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烈只是失踪,不是死了。
王鹏始终有所忌讳。
王鹏走了,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剧烈的咳嗽着。
头痛,心更痛。
休整了半晌,我扶着桌子艰难的站起来,身上的衣服被王鹏撕碎了,脸上头发上不知是流出来还是我咳出来的血迹,我用袖子狼狈的擦了擦,尽量抱住自己裸露的地方,踉踉跄跄的朝门外走去。
寒风灌了进来,我冷得发抖。
傅时琛和夏雨涔正并肩站在门口。
一个冷漠,一个脸上全是得意的笑意。
夏雨涔幸灾乐祸:“王总伺候的可还快乐?”
狼狈、耻辱。
我被冻得麻木了没有理会她,在傅时琛身旁短暂的停留,艰难的蠕动着唇:“我答应搬去别院。”
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一瘸一拐的走了,身后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见。
只是对于傅时琛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绝望。
曾经爱我护我的那个少年,在我心里逐渐遥远。
可我,还是不甘心……
这一晚,我一夜没睡。
脑子里全是和傅时琛美好的过去,然而明天将是他和夏雨涔成婚的日子。
深夜我看春情熟睡了,直接来到江城的地下赌场,这里是风烈的地盘,他曾经带我来过一次,他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
寒冷的冬天,地下赌场还人声嘈杂,看来他的势力还没完全倒。
我心安了些,直接找到地下赌场的负责人:“我是孟晚,我要见风烈。”
很快,负责人恭恭敬敬的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房。
风烈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西装,烟雾缭绕间,现出他那张邪魅俊雅的脸。
傅时琛和夏家的人满世界追杀他,谁能想到他就在江城。
他弹了弹烟灰,侧着脸细长的眼睛望着我,笑中透着得意:“你第一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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