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看到薛远两眼放空,极力放松自己的样子,但是原本干燥的花穴流出霪水,呼吸也渐渐急促,这些身体的本能反应却骗不了人。林海改为不断把无花果拔出再插入,逗弄的那饥渴的小嘴发出银荡的水声。薛远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又想起现在不是在荒无人烟的观测站而是周围住满了同事的宾馆,只好努力压下声音。可这一用力,下体的刺激更加明显,他都快要抱不住自己的膝盖了。
薛远的反应取悦了林海,他又抓起一个无花果,稍一用力就把果子挤烂,汁水全落在薛远的胸口。林海还不过瘾,拿着被捏烂的果子涂抹薛远的奶头,搞得那对樱桃般的乳投沾满了果肉和黏液。散发出清甜香味的胸脯诱惑了林海,他俯身舔弄起来,对着薛远的胸膛舔舐啃咬,更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那两颗可怜的奶头。平时林远是常常亵玩它们,但基本都是用手指揉捏或是搓弄,像今天这样被唇舌玩弄实属罕见。不一样的刺激使得薛远胡乱挺动着,不知是该迎合还是该躲避,只能无力地微微弹动。林海玩上了瘾,嘴唇轮流吸吮轻咬着薛远的乳投,一手撸动起薛远不知何时翘起的荫。经,一手把无花果完全塞进饥渴的花穴,手掌则使劲压上穴口鼓鼓的荫睇。
“啊!!”随着薛远的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林海直起身体往薛远的下身看去。花穴不断流出黏液,既有清甜的果浆,也有骚气的霪水。他抓着果蒂把无花果拽出来,发现果子已经被完全挤破。而饥渴的花穴还未满足,微微开着一条细缝,挤出更多的黏液。而薛远的上身也好不到哪儿去,乳投被啃咬的又红又肿,还有可疑的牙印,腹部则布满了果浆和自己刚刚射出的一滩米青。液。
林海去卫生间调好水温,把瘫软的薛远抱进浴缸,用花洒冲净了身上的各种污渍。薛远两腿酸软,毫无反抗地被林海分开,接着花洒喷出的水柱全打在了腿间敏感的肉缝。林海扒开薛远被无花果插到微微张开的穴口,一边用手指菗揷着挖出残留的果浆,一边拿花洒不停地对着鼓胀的荫睇和粉红的穴肉冲洗着。薛远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只有两腿大张,胸口起伏,在水声的遮掩下放声淫叫。
终于被放回到软软的床上,薛远感到已经连活动四肢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浴缸里被林海用花洒玩弄到又一次高潮,肉穴里的水儿似乎都流光了。不过林海还挺着个大机巴,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薛远。林海让薛远仰躺着,十分难得的用唇舌伺候了薛远的两个小穴,直把力竭的薛远刺激得腰都弹起来了。看薛远实在是累得动弹不得了,林海大发慈悲地让他侧躺着,自己从后面抱着薛远的细腰,捅进了刚被润滑过的后穴。林海顾忌着明天毕竟要上课,打算速战速决,所以比平时更凶猛地不停律动。薛远被顶的往前一耸一耸,又让林海的手臂搂着腰勾回来。林海终于快要高潮,怀里的薛远却累得意识模糊,呻吟声也变得沙哑了,好不可怜。
章节15 出差(四)
又一次被安排出差,林海和薛远到了一座非常繁华,快节奏的大都市。与山里的寂寞与空旷不同,这里人流拥挤,忙碌喧嚣,令两人略感不适。薛远被林海差遣去办事,办好了回到宾馆却发现林海不知去向。离退房的时间还早,薛远洗个澡就瘫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被林海叫醒。
林海买了特别有名的小吃,一下子吸引住薛远的目光。不过薛远只被允许吃了几口,剩下的都要留着带回去。平时两个要么在山里,要么在单位,吃饭非常简单。好不容易有不一样的点心,薛远虽然很想吃,也不敢违背林海的话,只能乖乖地缩回手。林海哼了一声算是满意,从包里又掏出些东西扔到薛远身边。
刚才薛远只顾着看吃的,没注意林海还拿了什么,现在把落在自己身边的东西拿起来一看,薛远吓得瞪大了眼睛。一条不知道该怎么穿的,疑似开裆的丝袜,还有一条中等长度的西装裙。林海看看薛远呆愣的样子觉得挺有趣,“穿上吧,准备走了。”薛远抬头望着林海,却不敢说出半句反对的话。刚洗过澡的薛远只穿着汗衫和内裤,拿起那奇怪的丝袜研究了一下,认命地穿上,果然是裆部洞开的。套上衬衣,薛远放弃了原本要穿的牛仔裤,把自己别扭地塞进半身裙里。最后穿上长外套戴上帽子,五官清秀的薛远倒真的有点雌雄莫辩的感觉。唯一奇怪的大概是他个子太高了,不过有更高的林海站在身边,勉强也说得过去。
