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绿兮用手在徐长卿眼前晃来晃去,此时徐长卿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徐长卿感觉自己失态了,慌忙说:“没,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刁绿兮和瑛姑看见徐长卿入神发呆的样子都大声地笑了起来,徐长卿脸颊都红了感觉都有点不好意思的。
“哦,二位大小姐啊,要不照顾王爷具体事务你们分工吧,一个煎药,一个守在王爷身边贴身服侍怎么样?”徐长卿为了打破尴尬,建议地说道。
“好哇,不过谁贴身服侍呢!”瑛姑追问道。
“哎呀,只要是为王爷做事情,做什么都一样的嘛,就不要纠结具体的分工了,要不这样吧,你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贴身服侍了。”徐长卿此话一出,都获得了两个女人的肯定,都觉得徐长卿的提议不错也还公正公平。
经过三局两胜的原则,最后是瑛姑获胜了,瑛姑直接照顾王爷,刁绿兮嘛就打下手了,比如煎药啊做饭啊烧开水啊等等全部都由刁绿兮去做。愿赌服输嘛,刁绿兮输掉了不能怨天尤人,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
但刁绿兮心中还是有点不服气的,可又别无他法,只能气冲冲地拎起一包药材去后堂煎药去了,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刁绿兮还用力一脚踢在门柱上,没想到太用力了,居然把自己的脚指头弄疼了,最后刁绿兮含着泪珠跛着脚生柴火煎药去了,可内心甚感委屈。
刁绿兮忙去了,瑛姑在南宫幻床前也开始忙碌起来,用热水给南宫幻敷额头,还轻轻的用帕子擦拭南宫幻的手,然后去道宗冰洞里取出冰块放在南宫幻身边给南宫幻降体温……所有的事情瑛姑都尽心尽力的,特别是那一双看南宫幻含情脉脉的眼睛让人看了真的感动怜惜。
刁绿兮与瑛姑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了,徐长卿也没有闲着。
徐长卿的任务就是在藏书阁的书海里继续寻找有没有治疗南宫幻的记载方法。根据其原先寻出的古书记载,南宫幻理论上只剩下最后一天的寿命了,虽然刚才三人都欢声笑语的可内心却是很沉重的,三人心中都明白真的害怕如古书上说的那样“三日死”的情况在南宫幻身上发生。
刁绿兮按照徐长卿的要求,先把药材放入陶罐里,加上凉泉水浸泡一刻钟后再生柴火煎熬。
刁绿兮还是第一次在后堂做煎药等如此粗活,也没有烧过柴火,搞的满头大汗满屋子都乌烟瘴气的,虽然有点笨手笨脚的可刁绿兮还是尽心尽力的去做,辛苦不算什么,只要为了“幻哥哥”心中还是甜蜜的。
刁绿兮为了煎药忙得团团转,最后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煎好了。药是煎熬好了但自己却成了一个大花脸,满脸的木炭灰,看上去就像一个小丑甚是好笑。
药煎熬好后,刁绿兮用纱布细细的过滤了三次,其实不用过滤那么多次数的,只是刁绿兮怕汤药里的细药渣呛住南宫幻所以才做得那么细致的。
过滤好后,刁绿兮小心翼翼地端起汤药来到南宫幻床前,瑛姑一看刁绿兮一个大花脸忍不住“噗哧”一声大笑起来。而刁绿兮不知道瑛姑为何发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可能是瑛姑取笑刁绿兮,而刁绿兮感觉有点丢面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有什么不妥,气冲冲地把汤药放在桌子上就气呼呼的走了。走到院子里,刁绿兮心想肯定是自己的衣着打扮有什么不妥,于是就地取材来到院子里的大水缸前一看自己居然是一个披头散发满脸炭灰的大花脸,跟一个叫花子没什么两样,心中甚是羞愧。
刁绿兮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怒火中烧,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徐长卿,为了发泄,刁绿兮咬牙切齿地埋怨地说:“都怪你个徐大胡子,出什么骚主意猜拳嘛……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刁绿兮一边说还一边用脚踢了两脚水缸。
刁绿兮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在煎药的时候生气用脚踢门柱本就踢疼了这次又用同一脚再踢了几下大水缸,突然的疼痛疼得刁绿兮“哎哟——哎哟——”地大叫。
刁绿兮在院子里生气的所有过程被恰好从藏书阁回来的徐长卿看得真真的。徐长卿听见刁绿兮在背后骂自己是“大胡子”于是笑笑地说:“怎么,大小姐,我这大胡子得罪你了嘛,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啊!”
刁绿兮听见背后有人说话,一转身一看是徐长卿,心中咯噔一下,暗想“糟了被大胡子听见了”。为了打破尴尬,刁绿兮狡辩地说道:“是徐大哥啊,我认为是谁呢,呵呵呵——呵呵呵——我没有背地里说你哈,我是说摆放个大破缸在这里有什么用嘛,呵呵呵——真的没有说你什么坏话啊,哈哈哈——哈哈哈——。”
刁绿兮一转身,徐长卿看见刁绿兮的样子也“噗哧”一声笑了,虽然刁绿兮在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但徐长卿可是大男人,是不会给刁绿兮这个小女子计较的哦,接着徐长卿问道:“给王爷熬的药好了没有啊?”
“嗯嗯嗯,好了好了,你放心吧,瑛姑正在给王爷喂呢!”刁绿兮慌忙地说道。
“好好好,那就好,走,去看看去。”
“嗯!”
徐长卿走在前面,刁绿兮跟在后面向南宫幻房间而去。徐长卿刚跨进门槛就大声地问道:“瑛姑,王爷的状态好些了吗?药服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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