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白炽灯光,冰冷的白色墙壁,我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铁盒子里,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温晴!温晴!”
我嘶哑着嗓子喊着她的名字,我要告诉她我没病!这一切都是宋淮远安排好的!
房门被人推开,我满怀期待地抬头,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潭,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宋淮远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独角戏。
“别喊了,她走了。”
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走了?什么意思?”
“医生说要对你进行封闭治疗,起码短期时间里,她不会来了。”
宋淮远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封闭治疗?”
我喃喃自语,彻底的绝望。
看着步步逼近的宋淮远,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想对我做什么?”
宋淮远轻笑一声说:
“我?我只是想让你离开温晴而已。”
“愚蠢。”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我早就提出离婚了,是她不肯放过我。”
宋淮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以为她离不开你吗?她只是在折磨你,报复你!”
宋淮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
“你别以为她尽力抢救你是怕你死,我告诉你她只是想折磨你,不停地折磨你,毕竟你是害死沈时的凶手,她恨透了你!”
“是吗?”宋淮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
“宋淮远,如果我告诉你当年最先和温晴认识的人是我,而她最喜欢的向日葵也是我画的,你猜她会不会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
话音刚落,宋淮远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看着我:
“你。。。。。那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宋淮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再次被关上,将我囚禁在这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可他没有离开太久,他很快带着医生回来,紧接着我被粗暴地按在床上,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陌生的液体被推入血管,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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