他们住的地方在城市东边,火车站在城市西边,坐地铁基本横穿了整个市区,中间还有汽车站,高铁站,商业区,两个人从上车就等了半天,第三趟车才勉强挤上。车上人多的简直无立锥之地,不用拉扶手都不会倒,更糟糕的是整条线路上乘客都保持着极高的数量,基本就是从上车挤到下车。林海利用身材的优势,拖着薛远挤到了车厢连接处附近,找到了一个死角。薛远被面朝里地挤在这个直角处,林海紧贴着他的后背,把他完全笼罩起来。车里拥挤不堪,声音嘈杂,薛远在这个小小的角落心烦意乱。被逼穿着女装,不知道林海又要怎么折腾自己,万一被人发现自己是个男人,该多丢脸。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恐怕在林海眼里,自己根本不配被当做男人吧。
薛远胡思乱想间,感到腿间发凉,原来裙子被身后的林海隔着外套提到大约腿根的位置,堪堪遮住略显丰满的臀部。好在外套够长,只露出薛远膝盖以下的修长小腿,而把他被林海亵玩着的大腿和屁股挡住了。虽然满员的车厢里,大家要么是在聊天要么是在玩手机,无暇顾及他人,为了保险起见,林海还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用高大健壮的身体把略显瘦削的薛远挡住,又把自己的长风衣解开,弄的松散一点,使旁人不会起疑。
林海早有预谋,整理好衣服之后,还把行李提包背在身侧,更能掩饰身体的动作。终于摆好这一切的林海略显急促地一把将薛远的外套和裙子拉到腰间,然后拉过薛远的手,让他自己提好衣服和裙子的下摆。薛远不敢也不能有半分不从,只觉得林海熟悉的大手摸到了自己腿间,有力地搓弄着从花穴到后穴这一条线。很快,薛远自己都能感到分泌出的霪水弄湿了内裤,忽然响起刺啦一声,还没等薛远反应过来,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林海的手包裹住了。
薛远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原来林海把他的内裤撕破了,一手捏着他的荫。经,一手揉着他的花穴,毫无阻碍。身体不争气地很快被玩弄的酸软,薛远把头倚着车厢,屁股稍微向后翘起,顺从地配合着林海的动作。在地铁上虽然刺激,但时间毕竟短暂,身下的玩物如此识相令林海很满意。他的手指捅进薛远的骚穴,搅动了几下仍紧张干涩的内壁,皱着眉头犹豫了一瞬,把手指抽出来塞进了薛远嘴里。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令薛远又羞又臊,可是他面前就只有服从这个选项。
等林海觉得差不多了,把沾满唾液的手指重新伸进薛远的花穴里菗揷几下,接着马上拉开裤子拉链,把急不可耐的硬挺阳巨噗嗤一下戳进了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穴口。薛远被撞得往前一顶,头却并没有磕在车厢上,而是被林海的手挡住了。刺激的环境令两人都比平常更加紧张而兴奋,仅是插入就发出了呻吟。好在车厢实在太吵闹,这点声音根本微不足道。
随着车辆的摇晃,林海小幅度地挺动腰部,胯时不时碰到薛远的屁股。不过由于丝袜的关系,和平时的光滑触感很不同,别有一番情趣。林海一手扶着薛远的头,一手慢慢地撸动薛远的荫。经,没多久就感到那小小的肉木奉弹动起来像是要射了,于是林海稍微用力,硬是把它掐的又软掉。薛远又疼又爽,浑身哆嗦,小穴夹得紧紧的,一缩一缩把林海的大鸟咬住不放。
听到报站,林海发觉只剩两站就要到了,猛吸一口气从薛远的骚穴里抽出肉木奉,顾不上擦拭上面沾的霪水,赶紧塞进内裤,并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薛远被硬生生从濒临高潮的状态打断,加上精神紧张,整个人恍恍惚惚没有动作,仍提着衣服下摆,露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和被丝袜包裹的长腿。林海嫌弃地咳了一声,把裙子和外套帮薛远整理好,拍拍薛远泛红的脸颊,使他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薛远就像是个羞涩的美女,把头埋在林海胸前,被林海搂着艰难地挤出地铁。