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张银行卡,紧紧地攥在手里,这张卡,像一块烙铁,灼烧着我的灵魂。
病房外的走廊,傅柯文迎面而来刚好碰上往外走的温晴,他警惕开口:
“温晴,你又来干什么?”
温晴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来不来,关你什么事?”
傅柯文上前一步,语气强硬:
“如果你真的还有一点关心陆斐,就放他离开,不然他真的会死的。”
对于傅柯文,温晴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一直以来支持我和她离婚的人。所以她对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也渐渐染上不悦: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你!温晴,你知不知道陆斐他已经是脑癌晚期了!你一直阻止他进行治疗,这不是想害死他是什么?沈时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过他是吗?”
傅柯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和我是从小的玩伴,我的一切他几乎都知晓,在他的心里,我一直都过得很苦,所以他忍不住地想替我在温晴那里讨回一点公道。
“温晴,你折磨了他这么多年也该够了!更何况沈时的死真的和陆斐没有一点关系,如果你要报复,你应该去报复沈时那个喝酒家暴的爸爸!而不是陆斐这个受害者!”
温晴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转过身看着傅柯文。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和他离婚吗?当年的事情我自己会去判断,而且他的肿瘤是良性的。怎么可能会死?你们这场戏,演得还真是逼真。只不过,你们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不仅不会和他离婚,我还要把他治好,然后继续把他留在身边。”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向傅柯文的心脏,可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晴离开,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愤怒,像一团火焰,在他胸腔里燃烧,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他转身走进病房,看到我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眼眶湿润。
走到床边坐下,傅课文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陆斐,你要振作起来。等我们把阿姨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的。我知道你想死,可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啊!福利院的小娃娃们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去看她们,还有很多人在关心着你。你听到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想说我听到了,但却怎么也张不开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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