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悲情为了有继续进军川西的借口便会一力保你性命。但是,如果他真的杀了你又怎样?只要他做事仔细,在杀你之时密不透风,不让任何人知晓,杀你之后,却命一身材长相均和你近似的人,拿了你身上所有可以代表你身份的物品在川西现身,按照你平日处事的风格调戏几个良家妇女,甚至奸杀几个女子,并留下记号说浪子鹰刀来此一游,将你风liu浪子采花贼的名声继续发扬光大……嘿嘿,就算我们知道此人绝对不会是你,但他们早就一边喊着追杀鹰刀一边大军压境兵临天魔宫了。到那时,我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是无可奈何了。鹰刀,鹰大公子,你觉得如何?”
鹰刀闻言,不禁目瞪口呆。如果,荆悲情果然这么下流,先干掉自己,然后命人冒充自己到巴蜀胡闹一番,难道自己还能从地府中爬出来对那冒充自己的小子说:“喂,小子,采花便采花好了,干嘛弄得强奸杀人这么下流呀?我鹰刀风liu是风liu,可从来不下流,你冒充地一点都不象,还是叫荆悲情另外换一个人来冒充吧!”
嘿嘿,说得难听些,死在楚天舒手上还算是为了整个武林的和平而牺牲,是英雄赴难义不容辞;但是死在荆悲情的手上,那就惨了,万一阎王是个糊涂蛋,把别人强奸杀人的罪名安到自己的头上,那自己可就永不超生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活命了吗?鹰刀瞥了一眼正目光炯炯注视着自己的楚天舒,心中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想出解决的方法,楚天舒一定会一剑了结自己的性命。从楚天舒刚才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他对自己风liu的行径是很不满的。也难怪,楚天舒是个情痴,老婆死了这么多年了仍然忠贞不渝痴心不改,可自己这个女婿却偏偏是个风liu鬼,风liu韵事层出不穷响彻江南大地,无论是谁都会不会考虑将女儿嫁给自己的,更何况是楚天舒?
鹰刀望着楚天舒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甚至在怀疑,是不是楚天舒看不惯自己的风liu毛病,故意借刀杀人,以免楚灵嫁错了人?
鹰刀冷汗汩汩而下,憋了良久,方才大声道:“如果,我能够保证自己不会丧生在花溪剑派的手上呢?”
楚天舒冷冷道:“你用什么来保证?”
事到如今,只能硬挺下去了,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鹰刀咬了咬牙,道:“用我的武功!狂刀战雨和令高足萧听雨都没能杀了我,我想花溪剑派应该不会有什么能杀得了我的人了。”鹰刀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他自知自己是在大吹牛皮,脸上实在烧地厉害。
楚天舒大笑起来,道:“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无法好说。如果你真正的功夫有你嘴上一半的功夫,那我就放心了。也罢,权当你有自保的能力吧,但是你跑去江南大闹一通,说自己是鹰刀,人家便会承认你是鹰刀吗?如果荆悲情一口咬定你不是鹰刀,说真正的鹰刀依然在川西,你猜人家信你还是信荆悲情?”
鹰刀一想也是。如果自己像个小丑一般在江南跳来跳去,可荆悲情却跑过来对大家说:“啊,此人乃冒牌货也,真正杀我的人还在川西,我是死者,我还会认错人吗?大家不要理这个疯子,还是快快随我去川西天魔宫找真正的鹰刀替我报仇吧!”可以想象的一幕必然是,在花溪剑派的一力指认下,自己这个原装货被人送到疯人院,而不知原委的武林诸派却依然被荆悲情牵着鼻子去川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真的要死在此地吗?鹰刀茫然四顾,他望着楚灵绝世无双的美丽容颜,想起雅千柔口袋中用不尽的钱财,心里实在难以接受死亡的命运。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鹰刀还没有活够呢!芊芊的血仇未报,若儿的毒伤未除,自己老婆还没有讨,儿子还没有生,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楚灵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鹰刀,不由急道:“爹爹,如果我跟了鹰大哥一同去,不就可以证明鹰大哥不是冒牌货了吗?我想,我说出来的话总是有人相信的罢?”
鹰刀一惊,忙道:“不行!太危险了。”以他的武功,自保尚有困难,更何况还要保护一个没有武功的楚灵?正所谓明枪已躲暗箭难防,荆悲情这种无耻小人做起事来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有丝毫的疏忽便会被其所趁。芊芊之死已经是自己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痛,若是楚灵有什么好歹的话,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楚天舒一口回绝道:“灵儿休要胡说。且不说鹰刀是否真的具有保护你的能力,便是你的身份也是一个问题。我正在努力劝阻白道诸派停止追杀鹰刀返回各自的驻地以免他们被荆悲情利用,可是你却公然和鹰刀一起现身,那白道诸派一定会认为我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故意偏袒鹰刀。那样一来,我说的话还有谁肯听?所以,谁都可以出来作证人,唯独你不行。”
鹰刀眼睛转来转去,突然见到一直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雅千柔,心内不由一动。
他诡异一笑道:“灵儿就是不用和我在一起也同样可以证明我是如假包换的鹰刀的。”
楚天舒眉毛一掀,静听鹰刀下文。楚灵却惊喜道:“我不和你在一起,却应该怎么证明?”