火车站这一站是个大站,林海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终于趁地铁车次间隙人少的时候,把薛远推进了男厕所的隔间。这种大站的洗手间因为打扫的频率特别高,还算勉强整洁。林海拿出纸巾铺在马桶盖上,只觉得薛远无助的眼神和泛着色气的脸蛋足以让自己忽略这样差的环境,把他操到流着眼泪倒在脚下。于是林海让薛远手撑在纸上,俯下身抬起屁股。薛远安静地照做,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林海先是掀开薛远的外套,接着把裙子推到他的腰上,眼前就是白嫩的两瓣屁股,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臀缝却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
林海也不拖延,掏出一直硬着的机巴,重新插入薛远早已湿润的饥渴花穴。胯部被林海抓住,荫。经也被他玩着,花穴被塞满了摩擦着,薛远一边辛苦地忍住呻吟一边努力保持平衡。好在林海这次大发慈悲,把薛远插到高潮没多久,就也射进了他的穴里。林海认真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整理好裤子,才揽着薛远的腰,扶着他坐到铺了好几层的纸巾的马桶盖上。
薛远高潮过后两眼无神,薄唇微张,胸膛明显的起伏着。这还没什么,可他的下身却一片狼藉,布满情事后的暧昧痕迹。被撕开裤裆的内裤挂在腰上,同样开档的黑色丝袜沾满他自己的米青。液,而林海的米青。液则正从他红肿微张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乳白的黏液滑过会阴,流到后穴,再滴到下面垫着的纸上。
林海不怀好意地用手指戳弄了几下薛远沾满米青。液的花穴和后穴,开始设想回到观测站后该怎么玩这个骚货。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林海仔细帮浑身瘫软的薛远擦干净下体,拿出干净的内裤和薛远的牛仔裤让他换好,然后赶火车去。
在火车上找到铺位,薛远如释重负地瘫坐着。林海看他这副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放好行李,林海拿出之前买的小吃,叫薛远一起来吃。薛远累得不行,有气无力,半天才吃一口。林海却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把红毛丹和无花果塞进薛远下体玩弄后,薛远银荡又无助的可怜模样。“你不是很喜欢吃吗?”突然凑过来的林海把薛远吓了一跳,他说出的话更是让薛远绝望,“回去我就喂你,把你的骚穴都塞满。”
章节16 主动(一)
被抓住把柄的薛远不得不对林海言听计从,好在林海并不是要把薛远逼到死路,两人渐渐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工作大多由林海负责,生活起居则主要交给薛远。林海对这样的日子非常满意,尤其是稳定的房事使他正值青壮年的旺盛性欲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感到身心舒畅,工作效率提高,对薛远的态度也变得微妙。在林海眼里,薛远已经算不得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既觉得鄙夷又生出几分怜惜。所以林海虽然在性事上略显粗暴,平时对薛远的态度却比两人刚认识时好多了,不再冷漠虚伪,反而真心地在工作中帮薛远补习专业知识。
薛远本来就性格软弱又没阅历,刚开始虽然有些反抗的意识,可观测站在荒山野岭,根本就没有别人,所以他只能被人高马大的林海随意捏扁搓圆,没几天就被操熟了。林海年轻体壮,又刚脱离处男,正是性欲汹涌的时候。偏偏薛远敏感,即使心里不愿意,却一被插入就浑身瘫软,被大机巴随便菗揷几个来回就淫液乱喷,饶是林海意志坚定,都放不开他这畸形的身体。
