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心,有你和你儿子在我手里,我不怕他不来。”冷明锐的脸带着自信般的笑容,对于秦子心满脸的血红,好似觉得她更加美丽了一般。
秦子心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没有摔倒,额头虽然还在溢血出来,可大脑的剧痛减轻了一些,她的脸上稍微恢复了平静,然后讥诮的开口:“冷明锐,你真可悲,如果一个男人已经穷途末路到要用绑架女人和孩子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就已经证明他活着其实就是一个悲剧了。”
秦子心说完这句话,然后一脸正气的看着冷明锐,既然她落到了他的手里,她就没有想过冷明锐会放过她,因为四年前,是她带着警察和证监会的人去隆盛公司的董事局会议室把他给抓了,从此以后,她和冷明锐就结下了深仇大恨。
冷明锐要怎样对她都可以,因为她的确得罪了他,可希望他还稍微有一丝丝的人性,一丝丝的理智,不要伤了天天,那个才两岁半的孩子。
当然,她也希望龙天敖和陆振东能够冷静一点,不要冲动,她和天天落到了冷明锐的手里,可他是有目的的,在他没有达到目的之前,肯定是不会要她们母子二人的命的。冷明锐是做了各种准备,而龙天敖和陆振东肯定都是措手不及,说不定因为她和孩子会慌乱起来,而他们一慌乱,冷明锐赢的机会就更大。
“秦子心,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有时候不要太聪明,”冷明锐的声音很轻,却掩藏不住自己的阴狠:“其实,太过聪明的女人抓不住男人的心,男人都喜欢笨笨的女人。”
秦子心听了冷明锐的话冷哼了一声,然后淡淡的回应着:“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喜欢我呢?我记得四年前,你曾对我说过你好似也爱上了我,那这又是你的悲哀不是吗?”
“秦子心,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人把你这伶牙利嘴里的伶牙给你拔掉,然后我看你还能不能利嘴了?”冷明锐的语气很轻柔,问信不信三个字时好似在和子心商量一般,可这样轻柔的语气里依然藏着狠毒和冷酷。
识识时务者为俊杰,子心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做个俊杰,因为明知道自己和儿子已经是人家的阶下囚了,如果还一再的去挑衅人家,那的确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葛优曾经说过一句广为人知的话:我的地盘我做主!
反而言之,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
于是,她即刻闭嘴,不再和他争辩了。
冷明锐见她老实了,这才从西裤里掏出一条雪白的手绢来,一边给她擦脸上的血迹一边露出阴狠的笑容,一字一字的说:“子心,乖乖听我的话,不要妄图想自己逃跑掉,如果不听话,我就整死你儿子!”
“你敢!”子心听了冷明锐的话一下子就急了,如果冷明锐说要整死龙天敖她或许勉强可以镇定下来,可一说要整死自己的儿子,她即刻就乱了方寸了。
天天是她的心肝宝贝,是上帝给她唯一的珍宝,她不能让天天有事,决不能让天天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如果天天有个什么意外,她恐怕真的要悔恨终生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不敢?”冷明锐冷哼一声,指尖轻轻的从子心的下巴滑过,貌似很享受和她这样的触感,漆黑的眸子瞬间染上几许暗红,脸上的笑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而且隐隐约约间暗藏了几分情欲之色。
“龙天敖能把我的女儿圈在他身边三年死活不给我,我为什么不能把他的儿子给整死?”冷明锐的声音阴冷的响起,可捏着子心下巴的手却没有松开,依然在几许的滑动着:“龙天敖可真TM走狗屎运,那样强暴过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要跟他,咋咋,难不成秦小姐被他强暴一次就上瘾了?”
子心用力的把头朝旁边一扭,甩开那不停的在自己下巴滑过的手指,然后淡淡的说:“冷先生,你搞错了,我和龙天敖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这孩子也不是他的,这是……”
“搞错?”冷明锐打断秦子心的话,完全没有继续要听她说下去的心情,冷哼一声说:“我会搞错?四年前,要不是你回到隆盛公司来,要不是你以龙家少夫人的身份来,那隆盛公司的人会认你?而龙天敖和方凤仪自那次之后,肯定是再也不会放你走了,想必龙天敖肠子都悔青了吧?所以现在他就加倍的对你好,而你秦子心也就苦尽甘来,现在终于坐稳了你龙少夫人的位置,终于成了龙园的主人……”
“我和龙天敖不是夫妻,”秦子心迅速的切断他的话,然后冷冷的说:“天天也不是龙天敖的儿子,你爱信不信。”
“哈哈哈,”冷明锐听了她的话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明显的带着嘲讽,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颌把她的头给扭过来,然后讥诮的说:“秦子心,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吗?你以为说你和龙天敖不是夫妻,说你儿子不是龙天敖的孩子我就会放你们母子离去吗?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在做梦?”
子心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说:“我不是天真,我也不会做让你放过我们母子的梦,因为那不现实,落到你手里我就没有想过能有好日子过。”
“你不就得了?”冷明锐耸耸肩膀,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拍拍她的脸颊:“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乖乖的侍候好我,这样就可以免除你儿子的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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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心听了他的话心中本能的慌乱起来,但是她极力的去忽略掉他话中的那层意思,或者是不去想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侧脸看着已经爬起来的天天,看着粉嫩嫩的儿子,心中一阵心酸。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带天天来南方,不带天天去粤东,或者说不带天天来香港,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记得走那天,振西送她们母子去机场的路上还劝了她:“别跟哥生气,其实哥就是舍不得你,他怕出重症监护室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你和天天。”
“他舍不得,他倒是一直都舍不得,”她抱了天天气呼呼的说:“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已经三年没有去给自己的父母扫墓了,尤其是我母亲,死后就没有去过一次,而他这次住进重症监护室又不是病危,只是为了隔离,为了把他体内的癌变因子杀死,反正他住重症监护室我和天天又不能进去看他,我走几天,他不是7号出来吗?我7号回北京不就刚好?”
今天就是7号了,陆振东该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可她呢,却是再也回不去了,如果陆振东知道了她和天天落在坏人手里,他会怎么样茆?
“想什么呢?”冷明锐见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手里,可她居然还在走神,明显的把他忽略得彻底。
这样的感觉真不爽,不爽得厉害,他冷明锐也是堂堂一男子汉,英俊的帅气具有成熟魅力的男人,同样也有很多的女人着迷,为什么秦子心这个女人就这样的忽略他?
“没想什么。”子心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直视眼前看似优雅的男人,淡淡的问了句:“你想把我们母子怎样?蚊”
“怎样?”冷明锐轻佻的笑出身来,然后嘴唇朝她的粉唇靠近,子心极力的朝后仰头,想要避开,可下巴被冷明锐的手捏着,却是怎么都避不开。
冷明锐的薄唇在子心粉唇上贴了一下,然后稍微离开一点点,轻笑一声说:“好柔软的唇瓣,怪不得龙天敖还是舍不得你,只不过,我冷明锐也想一亲芳泽。”
“冷明锐,你不能——太无耻!”子心的下巴虽然被冷明锐控制着,可她依然还是出声反驳着他,所谓输了人不能输了阵地。
“太无耻?”冷明锐听了秦子心的话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几乎笑出声来:“秦子心,你说是我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要你无耻还是像龙天敖那样带个面具来强暴你更无耻?你喜欢那种无耻法,告诉我,我就按照你喜欢的去做。”
子心干脆闭了嘴,不和这畜生说话,因为畜生嘴里吐不出象牙,而冷明锐这样的人嘴里,同样吐不出让人听了顺耳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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