鹰刀哈哈笑道:“我鹰刀风liu成性,喜新厌旧乃是常事。如果我突然抛弃了你,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双宿双栖,那么灵儿你会怎么做呢?”
楚灵一怔,幽幽道:“那有什么法子?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我还能怎样?只能怨自己命苦罢了。”
鹰刀料不到楚灵会如此回答,不由大为尴尬。他心内有鬼地看了一眼正摇头苦笑的楚天舒,忙咳嗽一声道:“很简单,灵儿只需领着一大帮人跟在我身后喊打喊杀的就可以了,这叫做棒打薄情郎,由不得别人不信。如此一来,楚前辈出面劝阻白道诸派时,别人也不会说他是在徇私了……”
楚灵喜道:“果然好计策!”说着,她突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地在鹰刀的肩上轻轻一拍,低声笑道:“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你这个负心薄情的小冤家……唉,一想到我要棒打你这个薄情郎,我的手都快痒了……”
楚天舒在一旁初次见到女儿如此多情娇痴的一面,好像女儿在这一刹那间将所有的美丽皆开放了出来,心内不禁有些感动。多少年来,自己对女儿宠爱有加,她要什么自己便给她什么,却也没有见到女儿有如此开心快乐的时刻。看来,爱情可以使一个女人美丽这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呀!而且,从方才的对话可以看得出来,女儿居然毫不计较鹰刀风liu成性的毛病,说明了她对鹰刀已经爱入骨髓,无法自拔,若是自己当真杀了鹰刀,只怕女儿立时觉得生无可恋而以死徇情,到那时自己再来后悔只怕是来不及了。
楚天舒一想到如此严重的后果,立时打消了原先必杀鹰刀的计划。老实说,他自从听说楚灵和鹰刀定情的消息之后,立刻对鹰刀进行过一番调查,发觉鹰刀此人虽无大恶,却是个风liu成性的浪子。再加上听了秦道雪对鹰刀的评估,觉得鹰刀实在不是楚灵的良配,只怕女儿嫁过去之后,难以忍受鹰刀风liu的毛病,终生郁郁寡欢以泪洗面度日。所以,当日作出以鹰刀的人头来换取花溪剑派退出巴蜀的决定时几乎没有经过一丝犹豫,毕竟这是解决事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此刻看来,自己需要重新判断此事了。
楚天舒并非常人,既然想清楚厉害关系,他便当机立断道:“就这么办罢!听雨,你带一批人和灵儿一路追在鹰刀的身后,名义上是争风吃醋,暗地里却可以保护鹰刀的安全。灵儿,这么安排你该满意了吧?”
楚灵喜出望外,她跳到楚天舒的怀中欢欣道:“谢谢爹爹!”
乖乖龙的冬,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鹰刀长呼一口气,放下心中大石。但是若儿还在侯嬴的手中,只有楚天舒亲自出马,才有可能将若儿毫发无伤的带出来。最重要的是,若儿的毒伤唯有“三叶雪桑”可以治好,若没有楚天舒这等身手,是不可能从天魔宫中拿到这唯一的解药的。所以,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说动楚天舒去帮自己救人,最好的方法还是通过楚灵去求楚天舒……
想到这里,鹰刀将楚灵拉到一旁,将若儿的事说了一遍,并委婉地“威胁”楚灵,若楚天舒不答应去救若儿,自己是不可能心无挂碍地去花溪剑派的腹地捣乱的。楚灵无奈,只得去求楚天舒。
楚天舒一听,几乎被气得七窍生烟。自己好不容易下决心放这臭小子一条生路,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打蛇随棍上,另提条件。在一霎间,楚天舒几乎有着一剑将鹰刀了结干净的冲动。但望着女儿可怜巴巴的神情,楚天舒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鹰刀的要求。
诸事商定之后,鹰刀长笑一声道:“好了,最后一件事便是找一个女人来和我一同演这出私奔的戏了。当然,这个女人不但要心甘情愿地和我串谋演这出戏,还要有一定的地位,至少有和灵儿一拼的能力,这样才能闹得无人不知谁人不晓,让荆悲情有什么小动作都用不出来……嘿嘿,一时半会儿的,这种女人还真是难找呀!”说着,眼光有意无意地飘向雅千柔。
果然,众人的目光俱都望向雅千柔。
“你们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堂堂郡主耶,叫我去做这种事,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楚灵跨前一步,求道:“小柔姐姐,你就当是做做好事罢!”
“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一沾上鹰刀这种色鬼,就算两人间清清白白的,在别人的眼中也是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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