林海在床上不爱玩什么花样,偶尔说几句脏话,倒没有太折磨薛远,最多就是逼薛远说些自贬的话。薛远本能地恐惧林海,不敢不从,渐渐也就麻木了。薛远有时甚至会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在床上的表现,确实如林海所说,和发情的母狗一样,只想要个大机巴插满自己那两个骚洞。身体就是这样,薛远逃避地不敢继续想下去,再加上虽然林海对他的态度不好,但在工作和生活上确实给了他帮助,薛远也就逐渐妥协适应了这种竟有些类似夫妻般的诡异生活。
两个就这样一转眼在观测站度过了近四年的时光,工作还算顺利,林海家里却发生了变故。林海是个孤儿,被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当做孙子养大。他们是北国某所高校的教师,自己没有孩子,在家门口发现了被遗弃的林海。在襁褓里还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信上写了林海的生日,同时写明林海的父母是本地的大学生,还没来得及向家里告知恋爱关系,林海的父亲就意外身故。他的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不知为何没有声张,反而偷偷生下林海,放在了老夫妻的门口,就再无音信。老夫妻没有隐瞒林海,自他懂事就告诉了他,林海对此并不在意,他一直认定老夫妻是自己的爷爷奶奶,因为他们真心疼爱自己,努力把自己养育成人,即使是亲生也不一定能这样付出。林海上大学后,老人年纪大了相继过世,他就成了孤身一人。其实老人曾说过,襁褓里的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应该就是林海的父亲,林海有机会去寻找亲人,但林海一是觉得凭一张照片希望渺茫,太困难,二是既然当时母亲没有把自己的存在告诉父亲家里,想必是有什么难处,又何必现在去打扰,所以把照片收藏了起来。
爷爷奶奶留给林海一套房子和一些存款,林海自己也算能吃苦,努力工作挣钱,将来应该就是平淡简单的生活,却因为一次上电视而发生了改变。林海和薛远所在的观测站条件艰苦,他们两个人刚毕业就在这一待三年多,被单位评了先进,又正赶上电视台做劳动节节目,就给他们做了段采访播出了。结果没多久就有一个企业家找到单位,说林海和他多年前早逝的儿子特别像,一定想收养林海。
单位的领导把这古怪的事告诉林海,林海虽然也觉得遇到了神经病,还是和对方见了个面。没想到一对老夫妇和一个阿姨刚见到林海,就哽咽着说多么像自己的儿子和弟弟。林海想到了爷爷奶奶,心有不忍,所以耐心听他们倾诉。可是越听林海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那张照片。后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像做梦,林海就这样找到了自己血缘上的爷爷奶奶和姑姑,也了解了关于父亲的更多事情,一下子从一个孤儿成了有钱人家的孩子。
林海的亲爷爷奶奶早在多年前因为意外丧子而大受打击,没想到现在找到了孙子,自然是觉得怎么疼爱都不够,舍不得林海再去观测站受苦。林海真心热衷科研,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但又想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最后决定向单位申请调整岗位,到另一个山上的观测站工作。虽然都是荒无人烟的深山,但这座山离市区更近,休假回家更方便。现在的林海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无依无靠的穷学生,他家的公司在当地颇有些名气,所以单位方面还算顺利地答应尽快调动。
事情发生的太快,薛远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身边认真工作着的林海几天之间突然成了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并且马上就要离开了。老天真是不公平,薛远愣愣地想,林海身体好,头脑聪明,现在又有钱,而自己不仅畸形,还要被欺负羞辱。而林海过一段要调走的消息更是将薛远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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