吸。
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心头“突突”狂跳不止,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绵软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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